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錢,又送人。
換了別人早就答應了。
可陳康宗覺得這是治病救人的事,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點這個頭。
尤其,傅老爺子是第二次發病,這次比上一次明顯嚴重了很多,萬一治療過程中,發生第三次腦管出就麻煩了。
“傅先生,不是我不愿意幫忙,是在下能力有限。說實話,老爺子的年紀擺在那,見效快的方法勢必要給病人的造很大負擔,我也不敢輕易嘗試。”
陳康宗的話破滅了傅羽墨最后一希。
他拿著電話的手指深深握。
葉敬賢看出他臉不對,也猜出電話那邊的人幫不上忙。
這時,陳康宗想到了一個人,推薦說:“對了,傅先生,聽說你和蘇氏藥業的千金蘇溪結婚了。父親是業知名的名醫,蘇家又是醫藥世家,你怎麼不去找你岳父?”
“蘇家?”
傅羽墨恍然。
他和蘇溪雖然領了證,但是沒辦酒席,又匆匆忙忙的出國旅行了,他還沒見過蘇溪的父母。傅羽墨都忘了,蘇溪的娘家是江城數一數二的醫藥世家。
“葉敬賢。”傅羽墨把電話扔給他,大步往門外走,“跟我去蘇家。”
葉敬賢笨手笨腳的接住電話,還給小,轉追上傅羽墨的腳步,開車走了。
江城蘇家。
蘇柄仁靠在沙發上看報紙。
蘇溪的母親夏晚荷問小兒,“然然,你姐姐不是從國外回來了嗎?打電話聯系你沒有?什麼時候回來?”
蘇然搖頭,“沒有,姐姐沒聯系過我。”
“啊?”夏晚荷有些擔心,拍了拍蘇柄仁的胳膊,“柄仁,溪兒回來了,不回家就算了,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傅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突然和羽墨回國了?”
蘇柄仁也不清楚狀況。
這時,傭人聽到敲門聲,跑過去開門。
傅羽墨邁著長走進來,彬彬有禮的和蘇溪的父母打招呼,“爸媽,抱歉一直沒上門拜訪二老。”
“爸媽?”蘇然第一個轉頭看向門口,一眼就被傅羽墨的氣質驚呆了,“他是傅羽墨!我那個差點變植人的姐夫?我的天!這也太帥了吧!比雜志上帥一萬倍好不好!”
蘇然沒見過傅羽墨真人,今天這一面算是徹底折服了。
蘇柄仁夫妻也是第一次和傅羽墨見面,看著眼前這個又高又帥又有禮數的婿,都當心眼里喜歡。
蘇柄仁為一家之主,又是傅羽墨的岳父,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招呼傅羽墨坐下。
傅羽墨深知自己是來求人的,站在客廳里,以一個晚輩的份向蘇柄仁求助道:“爸,小婿有一件事想向您求助。”
蘇柄仁愣了一下,是沒想到堂堂傅氏總裁傅羽墨竟然有事求到他上,看來這件事非同一般。
“你說吧。”
“我爺爺有高病史,前幾天突然腦管出,醫生說影響到了語言功能。我知道蘇家世代名醫,您的醫江城無人不知,希您能幫我爺爺治病。”
“原來是這樣。”
三人恍然,原來蘇溪和傅羽墨這麼急回國,是因為傅羽墨的爺爺病了。
蘇柄仁了解完況,抱歉的說:“羽墨,不是我不幫你,是傅老爺子的病不在我擅長的領域,我恐怕無能為力。”
連蘇柄仁都說治不了他爺爺的病,傅羽墨的希全破滅了,眼眸也跟著暗淡下來。
“但是……”蘇柄仁話鋒一轉,建議道:“你為什麼不讓溪兒治呢?自小懂得藥理,在心腦管這方面比我這個做父親的可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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