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曲聲驟然急促,似敲打在鼓上的雨點,寧兒的影隨之快速旋轉起來,越來越快,舞著舞者,卻變了舞劍的不是寧兒,分明是兒!
他的心猛然一痛,忽的站了起來;卻引來一陣頭暈目眩。
“公子!”
一雙夷攀上他,帶著一馨香飄過。
寧兒上是一種淡淡的茉莉清香;兒,也有一種淡淡的脂清香,都不太濃烈,不讓人討厭;哪有現在這種濃鬱醉人的馨香之氣?
抬眸,定睛一看,這裏哪有寧兒,也不是兒,還是剛才的綺羅,正接過他手裏的酒杯。
他的心突然沒了方向,茫然又疼痛。
“公子,你怎麽了?”綺羅小心的問。
“哦沒事,喝的有些猛了。”
說著話,順便不著痕跡的推開,躲開著令人生厭的。
綺羅又是尷尬了一下,勉強掛上一個得的淺笑,灼熱的目進他躲避的雙眸,又走上前扶起他,安道。
“想是這幾天太過勞累了,我扶您休息一下吧!”
酈昭煜真有些生惱,胳膊出是微微用上了力,口氣也生起來。
“無礙!”
遂又覺得不妥,緩和下了聲音。
“你先退下吧這裏不用伺候。”
綺羅還要說話,一旁伺候的田青豈能不知道主子的喜好,急忙打眼。
抬眸複又垂下,終是不甘心的,福了福,有禮的退下。
酈昭煜著酒杯,湊近眼前,慢慢地旋轉著,心緒也是不停的翻轉——明天,夏侯會怎樣?
他要的不是今天那慌又有些茫然的樣子——他要看到的後悔,要看著自己權利和財勢後悔的要死,要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向自己懺悔,向自己搖尾乞憐。
這樣,他的心,或許能夠平衡那麽一點。
夏侯!
手中一個用力,酒杯“啪”的碎了。
田青的心“咯噔”一下——主子的心不好,非常的不好!
正想著,門外進來一個暗衛,眼睛掃了下四周,沉聲了聲“主子”,遞到他手裏一個飛鴿傳書。
酈昭煜看後,一握拳,眉頭皺,思考一下,站起,直接走了出去。
田青和暗衛急忙跟著出去。
他們剛走,綺羅從裏麵走了出來,嘟著一臉不甘的看著那個讓倍覺傾慕的背影玉樹臨風,人如朗月——怎能不讓人傾心?
白公子,既然你今天能來我這兒,我會牢牢的抓住你,永遠不會放手!
酈昭煜走後,夏侯寧幾乎癡坐了整個晚上,貝齒咬著櫻,極力忍著眸中的淚水。
曾經,我是我,你是“他。”,那個時候,我們年無憂;現在你終於恢複了自己的份;而我現在卻是代替的“。”
曾經的盟誓已經模糊,份又總是將我們相隔。
為什麽你的眼中卻再也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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