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拿來了抹布和清水,掉了桌上和地上的咖啡漬,還跟傅北庭道了歉。
傅北庭假裝不在意的買了單,控制著椅離開了蛋糕店。
他出來后,蛋糕店里的另一個客人也結了賬,急匆匆的走進對面的一家冷飲店。
“先生,他走了。”
男人站在有著一雙藍碧眼睛的主人邊匯報道。
而這個人,就是衛斯理。
他面前擺了一杯柑橘氣泡水,位置正好朝著對面蛋糕店的玻璃窗,他看到傅北庭坐著椅離開了,問道:“傅羽墨進去后,里面發生了什麼?”
男人一五一十的說:“蘇小姐要帶孩子走,那個坐著椅的男人抓了一下蘇小姐的手,被進來的傅先生看到了。傅先生他……”
男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說生氣吧,好像比生氣還嚴重,說要殺了坐椅的男人吧,結果卻無事發生。
衛斯理給了一個很好的詮釋說:“傅羽墨聽蘇溪的不追究了。”
“對,就是這樣。”男人點點頭。
衛斯理知道,這種事也就蘇溪能說得傅羽墨,換了一個人,傅北庭今天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傅北庭今天抓的是別人的手,傅羽墨才懶得管。
說來說去,和蘇溪有關的就不行。
“看來傅先生的占有很強啊。”衛斯理明知如此的嘆了一句,接著又問:“還有什麼古怪嗎?”
男人想了一下說:“有,中途蘇小姐的兒子弄臟了服,帶孩子離開了一會兒。坐椅的男人不知從哪拿出來一包東西,加在了蘇小姐的咖啡里。”
“加在了蘇溪的杯里!”
衛斯理的表瞬間嚴肅起來。
他是正對著蛋糕店,但他看不見店里都發生了什麼,所以當他聽說傅北庭往蘇溪的咖啡里加了東西的時候,特別驚訝,甚至有些驚慌。
他本來沒有正視邊的手下,聽到這件事,突然看向對方。
男人被衛斯理鎖的目嚇了一跳,猛地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
衛斯理問:“你看見是什麼東西了嗎?”
男人回答說:“我坐的太遠了,看不清,好像糖包,又好像不是。不過……不過剛才發生了一件事。”
衛斯理問:“什麼事?”
男人說:“就是坐椅的男人單買錢,不小心打翻了蘇小姐的咖啡。然后他沒有走,而是看著服務生收拾完桌子才離開。”
“這確實很奇怪。”衛斯理在心里判斷著,“蘇溪已經走了,傅北庭為什麼會不小心打翻的杯子呢?還要看著服務生收拾完才離開。只能說明,蘇溪的咖啡有問題,很可能和他加的那包東西有關。”
這麼一想,衛斯理瞬間意識到了一件不好的事。
他語速很快的問:“蘇溪有沒有喝那杯咖啡!”
男人趕說:“沒有,蘇小姐沒喝。”
聽到這個答案,衛斯理總算放下心,但同時,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變化,在心里默念道:“我怎麼突然這麼關心蘇溪了?”
這一切就是從他撿起陸年的護照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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