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看著母親夾起幾面條正要吃,對邊的葉敬賢說:“對了,你怎麼不知道你會做飯呀?什麼時候學的?”
葉敬賢如實說:“就這幾天,我天天在咱家廚房里練習,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啊?”
蘇然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此時桌子的另一邊,夏晚菏嚼了嚼里的面條,面難的說:“敬賢,你這面條了嗎?”
眾人:“……”
煮個面條都不,這誰能想到呢?
葉敬賢尷尬的撓了撓頭,小聲說:“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按網上說的步驟做的。”
蘇溪拿起筷子,在碗里挑了幾下,“噗嗤”一聲笑了。
蘇然好奇,隔著桌子問:“姐,你笑什麼呀?”
蘇溪放下筷子說:“敬賢這碗面啊,不但面沒,蛋也還是生的。你是水開放進去的面條嗎?”
葉敬賢一愣,“啊?還用等水開嗎?不是把面放進去,等五分鐘就可以了嗎?難怪我在家里做了好幾次都不功,原來要等水開呀!”
最基本的常識,在葉敬賢這卻了難題。
蘇然真想當場給他一拳,“葉敬賢,你真是要笨死了!”
葉敬賢趕哄老婆道:“然然,你被生氣嘛~我這次知道了,下次再做的時候,我等水開再盛出來。”
蘇然大眼睛一瞪,“什麼!你還要再做!做給誰吃呀?我和康康才不要吃你做的東西!”
“哈哈哈~”
餐廳里傳來一片歡聲笑語,連不茍言笑的傅羽墨都被葉敬賢給氣樂了。
蘇柄仁和夏晚菏邊笑邊搖頭,也是沒想到他們蘇家的小婿居然會是這麼個活寶。
歡笑過后,夏晚菏主維護自家婿的面,說:“俗話說,一回生二回。敬賢剛學著做飯,做不好也不奇怪,以后再練練就好了。”
葉敬賢趕借坡下驢,“放心吧,媽,我以后一定好好學做飯。”
蘇柄仁夫妻都很欣。
蘇然在旁邊撇撇說:“算了吧,我可不想吃沒煮的面條。”
蘇溪抿一笑,側臉看向傅羽墨,正好看到傅羽墨也在看。
說起來,傅羽墨倒是有福氣。
最初蘇溪也不會做飯,但為了照顧他,現在可是會做一桌子拿手好菜。
“你看我干什麼?”蘇溪眼睛亮亮的,盯著傅羽墨問。
傅羽墨角微微含笑,握著纖細的手指說:“我覺得我有福氣的,娶了一個廚藝不錯的老婆。”
蘇溪藏不住角的笑意,傲的說:“是嗎?我最初嫁給你的時候,可不會做飯。”
傅羽墨聽出的語氣,角的笑意更深,連手也握了一點,自詡有福之人說道:“所以我才覺得自己更幸運,娶到了一個為了照顧我,苦學廚藝的老婆。”
傅羽墨平日里冷是真冷,但說到蘇溪,也是真甜。
蘇溪被他哄得很開心,一雙麗的眼睛都笑了彎彎的月牙,小也像抹了一樣的說:“誰讓我喜歡你呢。既然做了你老婆,就要照顧你一輩子。”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喂糖。
蘇然見姐姐和姐夫在說小話,自己的傻老公也不管了,隔著一大張桌子問:“姐,你跟姐夫說什麼?那麼開心。”
夫妻倆的甜言語被小丫頭打斷了。
蘇溪笑著說:“我和你姐夫呀,在說誰家的糖最甜。”
蘇然一怔,出一副完全聽不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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