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澤早上起了個大早,吃完早飯後,就在廚房守著火親自給蘭兒熬中藥。
白鈺和W早上下樓吃早飯的時候他已經熬好葯在裝瓶了。
「對了澤,你上次說的要祛疤的那個朋友,是你朋友嗎?」白鈺想起了這件事,於是問道。
澤一邊小心翼翼的將葯裝進保溫瓶里一邊點頭,「恩,是。」
「那今晚吃飯的時候個時間我給看看吧,我盡量在去路易十八島之前幫把葯配好。」
「好,謝謝了。」
白鈺笑容「不用客氣。」
澤把葯裝好,從廚房出來,看著w和安魅他們,「下午我就不回來了,餐廳地址我已經發群里了,晚上六點,別遲到了。」
安魅撐著下,笑道:「放心吧師兄,第一次見嫂子,我們肯定不會遲到。」
澤走後,白鈺看著安魅,問道:「安魅姐,我們要不要準備一份禮送給小姐。」
安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也在想,就是不知道喜歡什麼。」
送禮嘛最重要的就是投其所好。
「不然一會兒我們去逛街看看吧。」白鈺提議道。
「好啊。」安魅頓了一下,「我給幽幽打個電話,把也上。」
「好。」白鈺也很久沒有見到葉幽幽了。
吃了早飯,安魅就給葉幽幽打了電話,約上中午一起去逛街挑選禮。
另一邊。
澤到蘭兒家的時候正在吃早餐。
自己做的三明治和豆漿,剛吃到一半,就聽見了敲門聲。
「咦,不是說要下午才過來嗎?」
澤早上過來的時候沒有提前給蘭兒說。
「給你送葯。」澤將手裏提著的保溫杯放在桌上。
「葯?」蘭兒一臉懵的看著澤。
沒生病啊,吃什麼葯。
「這是治痛經的葯。」澤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杯出來。
他早上熬的是一天兩三頓的量。
「啊?」蘭兒看著杯子裏黑乎乎的葯,眉頭皺。
還沒喝就聞到了中藥苦的味道。
「一個朋友是很專業的中醫,醫很好,我昨晚和說了你的況,這是給你抓的葯,今晚吃飯也會在,到時候再讓給你把把脈,針對的再開一些葯。」
「是嗎?」蘭兒皺眉看著杯子裏的葯,「可是聞著好苦。」
「良藥苦口。」周了蘭兒的頭,「先吃早餐吧,吃完了再喝。」
想到要喝葯,蘭兒吃早餐的食慾都沒有了。
「你吃過早餐了嗎?」問道。
「吃過了。」
澤在餐桌旁坐下來,看著蘭兒吃完早餐,然後幫把餐收進廚房。
「我來洗,你去客廳吧。」澤一邊挽起袖子一邊說道。
蘭兒站在廚房門邊,看著澤在廚房洗碗,問:「你在家裏也做這些事嗎?」
澤看了一眼,笑著搖頭,「家裏有傭人,我基本不進廚房。」
蘭兒挑眉,這兩天看澤在廚房做事這麼嫻,還以為他常做這些事呢。
「那你……」
「就當做提前習慣,為我們以後的婚後生活做準備。」
蘭兒一怔,他們以後的婚後生活?
看著澤,現在想這個會不會太早了?
「去看看葯還燙不燙,不燙了就趕喝了。」
「哦。」蘭兒轉去了客廳。
等澤收拾好廚房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蘭兒坐在沙發上一臉愁容的盯著放在桌上的杯子。
「怎麼還沒喝?」澤走過去,把葯端起來試了試溫度,「已經不燙了。」
蘭兒憋著,一臉絕的看著他,「我怕苦。」
澤在蘭兒邊坐下來,從茶幾下面的屜里拿出昨天給買的巧克力,「喝完了葯再吃顆巧克力就不苦了。」
蘭兒還是一臉糾結。
「乖,良藥苦口,病好了就不吃了。」澤把杯子遞給蘭兒,「昨天看你疼得那麼厲害,我都心疼死了。」
「好吧。」蘭兒看著澤,也不想辜負他的一番心意。
咬了咬牙,端起杯子憋著一口氣就把葯喝了。
一喝完,蘭兒就端起自己的另一個杯子喝了半杯水把裏苦的味道衝散。
「好苦……唔。」
蘭兒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臉,下一刻就覺舌尖嘗到了巧克力的香甜。
巧克力在彼此齒間融化,濃香,甜的氣息在兩人鼻尖縈繞。
澤最後在蘭兒上輕啄了一下,額頭抵著的額頭,聲音溫的問道:「還苦嗎?」
蘭兒抿了抿,角掛著甜的笑意,「好像,還有點。」
「哦。」
澤含笑盯著蘭兒的眼睛,下一刻,再次吻上了的。
……
下午,澤和蘭兒四點半就出門了。
五點左右到吃飯的會所,澤停好車,看著坐在副駕駛一直照鏡子的蘭兒,「親的,你已經很了。」
一路上已經照了無數次鏡子整理了無數次髮型了。
「我就是有點張。」蘭兒忐忑的問道:「你的朋友們都好相嗎?」
「萬穹你是見過的,你覺得他好相嗎?」
蘭兒點頭,「那其他人呢?」
澤看著蘭兒,給一個放心的笑,「別擔心,他們都很好相。」
蘭兒深吸一口氣,有種要去見公婆的覺。
兩人從車上下來,一起乘電梯上了樓。
澤看了眼微信群,安魅、w還有葉幽幽他們都已經到了。
此時,包間里氣氛還算和諧。
葉幽幽和白鈺安魅在一起討論安魅和牧南楓婚禮的事。
而顧瑾寒萬穹牧南楓三人圍坐在一起鬥地主。
至於W,他站在顧瑾寒後,若有所思的盯著他手裏的牌。
這一局顧瑾寒是地主,牌不是很好,很難贏。
似乎是注意到了W是視線,顧瑾寒偏頭看了他一眼。
w對上顧瑾寒的視線,眼神傲。
「到你了。」牧南楓開口催促顧瑾寒。
顧瑾寒出了一張紅桃K,然後就聽見後的W發出一聲嗤笑聲。
W抬頭看他,見他眼神有點輕蔑自己的意思,皺了皺眉。
「有本事你來!」
顧瑾寒直接把手裏的牌遞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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