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庭功住進了傅家老宅。
傅羽墨知道了這件事,卻沒有問蘇溪,好像默許了的決定一樣。
“庭爺,您的早餐做好了。”
早上,傭人來敲門。
傅北庭洗漱完,控制著椅去了餐廳。
他之前活著的三十幾年,從來沒在傅家老宅過過夜,昨晚是第一次,甚至讓他有些興睡不著覺。
“同樣都是傅家的孫子,傅羽墨小時候可以在這住那麼久,而老爺子卻一次都沒讓我留夜過。呵~真是可笑,他生前不準,死后,我還不是大搖大擺的住進來了。”
傅北庭心滿意足的吃著傭人準備的早餐。
上午他在院子里逛了一會兒,看見了那棵大榕樹,問傭人,“這棵榕樹是哪來的?老爺子不是喜歡梅花嗎?梅樹呢?”
老傭人回答說:“前幾年,院子里的梅樹枯死了不。夫人說是土質問題,把院子里的梅樹都砍了,栽了一顆榕樹進來。”
“哦?”傅北庭第一次聽說這個事,低語著,“我都不知道,看來我和傅家已經軌了。”
老傭人聽不懂傅北庭話里的意思,還奇怪庭爺本來就是傅家的人呀,怎麼說和傅家軌了呢?
傅家的老傭人不明白,只有傅北庭自己清楚。
他逛完院子,又想去樓上的書房。
傭人說書房被鎖了,鑰匙在夫人那。
這件事,傅北庭有所耳聞,是他父親生前把老爺子書房里的古董都給了蘇溪。
當時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覺得傅懷誠瘋了,居然會把那麼多好東西給一個外人,簡直是老糊涂了。
進不去書房,傅北庭只能在一樓轉轉。
他怨恨老爺子當年對傅羽墨偏心,看到客廳里擺的那些水仙花,吩咐傭人說:“把那些花都扔了。”
“啊!”
傭人一驚,趕提醒了一句,“庭爺,那些水仙都是老爺子生前養的。”
傅北庭才不怪,他心想反正人都死了,現在是他住在這,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水仙有毒,而且醫生說了,我的病不能水仙花,還是扔了吧。”
“這……”
傭人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己也是幫傅家做事的,主人家怎麼說,他們照做就是了。
幾個傭人走進來,按照吩咐把那些水仙搬出了宅子。
傅北庭的報復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甚至想去傅家陵園看看,看看他那個早死的父親和偏心的爺爺瞑目了沒有。
另一邊。
衛斯理派人去的人不敢在傅家的地盤上手,立刻向他匯報了這件事。
“傅北庭住進了傅家老宅。”衛斯理淺笑著,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好似夸獎道:“他很聰明嘛~”
手下請示道:“先生,那我們還要不要……”
“不用了。”衛斯理當即給了新的命令,“任務取消,讓他安心的住在那。”
“是,先生。”下手退了出去。
衛斯理搖了搖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低語道:“該是去見蘇溪的時候了,看看傅北庭都跟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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