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瑩眼睛一亮，立刻跟了進去：“媽，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要騙您的。您都不知道，我當時真是嚇壞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跟您說。”

撒地拽著的胳臂，可憐兮兮地眨眨眼：“媽，我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吧！”

章秀云明知道這是慣用的伎倆，可還是在那眼神中心得一塌糊涂。

但并沒有立刻表態，清了清嗓子，嚴肅道：“沒門。你先說說，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別想再撒謊，否則……”

“知道知道，我保證每個字都是真的。”

羅子瑩連忙打斷，狗地扶著到床上躺好，然后把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順便賣了一波慘。

“媽，您是知道的，我就是溫室里的花，我哪見過那陣仗啊！我可害怕了，六神無主，不知道怎麼辦，這才沒告訴您的，你就原諒我吧？”

章秀云看著眼地樣子，長長地嘆了口氣：“還好，那個渣男沒讓你知道得太早，否則你可要怎麼守著這個，熬過那些日子。要是讓你也像我這樣，苦熬這麼多年，我非殺了他不可！”

羅子瑩一愣，抬眸錯愕地看著：“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章秀云側眸，憐地看一眼：“早在十幾年前，我就知道你父親出軌了。”

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聽到親口說出來，羅子瑩還是覺全的細胞都抓了。

章秀云苦笑，目漸漸幽遠：“男人，手里一旦有了錢和權，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有段時間，他經常加班，總是忙到夜深才回來。我諒他辛苦，親手做了宵夜給他送過去。”

“可當我推開他辦公室的門，看到的卻是不蔽，不堪目的畫面。”章秀云的手，不自覺地握：“那個人很年輕、很漂亮，后來我才知道，還是雙博士學位。”

這些，羅子瑩從顧輕輕給的資料上看到過。

當時，就覺得這個沈慧可能是個神經病，年紀輕輕做什麼不好，為什麼要勾引有婦之夫？

輕輕握住章秀云的手，溫聲安：“都過去了，媽，您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

“不，你長大了，也是時候讓你知道了。”章秀云溫地的臉，聲音發沉：“當時，從我的自條件來說，我沒有一樣能比得過那個人，但我有一樣是所有有點加起來比不上，就是我有你外公。”

羅子瑩點點頭：“這個我知道，外公人帥心善，雖然沒有走仕途，但有很多學生都在制。爸當年也是他的學生。”

說到這里，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章秀云眼眶微潤，含淚淡笑：“是啊，當年想娶我的人，可以從教室宿舍排到學校的大場。可最后，我千挑萬選還是選了個人渣。

“那時候，你又是在敏的青春期，我不敢讓你知道這件事。我怕你知道自己一直崇拜敬的父親早就背叛了這個家，我只能私底下跟他談。

“我們一次次的吵，一次次的鬧，終于最后都妥協了。我不想讓你活在單親家庭的影里，他也不想毀了他平步青云的仕途。可我萬萬沒想到，那個人居然還給他生了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