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年的目的很簡單。
他告訴傅北庭,他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蘇溪和傅羽墨是他們共同的敵人,他們可以聯合在一起,加上傅玉這個傅家僅存的長輩,說不定能拿回傅氏的話語權。
這種絕地反擊的機會,沒人不心。
關鍵陸年還抓住了一點,傅羽墨不讓沈秋萍死后進傅家陵園,傅北庭不可能咽下這口氣。
“大表哥,你好好想想吧。是一輩子躲在這棟豪華別墅里,還是出去搏一把。現在不是讓你真對傅羽墨,是教訓蘇溪,讓知道知道你的厲害,這不難吧。”
陸年見傅北庭搖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表哥,傅氏未來是誰的,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說完,陸年笑呵呵的走了。
傅北庭一個人在客廳里坐了好久。
傭人見狀也不敢上前打擾。
另一邊,劉總幾次給蘇溪打電話解釋,都未能說明回款的事。
“蘇小姐,這里面絕對有誤會。我們不是故意拖欠回款,是忘了,對,是忘了。”劉總找了一個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蘇溪當然不會被他騙,淡然的在電話里說:“既然是這樣,劉總先打回款過來吧。錢到賬了,我這邊立刻發貨。”
“啊!這……”
劉總沒話說了。
因為他之前聽信了陸年的話,已經把買貨的三千萬回款拿去賭球了,結果輸了個低兒掉,哪里還有錢給蘇溪。
“蘇小姐,你看能不能……”劉總在想對策,發現無路可走了,只好打牌,“是這樣的,蘇小姐,我們和蘇氏是十幾年的合作伙伴了,我和你父親之前還一起吃過飯呢。你看能不能這樣,先把藥給我們,我一出手立刻把回款打過來。”
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嗎?
蘇溪不是慈善家,是商人,是一家藥業集團的總裁,誰都跟來賒賬,那以后生意還做不做了?
“劉總,你的這個要求我無法滿足。大家都是打開門做生意的,我給你開了這個先例,后面李總王總都來跟我說,我怎麼辦?”
蘇溪一句話就把劉總懟回去了。
劉總啞然。
這時,蘇溪有個例會的時間到了,跟劉總說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劉總癱坐在辦公室里,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這個蘇溪可真是個死腦筋,我轉手賣了貨,不就把錢補上了嗎?現在搞這樣,還見死不救,我不死定了嗎。”
劉總把氣都撒在了蘇溪上,覺得蘇溪不幫忙是對他的落井下石,完全忘了自己之所以落到這步田地,都是陸年害的。
“不行,我要去找蘇溪當面談!”
下午,蘇溪開完例會從辦公室出來,看了一下時間,是該去接浩浩了。
拿上手包,先離開了公司。
結果剛到樓下,劉總就冒了出來。
“蘇小姐,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談談。”劉總堵住了蘇溪的路。
蘇溪沒有想聊的意思,“劉總,我剛才在電話里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個先例不能開,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沒有別的辦法了!”劉總突然大吼起來,攔著蘇溪說:“能借錢的辦法我都用過了,可這年頭,錢那是那麼好借的。現在只有先拿貨,再回款才能救我。蘇小姐,蘇總,你就先把貨給我吧!”
劉總越說越激,甚至想手抓蘇溪的胳膊。
蘇溪意識到危險后,向后躲開了,警告道:“劉總,注意你的言行。你再糾纏,我要報警了。”
劉總一聽到“報警”兩個字,不但沒怕,反而覺得蘇溪是把他往絕路上,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抓著蘇溪的胳膊威脅道:“把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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