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先生，你的問題過界了。”蘇溪毫不留余地的提醒道。

“抱歉，蘇小姐。”衛斯理緩和的笑笑，然后說：“我對我的魯莽深歉意，不過，如果你先生知道你在和我喝咖啡，他會生氣吧。”

衛斯理說完，微笑著端起咖啡杯，就在咖啡口的時候，蘇溪糾正了他的說法。

“衛斯理先生，我想你錯了，你非常不了解我先生，他是個既大度又理的男人，不會因為不可能發生的事發脾氣。”

蘇溪是堅決站在傅羽墨那邊的，無論對面是什麼人。

“哦？”衛斯理好似不相信似的驚嘆了一聲，隨后把咖啡又放下，筆直的上半微微朝蘇溪傾斜了一點，突然話鋒一轉問道：“那蘇小姐能不能說說，你和舊金山的黑暗勢力頭目季弘舟有什麼仇？”

蘇溪心弦一震。

心想：“衛斯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他想干什麼？”

蘇溪沒有立刻回答，和衛斯理碧藍的眼睛對視著。

良久，衛斯理破聲一笑，“哈哈，蘇小姐不用這麼張，我只是隨便問問。畢竟，那麼一大批‘貨’我也吃不下。”

這個“貨”字被衛斯理加了重音。

蘇溪和他都很清楚，“貨”代表著什麼。

蘇溪眼眸微，知道衛斯理的外國的勢力不小，如果想查一定能查到，只是這件事已經結束了，很多細節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心想：“衛斯理在國外也是有幫派的，勢必對武極為看重。但東西已經給相關部門理了，衛斯理拿也拿不到，如果不說清楚，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多一事不如一事，蘇溪覺得面對衛斯理這樣的角，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衛斯理先生，想知道那批貨的故事嗎？”蘇溪問。

衛斯理見蘇溪愿意說了，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禮貌的說：“洗耳恭聽。”

這一年，衛斯理的中文進步了不，甚至可以用語了，讓蘇溪刮目相看。

接下來，蘇溪把當年的事簡單講述了一遍，沒有把重點放在楚青山上，而是清楚的說明了那批貨已經被相關部門收走了，收去了哪，也不知道。

“事就是這樣，東西我們已經給國家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

衛斯理聳聳肩，看似一副惋惜的模樣。

蘇溪也不知道他要干什麼，為什麼要打聽那批貨的事。但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衛斯理也不了。

“楚天翼是楚青山的兒子吧，傅羽墨就是找他抓了季弘舟。”衛斯理突然把這件事點破。

蘇溪不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氣氛一瞬安靜下來。

衛斯理微笑著看向蘇溪，和氣的說：“蘇小姐，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并沒有惡意。而且還要告訴你一個消息，我要留在江城一段時間，好好欣賞一下這座優的城市。到時，還要麻煩蘇小姐帶我四看看。”

衛斯理要留在江城，這的確是蘇溪沒想到的。

以為這件事結束后，衛斯理就會回英國，可結果卻是……

“嗡嗡嗡！”

蘇溪的手機突然響了。

正好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衛斯理收回目，再次品嘗了一口咖啡。

蘇溪把電話接起來，聽到蘇然的聲音。

“姐，你到哪了？媽媽準備了好多菜，你什麼時候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