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沒有說謊。
就是從老爺子要把傅氏給傅羽墨開始,才覺得自己利益不保,開始興風作浪了。
反觀那時的傅懷誠,倒是比老謀深算許多,見老爺子得意傅羽墨,便主一點點的出實權,讓傅玉去和傅羽墨斗,好坐擁漁人之利。
可憐了傅玉當年那個橫沖直撞的格,被當出頭鳥,第一個被推出了傅氏斗爭的舞臺。
再回首,很多事傅玉都看明白了。
對傅北庭說:“其實傅家一直沒有特定繼承人的傳統,老爺子跟我們說過,誰有能力誰就坐家主的位置,沒有長之分。就像老爺子那一輩,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可最后還是老爺子拿到了傅家的話語權。”
說到老爺子的哥哥,蘇溪和傅羽墨倒是印象很深。
幾年前,那個老頭子帶著自己的兒和外孫來搶浩浩,搞得傅家和蘇家烏煙瘴氣。小伎倆用了不,一個都沒功,最后灰溜溜跑回國外去了。
就這種人,方方面面都不如老爺子,傅家沒給他是對的。
傅玉的一番話和傅北庭一直以來的想法起了沖突,他依舊不愿相信,自己這三十多年的所見所是錯的,是莫須有的。
“不可能,不可能!”傅北庭不相信,滿懷敵意的看著傅玉,“你說的不是真的,你是在幫傅羽墨,你們是一邊的!”
傅玉一臉被冤枉的表,甚至覺得傅北庭為了報仇已經走火魔了。
“北庭,我說的真是的,都是真的。”
“不是,不是,你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
傅北庭指著所有人,不許他們靠近自己。
這時,傅羽墨站出來,鎮住了混的場面。
他看著傅北庭,依舊冷冰冰的說:“你信不信無所謂,但長有序,你死后依然會埋進傅家陵園,而且墓碑會排在我前面。爺爺說過,傅家什麼樣子,輩分不能,誰做傅家的話語人都可以,但如果這個人無能,我就必須站出來,重掌傅家大權。”
這是老爺子生前代給傅羽墨的話。
他答應了,也做到了。
老爺子死后,傅懷誠要傅氏的話語權,傅羽墨二話沒說,把位置讓了出來,之后傅北庭用計傅懷誠退出傅氏,自己做起了總裁。
可他能力不行,差點把傅氏敗了。
傅羽墨才按照老爺子的囑托,重新拿回傅氏的話語權。
仔細想來,這些年,傅羽墨從沒有霸著傅氏不放,只是傅北庭和那些元老們的眼界太窄,只看到了傅氏這一點點利益而已。
到頭來,傅北庭現在才明白,他和傅羽墨不是差了一點點,而是天壤之別。
他氣不過,惱怒的大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爺子不會代這樣的話,傅羽墨,你在說謊!”
面對不敢接現實的傅北庭,這些話,傅羽墨不會說第二遍。
可蘇溪不會再任由傅北庭詆毀老公了,站出來說:“是真的,在爺爺過世前,羽墨名下的個人資產就已經遠遠超過傅家了。所以這些年,羽墨從來沒有要和你們爭,他只是在遵守對爺爺的承諾而已。”
原來這些年,傅北庭一直活在自己的臆想中。
他樹立的對手,本沒跟他競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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