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白鈺和蘭兒一起去了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外面一一個休息廳,白鈺看著蘭兒,笑道:「姐姐,我們去哪兒坐坐吧,我給你把把脈。」
「好。」
兩人在休息廳的沙發坐下來,蘭兒看著白鈺,笑道:「聽澤說你醫很好,我還以為是個中年人,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年輕。」
白鈺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姐姐,我雖然年輕,但是學醫也有十多年了,我是有醫師資格證的。」
「真厲害。」
「來,你把右手手腕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白鈺拿了個抱枕放在上,讓蘭兒的手放在上面,出右手,纖細的手指搭在了的脈搏上。
蘭兒看著白鈺一副沉思的樣子,心裏不由得有點張。
這時,一雙溫厚的手突然落在了的肩上。
蘭兒抬起頭,就看見澤站在自己後,眼神溫。
心裏,一下子就踏實了。
沒一會兒,白鈺讓蘭兒換了一隻手,又把了一會兒脈,這才收回手道:
「姐姐,你有點肝虛,要多注意飲食多休息,別熬夜,另外你的寒比較嚴重。」
澤皺了皺眉,正準備問白鈺能不能治,就聽見又問:
「你是不是小時候經常著涼或者生過什麼比較大的寒病啊?」
蘭兒愣了一下,想起小時候在周家的事,眼裏閃過一暗。
「小時候,有一次冬天掉進了池塘里,從那以後我就特別怕冷。」
話音剛落,蘭兒就覺肩上的手收了一些。
「難怪。」白鈺點了點頭,「你這是落下病兒了,要慢慢調理。」
澤低頭盯著蘭兒,沒說話,眼神卻異常的冷峻。
大冬天怎麼會掉進池塘里,一定和周家人不了干係!
「澤,我再重新給姐姐開幾服藥,這個要長期喝,先吃三個療程吧。」白鈺又看向蘭兒,「姐姐,從現在開始你的生活習慣也要多注意,冷的東西以後都別吃了,寒的食最好也別吃。」
蘭兒聽著白鈺的話,點了點頭,心裏不由得有點擔心。
這些年有一個人在國外,其實也沒怎麼好好照顧過自己,而且國外似乎沒有喝熱水這個概念,無論是什麼季節都是喝冰水,也習慣了。
澤看著白鈺,問道:「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白鈺搖了搖頭,「暫時就是這些了,我今晚回去就配藥,有些葯家裏沒有,我明天去市場看看,配好了再給你。」
「謝謝。」蘭兒看著白鈺。
「不用客氣姐姐。」白鈺笑容甜,又想到什麼,道:「對了,姐姐,旁邊有私人包間,我們去那邊吧,我看看你上的傷疤。」
蘭兒渾一僵,瞪大眼睛盯著白鈺。
怎麼知道自己上有傷疤。
「上次澤問我你背上的疤痕能不能去掉,這個還得我親眼看看,才能下絕倫。」
蘭兒又是一愣,澤,他怎麼知道。
「你……怎麼……」蘭兒轉過去看著澤,眼神複雜。
他是怎麼知道?
什麼時候知道的?
澤了蘭兒,也沒急著解釋,「你們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們。」
「好,姐姐我們走。」白鈺點點頭,拉著蘭兒就往一旁的包間走去。
澤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盯著閉的包間門。
沒一會兒,W也從吃飯的包間走了出來。
「小白呢?」W看著澤問道。
澤指了一下不遠的包間,「那邊的包間里,幫蘭兒做檢查。」
W點點頭,也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確定好什麼時候去路易十八島了?」澤看向他。
「再過幾天,走之前要和白先生一起吃個飯,他最近比較忙,還沒騰出時間。」
畢竟這次要帶著白鈺出去大半個月,而且還這麼遠,肯定要事先和白擷打個招呼。
兩人在外面聊沒多久,包間的門就打開了。
蘭兒和白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澤立馬站起來走了上去,先是牽住了蘭兒的手,然後又看向白鈺,「這麼樣了?」
「這個……」白鈺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W,笑著道:「我都和姐姐說了,你讓和你說吧。」
說完,就跑過去拉著W往吃飯的包間走。
「怎麼了?」澤看著蘭兒,見神似乎有點不開心。
蘭兒笑著拍了拍澤的肩膀,「一會兒回去路上和你說。」
澤點了點頭,「那先回包間吧。」
說著,他就牽著的手往包間走去。
回到包間,眾人又聊了一會兒,因為葉幽幽和顧瑾寒家裏還有兩個孩子,要早點回去,所以吃完飯,大家也就散了。
在會所門口一一告別後,澤就送蘭兒回家了。
他開著車,說起了蘭兒的況,「一會兒回去就把你冰箱裏的雪糕全部丟了,還有可樂,以後也不準再喝這些冰飲料了,我問問白鈺能能把葯做中藥丸,這樣你吃著也方便一點……」
蘭兒盯著澤的側臉,兩隻手攪在一起,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開心有個這麼關心的男朋友,也難過……
見蘭兒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澤偏頭看了一眼,「怎麼了?」
蘭兒收回視線,微微垂著眼簾,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背上有傷疤的?」
因為背上有傷疤,蘭兒夏天從不穿摟腰背的子,就是一字肩都不會穿。
以為把自己藏得很好,沒人會發現。
澤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形,看了蘭兒一眼,「那次你喝醉,我送你回家,你把我當你閨了,一進屋就說熱,然後就服。」
「怎麼可能!」蘭兒一驚,臉蹭的一下紅了。
那晚喝醉了,居然還做過這麼丟臉的事??
蘭兒看著澤,知道他應該不會騙自己,又又惱,「那你……你……」
是全了嗎?還是只了……
蘭兒心焦死了,他當時難道沒有阻止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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