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瀟瀟高估了小七。
它只是短暫的正常了一下,就又開始把自己往作死的路上引。
【你怎麼又開始犯賤了......】
【宿主別罵我,所有的任務都是時空管理局發放下來的,我只是個無的轉述工統子罷了......】
寧瀟瀟瞄了一眼旁牽著自己手的陸臨淵,短暫地陷了沉思。
要不......試試?
反正我也想看!
回到碧桐書院的時候,天已經晚了。
吃過晚膳,陸臨淵就打起了讓自己媳婦換「新服」的主意。
他將杜都取出來,食指勾著它像是勾著一塊什麼都遮不住的蠶布,堆著一臉的壞笑:
「夜深了,該更睡覺了。」
寧瀟瀟托著腮,一臉認真地說:「誰買的誰穿。」
陸臨淵平日里聽慣了寧瀟瀟的俏皮話,也就沒當真,反倒拿著杜都在自己的前比了比,故意逗:
「尺碼不對,你若想看,下次買個大些的。」
好傢夥......他真敢接這話是寧瀟瀟沒有料到的。
聽他的語氣,似乎以為寧瀟瀟是在和他開玩笑。
可明明就是真心的啊!
目在杜都上繞了幾個來回,笑嘻嘻地試探道:「皇上......要不你就穿一下給我看看嘛~」
陸臨淵表僵住,劍眉不自覺了,「你認真的?」
寧瀟瀟緩緩點頭。
下一刻,那杜都就被陸臨淵丟在了的腦袋上。
「胡鬧!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能穿這種子?」
聽他語氣似乎有些惱了,寧瀟瀟連忙擺手笑著說:「哎呀~皇上你好兇,我開個玩笑嘛!」
【你堂堂七尺男兒,懷孕你都能懷,還有什麼事是你做不了的......】
陸臨淵:「......」
他剛想把寧瀟瀟拉過來在的腦門上彈兩個響指,問問腦袋裡面是不是裝的漿糊。
卻在此時聽見了心底的碎碎念:
【其實他不穿也好。這玩意兒讓他穿也確實有點太丟人了,他一個皇帝,總不能面子都不要了吧?】
【我也總不能為了完任務,仗著他喜歡我就不斷無下限的去整蠱他吧......】
【算了算了,這任務不做也罷,大不了就是昏睡兩天。】
【不過得想個法子讓小陸提前有個心理準備,不然我毫無徵兆突然暈厥過去,他還不得急死?】
陸臨淵默然須臾,才道:「側殿水熱著,先去沐浴吧。」
寧瀟瀟走後,他才將杜都提溜起來仔細打量著,臉上莫名升起了一坨紅暈。
又是那種莫名其妙的任務嗎?
不完這個任務,要昏迷兩天?
上回寧瀟瀟給他過生日的時候,沒有完任務而昏迷不醒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那次只是一夜,要真昏迷兩天,就算對自己媳婦沒什麼大的傷害,那這兩天不吃不喝的,也得壞吧?
他將杜都在手心裡晃了晃。
比起讓饞媳婦昏迷兩天個半死,好像穿一下杜都......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吧?
寧瀟瀟趁著洗澡的功夫,把小七了出來。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你去跟時空管理局說一下,崩劇就崩劇,能不能別再讓我整他了?】
小七:【宿主!這事兒是真的不歸我管......況且別的任務也不算是崩壞劇啊......】
寧瀟瀟:【怎麼不算?我給你舉幾個例子!比如:讓太后被豬騎;把皇后吊在城門樓子上暴曬三天三夜;把佟嬪的門牙拔了;再不行讓端妃削髮為尼去找和尚行魚水之事!這哪個任務不比你給我的任務更崩劇?】
小七:【宿主別急......這樣吧,下次開會的時候我盡量向上級反映一下你的問題,然後......嗯?】
寧瀟瀟:【然後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小七:【滴滴滴,恭喜宿主完「讓暴君穿上新杜都」任務,任務完劇崩壞值+5%,目前累計劇崩壞值50%,恭喜宿主獲得大轉盤獎勵一次。】
寧瀟瀟目緩緩探向寢殿的方向,不由地打了個哆嗦。
【???騾子和馬都在調上!就尼瑪離譜!】
迅速乾子披上寢,跑到寢殿去查看究竟發生了何事。
便在推開寢殿門的那一刻,人傻了。
那件中層鏤空鑲雲紋邊的杜都,此刻正繃繃地穿在陸臨淵的上......
他肩寬腰窄,薄隆,撐得杜都快要開了一般。
「皇上,你......」
陸臨淵紅著臉,語氣多有些恥:
「你不是想看我穿嗎?那你現在......覺得好看嗎?」
話音剛落,只聽「咔嚓」一聲,杜都從中間崩開,殘存的布料掛在他上,搭配上他這般委屈的表,像極了一失足千古恨的失足夫男......
心想服都開了,這任務應該完了吧?
於是陸臨淵連忙將碎布料從上拉下來,他稽極了,像個小丑。
本以為寧瀟瀟會笑得捧腹,再順勢嘲諷揶揄他一番。
可當自己正在拉碎布料的時候,卻上前來,給了他一記猝不及防的擁抱。
「傻子......」
的聲音很弱,夾帶著哭腔。
僅僅只是因為自己的一句喜歡,他便可以連男子最在乎的臉面都拋諸腦後嗎?
尋常男子都做不到的事,陸臨淵這個帝王卻做起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這好笑嗎?
一點也不好笑。
只會默默捫心自問,自己何德何能可以配得上他這份無下限的寵。
一哭,陸臨淵的心都了。
「好好兒,哭什麼?」
他著順的青,聲音低沉溫,「我們瀟瀟值得這世上最好的一切。」
寧瀟瀟啞口,陸臨淵像是可以看穿的心事一般,總能準地回答在心中的發問,並給篤定的答案,讓安心。
讓覺得自己一直都被堅定的選擇著。
收起眼淚,委屈地看著陸臨淵,「被你嚇哭了......皇上你下次別穿了,太嚇人了嗚嗚......」
陸臨淵哭笑不得。
哪兒來的下次。就這一次,已經讓他尷尬到頭皮發麻腳趾扣地了。
他在寧瀟瀟哭紅的鼻尖兒上颳了一下,語氣略帶責備,「朕在你面前自稱我了這麼久,你卻還總是我皇上?」
「以後不許皇上,我的小字。從前先帝在的時候,我阿淵。他走後便沒人這樣過我。」
他用盈切的目注視著寧瀟瀟,眼底滿是真誠:
「我也只許你一人這般我。」
按照正常的劇發展,寧瀟瀟理應紅著臉一聲「阿淵」,然後兩個人好一通沒沒臊。
可寧瀟瀟這個浪漫絕緣質,偏腦跟常人不一樣。
仔細想了想,而後一本正經地說:
「可是先帝這樣你,我也這樣你,會不會有些不太合適?」
「四捨五一下,那豈不就等於我是你爹了?」
陸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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