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冰妍以為抓到了蘇溪的把柄,正靠在酒店沙發上吃著葡萄。
聽到消息,蘇溪和傅羽墨都趕回了家,八要出大子。
“看蘇溪這次怎麼跟家里人解釋,傅羽墨要是知道嫁進傅家是別有用心,肯定要和離婚!”
聶冰妍越想越開心,連果盤里的青葡萄吃起來都甜了幾分。
正得意著,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誰呀?”聶冰妍懶得過去開門。
問了一聲,發現門外沒人應,奇怪的朝門口看了一眼。
“當當!”
門外的人又敲了兩下。
聶冰妍以為是客房服務,踩著高跟鞋走過去,正準備開門大罵。
“敲門不說話,你啞……”
門打開了,聶冰妍看到蘇溪站在門外,罵人的話瞬間咽了回去。
沒想到蘇溪會這麼快要找自己。
是來報仇的嗎?
“怎麼是你?”聶冰妍斜了蘇溪一眼,明顯對充滿了敵意。
蘇溪倒是不兇不急,表淡定的說:“門外說話不方便,聶小姐不請我進去嗎?”
聶冰妍眉頭微皺,以為當年的事被穿了,蘇溪現在應該哭哭啼啼的求傅羽墨別離婚,卻沒想到,對方居然一臉平靜的出現在的房間門口。
聶冰妍覺得很奇怪,甚至覺得蘇溪是在面前裝蒜,表面看著越平靜,其實心里早就慌死了。
“進來吧。”
聶冰妍挑著眉,一副吃定了蘇溪的模樣讓路請進來。
蘇溪進去后,站在酒店房間的地毯上,低眸看到果盤里的一串青葡萄,含笑的提醒道:“聶小姐想吃葡萄,還是再等兩個月吧,這個時候的葡萄不甜。”
聶冰妍就想和蘇溪對著干,才不管這個時候葡萄甜不甜,蘇溪要是離婚了,心里就甜了,故意反著說:“沒有呀,我覺得這葡萄甜的。”
蘇溪微微一笑。
青葡萄甜不甜,只有吃的人自己知道,反正酸的又不是蘇溪,權當有人是自找“酸”吃吧。
聶冰妍見蘇溪在笑,越發覺得奇怪,問:“你找我干什麼?”
先禮后兵。
蘇溪還算客氣的說:“聽說聶小姐今天巧遇了我母親和妹妹,還聊了幾句,然后我母親就病了。我來是想問問,你到底跟我母親說了什麼混賬話!”
最后幾個字的語氣極重,聶冰妍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嚇了一跳。
就知道蘇溪是來報仇了,怪氣的說:“蘇溪,我和你母親說的都是事實呀~當年你剛從國外回到江城,和傅羽墨也不認識,突然就要嫁給他,你自己說你為什麼?”
“為了我老公這個人!”
蘇溪擲地有聲的告訴聶冰妍,嫁進傅家,就是為了傅羽墨這個人去的。
聶冰妍被震懾住,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兒,嗤笑著說:“這話你也就騙騙別人,我可不信。當初傅羽墨可是昏迷不醒,你會愿意嫁給一個植人?”
聶冰妍冷笑著,覺得自己中了蘇溪的痛點。
換了哪個人也會愿意嫁給一個植人,這守活寡沒有區別。
蘇溪卻諷刺看著聶冰妍,笑道:“原來聶家連昏迷的人都喚不醒,還自稱醫藥世家。聶冰妍,我告訴你,你們聶家治不好的病,不代表我們蘇家治不好。你以為我先生會跟我離婚,那你真是想多了,我先生我的不得了,你再怎麼挑撥也沒用。”
“你!”
聶冰妍從家世到個人都被蘇溪給比下去了,氣得直跳腳,干脆亮出了底牌。
“蘇溪,別以為我治不了你!你在國外消失的那兩年都干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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