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羽墨,那真正的羽墨去哪了?”
傅玉覺這件事太魔幻了,可手里的收養證明和改名回執卻是實實在在的。
細想了一下,“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那個孩子應該是二十年前來到傅家的,羽墨那時差不多十一二歲吧。我當時忙著跟大哥搶傅氏的話語權,本沒留意過這件事。”
傅玉徹底懵了。
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真正的傅羽墨又去了哪。
拿著手里的信封,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追著傅北庭問:“老爺子已經不在了,事又過去那麼久了,你想怎麼辦?”
傅北庭直視著眼前的大榆樹,抬頭向樹頂,沉靜的說:“當然是拿回傅家的東西。”
傅玉一愣。
明白了,傅北庭是不會讓傅家的產業落到外人手里的。
“羽爺。”
院子里傳來傭人的禮讓聲。
傅玉被嚇了一跳,一抬頭,正好看到傅羽墨朝他們走過來。
“羽墨!”傅玉到驚嚇,瞳孔不自然的放大了一圈,好像一個謀的人,被逮了個正著。
說到底,不管現在這個傅羽墨是真是假,基都不是傅玉能撼的。
怕引火自焚,下意識的把信封塞進手包里,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打招呼說:“羽墨,你怎麼來了?”
傅羽墨頂著一張冷冰冰的臉,一個字都沒有回答,面無表的看著傅北庭。
“是我他來的。”
傅北庭淡定自若的坐在椅上,直視著傅羽墨冷峻的視線。
傅玉心里“咯噔”一聲,突然意識到了將有大事發生。
這時,傅羽墨也開了口,問:“你找我來干什麼?”
傅北庭仰視著面前的男人,說:“姑姑,把你手里的東西拿出來吧,讓這位封先生看看。”
傅玉沒想到傅北庭會這麼快攤牌,本來都把信封藏在手包里了,現在又不得不拿出來。
“這……”
傅玉拿著那個信封,在傅北庭的注視下遞給了傅羽墨。
傅羽墨接過來,看到封行的收養證明時,他的表還是波瀾不驚,等看到那張改名回執時,他平靜的心還是被打破了。
傅玉看了看傅羽墨,又看了看傅北庭。
一個沉著臉,一個微笑著。
怕從這一刻開始,傅家再無寧日了。
果然,傅北庭沒有繞彎子,直接了當的說:“這是我從老爺子的房間里找到的,上面清楚的寫著,二十年前,一個封行的十二歲男孩被傅家收養了,并改名為傅羽墨,也就是說,你本不是傅家的人!”
一瞬間,老宅院子里一片安靜,連貓聲都消失了。
傅玉站在旁邊,更是沒說一句話。
傅北庭能把傅羽墨來,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他自信的笑道:“這兩樣東西我都做了備份,你撕了也沒用。你不是傅家的人,本沒資格掌管傅氏。封行,你從哪來的就滾回哪去,別妄圖霸占傅家的東西!”
傅北庭坐在椅上,整個傅家老宅都充斥著他呵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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