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顧瀟剛回答,電話那頭的人就囂了起來。
“這都沒拿到,你是不是想耍花招?看來你是不掉棺材不掉淚了,是不是要讓爺爺吃點兒苦頭你才用心辦事?”
“那東西……到底是什麽樣的,你們確定在他的上嗎?”顧瀟擰著眉頭又道:“我沒耍花招,你們不要去打擾我爺爺,要是我爺爺知道了這件事,我就什麽也不做,大不了魚死網破,反正我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們要是也敢這麽賭,那就來!”
一聽這麽說,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的時候態度也緩和了一些。
“據小姐說傅城曾親口說過他帶著,不過那儲存到底是什麽模樣我們都沒見過,你自己再找找。這樣,也別怪我們不給你機會,老爺子說了再給你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如果還拿不到儲存的話,那你也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顧瀟的臉沉,一個星期,讓在哪裏去找?傅城的上本不想有儲存的樣子!
這樣想著,煩躁的坐直了,看見床頭櫃上傅城忘了帶走的煙盒,拿過來一看,還剩了兩支煙。
拿火柴將香煙點燃,吞雲吐霧之中,再看不見眼中的沉。
下午,去了學校照常上課,聽年紀輔導員說,嶽嶺打了電話去請假,說是要回老家一趟。
想來是那些人強迫嶽嶺打的,看來,這世上也不像電視劇裏演的那般,什麽惡事都會有曝在下的一天,有些人有些事,一輩子都不會被其他人發現。
下了課,顧瀟沒有去食堂吃飯,回到一個人的宿舍就開始撥打爺爺的電話。
從早上開始,隻要一有空就會給爺爺打電話,也許是怕那些人對爺爺真的做出些什麽事來,聽聽爺爺的聲音才能安心。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五個電話了,顧爺爺正準備推車去擺攤,見顧瀟打來電話,笑著道:“我家涵涵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平時一個星期都不給我打電話,今天這事一口氣把一個月的電話都打完了啊。丫頭,是不是在學校遇到不開心的事了?有什麽事可一定要給爺爺說,別悶在心裏,悶壞了,爺爺可要心疼的。”
“沒事的爺爺,就是出來好幾個月了,想您了。”顧瀟笑著回答,笑不達眼底,“您就放心吧,我這邊過得可好了,在學校裏了新朋友,打工的地方還認識了一個好閨,生活滋潤著呢。到是您,晚上別擺攤太晚了,早些回去休息吧。現在我邊上學邊打工,錢都是夠用的。”
爺爺聽這麽說才稍微放心下來,“既然你這麽說,爺爺我就不問了。從小到大你都是個好孩子,我相信不管什麽問題你都能自己理好。我擺攤這事兒你就不要多勸了,你都念大學了,離畢業工作結婚生子也沒幾年了,我們家就我一個老頭子還在,不多給你掙點兒嫁妝,將來你嫁人了在婆家不了要氣。我看楚奕那家庭可不像一般人家,也不知道給你存十萬夠不夠……”
“好了,好了,爺爺我要去上晚自習了,就不和你多說了。”
顧瀟說著就掛斷了電話,一分一秒都不敢多耽擱,不能再聽爺爺說下去,也許爺爺覺得他隻是在叮囑,在拉家常而已,可他永遠不會知道,聽到這些話的時候,的心中有多委屈。
怕再多聽一句,就會抑製不住的哭出聲來。
這個世界上,也唯有親人會替你謀劃到這般田地吧。
所以,哪怕做一個罪人,也不能再讓爺爺傷害了,如果將來有報應,那就都報應在的上吧!
幹了眼淚,然後從櫃裏找出來一條唯一的冬穿上,然後用唯一的化妝品大寶將臉上有些幹燥的皮打理了一下便出了門。
在學校旁邊小巷子裏買了一份燒麥,提著食品保鮮袋就去公車。
輾轉來到傅氏集團大廈,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以後,現在是下班時間,門口進出的人很,保安照例不讓隨便進去。
這一次,顧瀟當著保安的麵給傅城打了電話,“喂,親的,樓下的保安不讓我進去怎麽辦?”
親的……
這三個字,原本以為出口會頗費些力氣的,可沒想到說出來卻也這般容易。
原來他親的,是這種覺?
顧瀟臉上帶著淺淺的笑,聽電話裏的人呼吸重了些,卻並沒有說話,又道:“你那次說,讓我開始做你朋友的,不知道還現在還作不作數?”
電話裏的人依舊沉默。
好一會兒,當顧瀟臉上的笑容都快要僵的時候,傅城才開了口。
“把手機給保安讓他聽電話,你上來再說。”
雖然沒有指他能那麽不計前嫌的答應,可是他沒有立刻拒絕,還是讓顧瀟的鬆了一口氣。
把手機遞給了保安,那保安將信將疑的接過手機,然後眼睛猛地睜大,誇張的對著手機一陣點頭哈腰之後,再麵對顧瀟的時候態度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保安彎著腰,將顧瀟請進了大廳,還將人護送到了直屬電梯,心的替按下了數字鍵之後,才滿麵笑容的退開了去。
電梯裏,顧瀟抬頭看著數字鍵跳躍,隻聽“叮”一聲輕響,電梯門打開。
不等收回視線,電梯門口的人一把就將扯了出來。
傅城角帶著笑,拉著的手就進了辦公室。幸好現在是下班時間,這一層樓除了他以外已經沒有其他員工,否則讓他的屬下們看了,誰也不會相信,一向冷得隻剩下俊容的大老板,竟然也有溫牽人手的時候。
進了辦公室,傅城反手關上房門就將顧瀟在了門後,見紅了,他一口就咬了下去。
好一會兒之後,顧瀟推開他,喝道:“你屬狗的?每次見麵都咬人!”
傅城鬆了鬆領帶,完全沒把的氣勢放在眼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將文件合了起來,才抬頭問:“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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