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沒有陸臨淵在旁手腳的,寧瀟瀟這一覺睡得格外自在。
睡到自然醒,迎著清晨第一縷和煦的了個懶腰:
嗯。養蓄銳夠了,是時候送端妃上路了。
正要喚宮人進來伺候洗漱,腦海中便傳來了小七的聲音:
【滴滴滴,恭喜宿主完「在四十八小時送端妃上路」,任務完劇崩壞值+5%,目前劇崩壞值累計至73%】
【啥玩意?】
本來還有些懶洋洋的寧瀟瀟,聽了這話瞬間清醒:
【我睡一覺起來就上路了?咋上的?半夜從床上摔下去臉著地把自己給摔死了?】
小七:【那我怎麼知道嘛......我平常不是在時空管理局辦公,就是在宿主的腦袋裏面來回晃悠。】
【宿主能看到的我才能看到,宿主能知道的我才能知道。】
【今天一大早,我看到時空管理局給我的回執單上標註著宿主任務完了,我也是一臉懵......】
「皇後娘娘?」
蹦蹦輕扣了兩下寢殿的門,「奴才有事要回稟皇後娘娘。」
「進來吧。」
蹦蹦快步,對著寧瀟瀟打了個千兒,「啟稟皇後娘娘,昭純宮那位,死了。」
「如何死的?」
蹦蹦:「應該是被自己求來的毒藥給害死的。奴才來回稟事打聽了兩句,讓秀兒去宮外在毒醫那兒求了毒藥,那毒藥原本是用來戕害皇後娘娘腹中皇嗣的。」
「可是不知怎地,那毒藥竟會被們主僕二人給吃了下去......毒醫原本拿了銀子是準備跑路的,巧他上還背負著別的命案,被督察院的人擒住,才代了這些。」
「現在人被送天牢,如今皇上不在宮中,這事兒又出在後宮,還請皇後娘娘定奪。」
寧瀟瀟聽罷靜默須臾,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端妃不安生,從前得罪過。如今看著寧瀟瀟了皇后,自然如驚弓之鳥。
要害自己是意料之中的事,卻不想自負聰穎了一世,臨了卻如此蠢笨?
害人竟能失手把自己給害死了?
只怕是要「一戰封神」,中華上下五千年都找不出第二個比更蠢的人了。
「那毒醫在京中為禍一方,不知手上沾染了多命。讓他在天牢裏還得管吃管喝的浪費銀子,還不如千刀萬剮后拿去餵豬。」
蹦蹦領命:「是,奴才這就著手去辦。只是端妃......」
「的首如今還在昭純宮,皇上尚未回來,不好安排。娘娘您看要不要先把的首奉去冰凝閣?」
寧瀟瀟聞言揚絹掩鼻,頗為嫌棄地說:「你瘋了?那冰凝閣是存放不當季果蔬食材的地方,你把首丟進去,那裏面的東西日後還要不要吃?」
說著擺擺手,「死哪兒了就讓在哪兒躺著。」
「啊這......可是皇後娘娘,現在已經是夏日了......」
「怎麼?你怕臭了?」寧瀟瀟挑眉,冷嗤道:「那就給上裹兩床被子,別讓那味道散出來噁心人。現在是要謀害本宮的孩子,怎麼?難不你還指本宮對以禮相待?」
「奴才不敢!奴才知道該怎麼做!」
蹦蹦趕著去理端妃的後事,寧瀟瀟的卻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本來還盼著今天早上起來看端妃劈叉把自己劈兩半呢......
倒好,就跟能未卜先知一樣提前選了舒服的死法,算是便宜了!
不過差錯的,任務也算是完了。
劇崩壞值過了70%這個整數的坎,按理說寧瀟瀟又可以獲得一次大轉盤獎勵了。
於是連忙警告小七:【上次那個同丸,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故意卡了大轉盤一下,讓它停在那個位置的。我警告你,你這次要是再敢從中作梗,我就......】
【宿主想多了,這次我就是想從中作梗怕是也沒那個機會了。因為現在只剩下了70%、80%和90%這三次整數崩壞值的任務獎勵了,所以這三次不再是大轉盤的形式,而是會直接給宿主發放固定獎勵。】
寧瀟瀟:【???好傢夥,你現在是連演我都懶得演了是吧?直接開始強買強賣了?】
小七:【 ̄□ ̄||】
【嘻嘻,獎勵已發放,請宿主查收~】
說完,小七呲溜一聲就下線了。
這次的獎勵果然和從前的都不一樣,從前的獎勵好歹還都是實,這次可算是響應國家號召低碳環保了,直接就在寧瀟瀟的腦海中新開了一個文檔。
寧瀟瀟閉眼作,卻發現雙擊文檔后,跳出來的卻是一個碼框。
【啥況?】
小七沒理,只緩緩打出了一條彈幕,從文檔上方飄了過去:
【碼將在劇崩壞值累計達到80%的時候,作為獎勵告知宿主。】
寧瀟瀟:「......」
所以,它這是給自己獎勵了個寂寞?
*
洗漱完用早膳的時候,顧似錦剛好來尋寧瀟瀟。
帶了自己親手做的糕點,來時臉上著笑,看起來心極好。
今兒做得也是寧瀟瀟喜歡吃的牛,一打開食盒香味便撲鼻而來。
寧瀟瀟徒手抓了一個就往裏塞,「姐姐一大早的得了什麼歡喜事了?臉上一直掛著笑?」
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顧似錦,挑眉出幾分壞笑,低語調侃:「是昨天晚上和楚都督做快樂的事做過頭了,這會兒還回味著?」
「沒個正經。」顧似錦拿了一塊牛又填進了寧瀟瀟的里,堵上了滿口的「皇」腔,「我是一早聞聽端妃本要害你,卻自食其果丟了命,心中覺得痛快。」
隔著服了寧瀟瀟的小腹,「你這孩子連老天爺都庇佑,定是頂好的福氣。如此,我可得日日都跟在你邊兒,沾沾你的福氣呢~」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
兩人正說著話,見小印子跌跌撞撞跑了進來,慌張跪在們面前:
「皇後娘娘,靖王府上出事了......」
「貴太妃娘娘,歿了......」
顧淮之救駕遇刺,死裡脫險後染上惡疾。夢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喚著淮郎。此等魔怔之事愈發頻繁。 顧淮之的臉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節上,阮家姑娘不慎將墨汁灑在他的外袍上,闖禍後小臉煞白,戰戰兢兢:“請世子安。” 嬌柔的嗓音,與夢境如出一轍。 他神色一怔,夜夜聲音帶來的煩躁在此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某女臉上漸漸浮上一抹不明的笑容,“居然讓我睡地鋪,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我要懲罰你,今晚你打地鋪! “ 某男終於意識到他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趕緊湊上去,在女人紅唇上輕啄了一口,”夫人恕罪啊,你忍心讓相公打地鋪嗎? “ ”我很忍心!” 某女笑得眉眼彎彎,雙手環過男人的脖頸摟著,“從今晚開始,我以前睡了多少晚地鋪,你就睡夠多少晚,不許有異議!” “夫人確定?” “確定,從今晚開始,你睡地鋪!” “好! 本王今晚睡地鋪。 “ 某男墨黑的鳳眸裡蘊藏著點點精光,俊臉更是深沉莫測。 “本王這麼爽快答應夫人,夫人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