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瑾寒通完電話,葉幽幽就起床洗漱吃早餐。
小蘭知道要去小雅清苑住幾天,於是幫收拾了幾套換洗的。
吃過早飯沒說久,小雅清苑那邊就有人來接了。
坐在副駕駛的人葉幽幽認識,是上次去小雅清苑的時候搜的那個保鏢。
上了車,葉幽幽問,「最近老夫人的怎麼樣?」
保鏢抬眸看了一眼後視鏡中的,一張臉毫無表,「回夫人,我只負責小雅清苑的安保,其餘的不該我管,自然也不是我能過問的。」
葉幽幽:「……」
葉幽幽了,也不知道顧瑾寒在哪裏招來的保鏢,子這麼沉冷古板,可惜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要是笑起來的話肯定很好看。
抱著手臂,目饒有興趣地盯著,又問:「你什麼名字?」
「回夫人,屬下牧葵。」
牧葵,好聽到一個名字。
但是這個回話的語氣……
葉幽幽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口道:「你是顧瑾寒的手下,又不是我的,不用自稱屬下,和我說話也不用一口一個回夫人,聽著怪彆扭的。」
牧葵愣了一下,這才點頭,「……是。」
大概半個小時,車子停在了小雅清苑的大門口,葉幽幽一下車,就看見陳媽從屋裏迎出來。
吩咐傭人把葉幽幽帶來的行李送到上次和顧瑾寒住的那套別墅,然後一臉笑容地領著進屋。
「夫人,老夫人正在花園裏花,我帶您過去看看吧。」
葉幽幽眼睛一亮,「好,媽最近還好嗎?」
陳媽一邊領著往花園走,一邊回答:「還是老樣子,傷還沒好全,現在還是坐著椅,但是神狀態還不錯,就是不太記得清楚事,有時候總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您待會兒見了老夫人,說什麼,您就順著的話回答就是了。」
「好。」
花園裏的涼亭,夏彩秋坐在椅上,面前的石桌上放著一個青花瓷的花瓶,旁邊的花籃里放滿了品種不同的花。
和前幾次見到的時候一樣,一素雅清華的旗袍,花白的頭髮一不茍地盤在腦後,臉上的表顯得很溫慈祥,舉手投足間著一高雅的貴氣。
葉幽幽站在涼亭外,有點不想打破這份寧靜。
夏彩秋卻是找就聽見了腳步聲,抬起頭,看向站在亭外的葉幽幽,細葉眉微微皺起,開口,「你是哪家的孩子?」
陳媽看了一眼葉幽幽,剛想開口,就聽見葉幽幽說:「媽,我您的兒媳婦呀。」
語氣活潑俏皮又有點甜,聽著像是在撒。
「兒媳婦?」
葉幽幽走進涼亭,見顧母沒有表現出排斥自己的樣子,於是蹲在邊,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腕上的白玉鐲子在下著瑩潤的澤,笑著說:「就知道您會忘記我,所以我把「證據」帶來了。」
葉幽幽出門的時候特地將顧母送給自己的玉鐲戴在了手上。
夏彩秋盯著手腕上的鐲子,臉上出一驚訝的表,又看了看面前這個笑容明的小孩兒,有些不太確定地問:「我給你的?」
「是啊。」葉幽幽握住的手,撒道:鐲子還是您親自戴在我傷的呢。」
「原來是這樣。」夏彩秋點了點頭,手輕輕地著的頭,擰著眉說:「這個鐲子是給兒媳婦的,怎麼就給你了呢?」
葉幽幽一噎,再次說道:「我就是您的兒媳婦呀,我和顧瑾寒已經結婚了。」
夏彩秋眉頭皺得更深了,「傻孩子,你糊塗了,寒寒才五歲,怎麼可能和你結婚。」
葉幽幽心裏咯噔一下,看了眼一旁的陳媽。
陳媽朝微微搖搖頭。
葉幽幽眼珠子轉了一圈,笑瞇瞇地開口:「媽,等他長大了我就能和他結婚了呀,您放心,我一定會等他長大的,我們可是私定終了,他非我不娶,我非他不嫁。」
夏彩秋似懂非懂地點頭,「是嗎?」
不想讓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葉幽幽趕扯開話題,指著了一半的花,好奇地問:「媽,您還會花呀,真好看,我想學,您可以教教我嗎?」
夏彩秋腦子不是很清楚,雖然面前這個人看著很陌生,但是給自己的覺卻很悉,特別是笑著的樣子,很暖,很親切,讓不由自主地想和相。
點了點頭,拉著起來,「坐吧,我教您。」
葉幽幽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來,輕輕的將頭放在的肩上蹭了蹭,撒道:「媽,您真好。」
夏彩秋的臉上也出了淡淡的笑容。
原本說要學花只是轉移的注意力,但是看顧母教得那麼認真,葉幽幽也不好意思敷衍,於是認真的學了起來。
學著學著,自己到有了興趣。
中午吃過午飯,葉幽幽陪著顧母午休,等睡著了,又試著自己了一次花,陳媽在一邊看著,直誇有天賦。
看著自己的果,葉幽幽滿意地笑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是沒想到,自己這雙手居然還能做畫這種小清新的活兒。
完花,葉幽幽看時間已經快四點了,顧母午休還沒有醒來。
回到客廳,陳媽正在代傭人做事,葉幽幽問,「媽每天午休的時間都這麼長嗎?」
「是的,夫人,老夫人無休的時間一般是在兩點到五點,有時候有可能還會更長一點。」
葉幽幽驚訝地挑了一下眉,「那晚上還睡得著嗎?」
都說年輕的時候睡不醒,老了睡不著,按照顧母這個年紀不應該正是睡眠較的時候嗎?
陳媽頓了一下,這才開口,「老夫人的就是這樣,一天差不多有十七八個小時是睡著的。」
「這麼多?」
陳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葉幽幽也沒有再問,畢竟涉及到顧母病這方面的事,顧瑾寒都不肯告訴,陳媽更加不會對多說。
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正在這時,的手機響了。
葉幽幽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請問是葉幽幽士嗎?」
「我是,請問你是……」
「我這邊是帝.都人民醫院,您之前送來化驗的東西結果報告已經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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