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決語言系統的問題后，呂永昌和正志的注意力再度回到了巨魚的表皮上。

看著全息投影中的各項檢測數據，兩人一同陷了沉默。

“這絕對不是生能長出來的東西。”正志信誓旦旦地說道，“如果這玩意兒是自然生長的，我直接去冰巨星吃一條巨魚！”

呂永昌：“……你確定？”

或許是想到了當初曹良才院士立的Flag，看著呂永昌調侃的目，正志有些心虛地抬起手了自己的鼻尖。

“確……確定吧？”

“不管怎麼說，我不相信由細胞構的生可以從長出這種合金！”

“別忘了，那巨魚還有個聚變反應堆呢！”正志低聲音提醒著呂永昌，“你說，這些巨魚會不會是人造產？”

“這氨海洋深，說不定還有高等文明居住呢！”

呂永昌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神神叨叨的正志：“那為什麼這些巨魚還要用這麼古老的流方式？”

“電磁波通訊不香嗎？”

“量子超距通訊不好用嗎？”

正志神一窒：“……”

“咳！”

“我，我就是開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

呂永昌有些無奈地擺了擺手：“樣本太了，估計得等下一次勘探才能……”

“教授。”

“【波塞冬】勘探船出現了一點異常狀況。”

聲音響起的那一刻，零的虛擬形象出現在呂永昌邊：“經過綜合評估，我認為您應該會對這個異常狀況興趣。”

“【波塞冬】？”

呂永昌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幾天時間過去，要不是零這句話，他都快要忘記這艘被棄的勘探船了——雖然它部的各種傳仍在兢兢業業地為人類提供著各式各樣的數據。

“那條巨魚還沒放棄嗎？”正志的嘆聲響起，“有夠固執的，真不知道它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呂永昌沒有說話，只是朝零的虛擬形象點了點頭。

下一刻，零的虛擬形象化作粒于空中消散，一幅全息投影出現在相同的位置。

“經長時間的撞擊，【波塞冬】目前只有主探照燈和主攝像機仍在正常工作。”零輕聲解釋道，“就在五分鐘前，在巨魚的撞擊下，勘探船尾部的裝甲發生了小范圍破損。”

呂永昌皺了皺眉頭：“所以，你說的異常狀況是什麼？”

在零的控制下，勘探船艱難地轉過了一個角度。

全息影像畫面隨之緩緩轉。

在主探照燈強盛的芒照耀下，一副令人驚異的畫面出現在兩人眼前。

原本呈深褐的巨魚尾部，沾上了些許銀白質。

“這……”呂永昌腦海中閃過了一個猜測，神激地上前一步，“這是勘探船表面的裝甲？”

“經過各方面比對，是的。”零肯定了呂永昌的猜測。

“明白了……我明白了！”

呂永昌用力一拍手：“你說的沒錯，那本不是巨魚上長出來的東西！”

“那玩意兒就不是皮！”

“咱們都被誤導了！”

正志自然明白呂永昌話語中的意思。

此時此刻，他也有些激。

一方面，是因為困擾他們幾天的謎題終于得到了破解。

另一方面，則是從心底發出了由衷的嘆——他不用去冰巨星吃巨魚了。

“只是……”在短暫的興后，呂永昌眼中閃過了一疑，“它是怎麼把【勘探船】的裝甲弄到自己上的？”

正志聳了聳肩：“可能是上分泌的某種粘。”

“等等看吧，說不定它很快就會給我們親自演示一遍。”

……

正如正志所言。

裝甲破損后的【勘探船】，穩定已經大幅下降。

在兩次撞擊后，又一塊巨大的銀白裝甲從船落，緩緩沉向漆黑的氨海底。

銀白裝甲上，充斥著各種刮和撞擊的痕跡。

就像巨魚上深褐的“盔甲”一樣。

“零！”

呂永昌看著面前劇烈震、搖晃的畫面，有些激地說道：“立刻調整勘探船姿勢！跟上巨魚的作，我要看看它到底做了什麼！”

畫面逐漸穩定，其中的景象也漸漸清晰起來。

只見一條流線型的巨魚，在經過短暫的加速后，狠狠地將的側面撞向那塊銀白的裝甲。

通過高度攝像機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時的巨魚表覆蓋著一層明狀的黏。

一陣沉悶的響聲順著氨海水傳來，同時，銀白裝甲死死地在了巨魚側表面。

當確定銀白裝甲附著在表之后，巨魚便停下了作，靜靜地懸浮在氨海水之中。

勘探船逐步靠近，將攝像頭“懟”在了巨魚的側。

明狀黏越來越多，逐漸將銀白裝甲覆蓋。

隨后，在呂永昌和正志的注視下，這層流的黏逐漸凝固。

銀白裝甲，也如同一層皮一樣，死死地附在了巨魚的表，就像那深褐的未知合金一樣。

巨魚擺軀，再一次行起來。

嘭！

短暫的等待后，勘探船再度被撞飛。

只不過這一次，畫面在一陣劇烈的抖后便消失了。

顯然，勘探船上的攝像頭在這次撞擊中徹底損壞了。

呂永昌輕輕揮了揮手，將面前的全息投影“丟”到了一旁：“看來，這趟冰巨星沒去錯。”

正志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撞擊堅，竟然是這些巨魚的天和本能。”

“不出意外的話，氨海洋深，勢必存在某種特殊的礦產資源。”

“巨魚上的“盔甲”，估計就是在那邊完“鑄造”的。”

“強度這麼高的礦石，經過理之后，應該可以為小行星級戰艦的艦材料！”呂永昌眼中閃爍著，不假思索地下達了命令，“零，擴大產能！”

“增加【波塞冬2型】勘探船的數量。”

“調三艘【工程艦】和三艘【饕餮】資儲備艦，完資儲備后前往冰巨星！”

“等語言系破解工作完，開啟第二次礦產勘探項目！”

ps：本書終于要一百萬字了，說實話，我都沒想到能寫這麼多……再次謝各位讀者大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