佟妃的目順著陸臨淵所看得過去,憤憤然落在了寧瀟瀟上,別提有多氣了。
有10086個不理解,為何自己百寶出盡,比誰都要努力,卻仍舊換不來陸臨淵的一個側目?
而寧瀟瀟什麼都不需要做,只是坐在那裏滋滋地吃著自己的飯,就能得陸臨淵矚目?
自問自己從出、氣質、相貌,沒有一點比不過寧瀟瀟的,憑什麼陸臨淵瞧不上自己,卻將寧瀟瀟視若珍寶?
心中憤懣極了,刻意清了清嗓,對寧瀟瀟說道:
「華嬪,你也該吃夠了吧?旁人都已經作過詩了,現下一宮主位裏面,就差著你了。」
麗妃跟著拱火,「是啊,華嬪妹妹方才對詩都是那般「文采斐然」,這會兒不妨也給咱們即興賦詩一首,讓咱們開開眼界?」
後來還有很多人跟著念叨了許久,但唯有皇后的話,激起了寧瀟瀟的「鬥志」。
道:「你們也就別催著華嬪了。年紀輕,閱歷淺,方才對詩能工整已經很不易,這會兒要再作詩,豈不是故意為難?」
皇后的激將法果然有用。
一生要強的中國寧瀟瀟,這輩子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不行。
撂下筷子,取過帕巾來了,便道:「作詩也不是不行,只是嬪妾的文采不佳,又念不出皇後娘娘那般抑揚頓挫的覺,總覺得了意境。」
「不如這樣吧?嬪妾作詩,皇後娘娘幫著嬪妾誦讀,可好?」
皇后此刻還不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於是還能和悅地應下,「好啊,你來作詩,寫下后給本宮,本宮替你念給大夥兒,也讓大家聽聽你對於春日的見解。」
見解寧瀟瀟是沒有,但是讓皇后當個「賤姐」,還是有能力的。
只見裝腔作勢地從監那裏拿過筆墨紙硯來,蘸了蘸墨水,走到湖邊兒上遙看遠方,時不時搖頭晃腦的,倒真有幾分文人客裝的姿態在。
不多時,提筆洋洋灑灑,一氣呵地寫下了一首詩,並將它給皇后誦讀。
皇后瞧著寧瀟瀟擰的字,沒話找話誇了一句,「華嬪這字......倒是寫得還特別的......」
那一群等著看寧瀟瀟笑話的后妃催促著皇后快些將寫得詩歌朗誦出來,皇后清了清嗓,一本正經地誦讀著:
(ps:下文自帶皇家翻譯)
「暗梅幽聞花,臥枝傷恨低。」(俺沒有文化,我智商很低。)
「遙聞臥似水,易達春綠。」(要問我是誰,一頭大蠢驢。)
「岸似綠。」(俺是驢。)
「岸似綠。」(俺是頭驢。)
「岸似春綠。」(俺是頭蠢驢。)
皇后念罷,聰明的后妃都聽懵了,懵在寧瀟瀟這是明擺著在辱皇后辱罵皇后。
而笨拙的后妃也聽懵了,懵在寧瀟瀟文采斐然,以綠通達文意,詠誦了春日萬復甦,生機盎然之景。
而皇後作為念詩之人,自是當局者迷,歸為後一類蠢貨。
只見念罷慨道:「好詩,當真是好詩啊~華嬪這一首詩,字字句句不提春,卻字字句句皆是春,寓意極好,遣詞造句亦是講究,甚好,甚好~」
這話一出,聰明的嬪妃都忍不住笑了,陸臨淵更是笑得前仰後合,
皇后見他笑了,還以為自己是馬屁拍對了,忙問,「皇上也覺得好?」
陸臨淵:「哈哈哈哈~朕自然是覺得極好了。主要是你念得也好。」
到這地步了,皇后還沒明白這詩是什麼意思,只覺得陸臨淵許久都沒有對自己笑過,愈發沾沾自喜,道:
「皇上與臣妾果然是心意相通。臣妾就知道,臣妾覺得好的,皇上必然也會覺得好。」
陸臨淵忍俊不,「大可不必,你比朕的文學造詣要深厚多了。如此看來,你是很喜歡瀟瀟寫的這首詩?」
皇后欠下去,「回皇上,正是。」
陸臨淵朗聲笑道:「既然如此,朕定得給你賞賜些什麼!」
說著命人將筆墨紙硯奉上前來,提筆揮灑瀟灑,筆力蒼勁有力,將這首寧瀟瀟誦讀的詩歌書寫出來,以此墨寶贈與皇后。
皇后捧著這墨白喜不自勝,像是得了個什麼不得了的寶貝似的,還趁機瞥了貴妃一眼以作炫耀,而後才道:
「臣妾多謝皇上賞賜墨寶,這是臣妾第一回收到皇上的筆墨,定將此掛在鸞宮最顯眼的地方,日日瞻仰。」
陸臨淵憋笑憋得蘋果機都酸了,「你開心就好。」
皇后將墨寶捧著,只等上面的墨水完全乾了,才細心捲起來,捧回了座位坐下。
佟妃就坐在旁邊,笑得花枝,差點沒把口水噴出來。
皇后橫一眼,小聲嘟囔道:「佟妃,你可別太失禮了。本宮知道,皇上賞賜給本宮墨白你心中不忿。可那又有什麼辦法?」
直了腰桿,自信滿滿,「這東西只有本宮有,你羨慕也羨慕不過來。」
佟妃揚絹捂著自己的,竊笑著說:「本宮羨慕你什麼?羨慕你是頭驢?還是頭大蠢驢?哈哈哈哈~~」
經這麼一說,皇后見旁人都開始忍著笑,這才察覺出來那首詩到底寫的是什麼。
臉難看極了,將墨寶藏到了桌子底下,臉上紅得像是朝漫上了霞。
後來,湖宴散席的時候,陸臨淵起喚了寧瀟瀟與他一併回朝宮,而後就不理會別的嬪妃了。
這些后妃被皇后忽悠的盼了一日,就盼著自己能在前得臉,博一個去溫泉山莊的名額。可陸臨淵連這事兒提都不提,自然有人耐不住要問出來。
「皇上......那去溫泉山莊的名額還未定下呢......」
陸臨淵了握著寧瀟瀟的手,對著那些后妃冷漠道:「朕只會帶瀟瀟同往,還要如何定下?」
眾后妃一陣詫異,付出努力最多的佟妃這會兒凍得都快雪糕刺客了,自是憤懣不平,「嗚嗚嗚,皇上若是一早就定下了只會帶華嬪去,為何有要讓臣妾今日表演什麼節目?」
陸臨淵見著哭哭啼啼,語氣愈發不耐煩,「你自己去與湖裏游泳,和朕有什麼關係?且后妃能同往溫泉山莊的名冊,朕一早就遞給了皇后。怎麼,皇后沒告訴你們嗎?」
一語落,所有人的目都投向了皇后。
那眼神裏帶著憤意與殺氣,可皇后卻不慌不忙,閑閑飲了口茶,就沒有想要理會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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