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面兩次輸給蘇溪后,聶冰妍一直想要報復,奈何這是江城的地盤,要顧忌傅羽墨這尊大佛,也不敢對蘇溪下死手,只好想了這麼一個辦法,和蘇溪斗一斗。
“可惜了程靜含,誰讓你和蘇溪走得近,也就只能用你做餌了。”
聶冰妍坐在酒店的沙發上,吃著味的葡萄。
這時,酒店房間的座機電話響了。
漫不經心的接起來,聽到蘇溪的聲音后,那份嫻靜瞬間然無存。
“聶小姐,請問程靜含哪里得罪你?你要下這麼重的手。”蘇溪一開口,直接把話點到了聶冰妍腦袋上。
聶冰妍冷哼的說:“你在說什麼呀?我一句都聽不懂。”
蘇溪聽到這番語氣,剛才拿不定的想法現在也能確定了,程靜含就是糟了聶冰妍的毒手。不然聶冰妍聽到這麼問,就算第一反應不是驚訝,也應該生氣的說這件事和自己無關,是蘇溪冤枉。
蘇溪確定是聶冰妍后,在電話里說:“聶小姐,是不是你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們可以解開程靜含的手機,看最后是誰聯系過,誰和見過面,自然也能找到答案。”
聶冰妍心里一驚,是晚上給程靜含打了電話,約在程靜含下榻的酒店一樓見面,可是,“那又怎麼樣?我是聯系過,可昏迷了和我有什麼關系?”
“聶小姐,你怎麼知道程靜含昏迷了?我可沒說過。”蘇溪角出一抹冷笑。
聶冰妍當即咋舌。
上一秒還非常傲慢,下一秒就被蘇溪當場抓到了破綻。
“這個該死的蘇溪,竟然敢導我。”聶冰妍氣得咬牙切齒,從來沒遇到過蘇溪這麼聰明又厲害的人,仿佛自己要走的每一招都被蘇溪提前知道了。
被穿的聶冰妍又氣又恨,但不害怕,甚至在電話里對蘇溪挑釁道:“蘇溪,你的醫不是很高嗎?死人你都能救的活,這點小病應該也難不倒你吧?有證據,你可以報警抓我。沒證據,我勸你最好還是快點救程靜含,如果你救不活,也可以來求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幫你了。”
說完,聶冰妍就把電話給掛了,囂張的很。
蘇溪知道聶冰妍是故意的,定然不會來給程靜含治病,多說無益。
傅羽墨見蘇溪放下手機,問:“對方是誰?的目的是你還是里面那個?”
這才是傅羽墨最關心的。
他一直站在蘇溪旁邊,如果電話里的人是來對付程靜含的,他才懶得搭理,可如果是來對付他老婆的,這個人不能留。
蘇溪在傅羽墨眼里看到一抹殺意。
知道傅羽墨關心,但通過剛剛的電話,也發現聶冰妍敢用程靜含做餌,卻一點都不害怕。
擔心的想:“程家在國外的勢力也不小,可聶冰妍卻敢有恃無恐的對程靜含下手,只能說明,聶家的勢力遠遠在程家之上,如果傅羽墨和他們為敵,恐怕會有危險。”
這麼想著,蘇溪決定還是不要告訴傅羽墨。
說:“程靜含的況不能等,我們還是先救人吧。”
說完,又回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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