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滾到了許言傾的手邊,覺得燙手,把手拿開了。
服務員進來上了一波菜,許安握著筷子卻沒有手夾。
“姐,那些人呢?”
“怕你看見了難,就沒帶他們過來,原本也不是什麼要的人,”聿執替許言傾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們沒機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安安,事都過去了,把它忘掉吧。”
許安可不能再讓許言傾為擔心了,輕挽起了角,“好,都忘掉。”
許言傾坐得久了,腰有點酸,想把翹起來。
不過桌子底下空間很小,不小心踢到了對面的男人。
許言傾想說對不起,可眼見聿執正認真地吃著東西,毫無反應,也就把里的話咽回去了。
夾了一口芥末海螺放到里,桌子底下,男人的靠了過來。
熱源過他的西裝,著許言傾的小,想收回去,卻被聿執將勾了過來。
許言傾差點被他拉坐到桌底下去,兩手在桌沿撐了下,才勉強讓自己坐好。
吃得差不多后,許言傾借口要去洗手間。
拿了手機,穿上鞋,快步朝著收銀臺走去。
“你好,我要結賬。”
服務員知道是哪個包廂的,就連賬單都沒拿出來,“已經有人付過了。”
許言傾哦了一聲,只好把手機收起來。
江懷送趙思南回去了,留了司機在這,許言傾原本是想自己打車的。
但聿執回頭朝看了眼,“上車。”
拉著許安過去,卻見聿執將副駕駛座的門打開,“三個人坐在后面,有點。”
許言傾沒聽出聿執的言外之意,附和著點頭,“我和安安坐后面。”
自覺地拉著許安想坐進去,卻不料聿執單手將許安扯過去,一把塞到了前面。
“安全帶系好了。”
說完這話,他將車門用力關上。
許言傾剛要出聲,就被聿執按著腦袋推坐進車,許安乖巧地找著安全帶,“姐,前面很舒服的,寬敞。”
司機見一臉窘態,來去不到,便有禮貌地湊過去了些。“我來吧。”
許言傾坐在許安的后面,兩人穿得都多,聿執見許言傾就跟媽媽照顧小孩一樣,盯著自己的妹妹。
“安安,太熱了,把外套了吧。”
“你也熱的。”聿執說著,拉起許言傾的手臂,將的一只袖子掉。
“我……我還好。”
許言傾穿了件長款的大,沒有那麼熱的。
但外套還是被掉了,許言傾想把服接在手里,聿執讓往后靠,將的外套披在前。
許言傾想說,聿小爺倒是會照顧人的。
只是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深,聿執的手就鉆到了的服里面。
那外套了最好的遮擋,可以讓他為所為。
“姐。”
許安從前面,突然就轉過了上半,許言傾正襟危坐,后背僵直起來。
聿執的手臂還在前。
下意識低下頭了眼,還好,應該看不大出來。
“怎……怎麼了?”
“我好撐啊。”
許言傾笑了出來,前隨之抖,旁邊男人的呼吸聲,好像重了些。
許言傾忙又屏住了呼吸,“一會我們在小區里走走。”
“好。”
許安剛轉過,許言傾就把聿執的手給推了出去。
他瞧了眼的側臉,“暖手袋,很燙手。”
許言傾將腳踩在聿執的腳背上,不敢太使勁,但就想讓他閉啊。
許安跟他們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因為本聽不懂聿執的話,更不會往歪想。
只當聿執上揣了個暖手袋呢。
車子將們送到家門口,許言傾下車時,提著江懷給的那個袋子。
沒有立即上樓,而是來到了不遠的花圃前。
聿執看到將袋子里的幾個手機和電腦拿出來,一一擺放開,許言傾從花圃里面撿了個石塊,用力擊打向屏幕。
手機屏幕瞬時開,許言傾卻一點不覺得解氣,一下下用力地砸著,幾乎使勁全力,眼里的恨跟怒其實毫未消散。
許安也在邊上看著,手指了下,“姐……”
學著許言傾的樣子,拿了磚塊開始鑿電腦。
哐哐哐——
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面,顯得格外刺耳,聿執眼里的許言傾有些瘋,他知道在發泄,他不知道手疼不疼。
但是,他心有點疼。
聿執推開車門下去了,他走到許言傾的后,是蹲在那的,男人高大的影將整個人都籠罩住。
等到許言傾再次舉起手臂的時候,聿執扣住了的手腕。
“行了,可以了。”
他將石塊拿掉,丟回花圃,看到許言傾的手指上,因為用力而破了皮。
聿執將指尖的泥漬掉,可旁邊的許安卻還在拼命砸,電腦早就碎了、爛了,里面的零件飛了出去,七零八落的。
許言傾忙回手,起去抱住許安。
“安安。”
“姐,這樣砸碎了就沒事了吧?”
“沒事了,沒事了。”
所有的事,一樁樁、一件件,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都會過去的。
許言傾帶著許安上了樓,聿執沒再逗留,回了攬山苑。
江懷在客廳等他,一見他回來,便迎了上去,“小爺。”
“事都理好了?”
“是,人已經送去警局了,舒姨在車上給趙小姐打了個電話。”
聿執頎長的子往里面慢慢走去,“說了什麼?”
“無非就是說自己糊涂,說應該聽趙小姐的勸,不要去找許家人的麻煩。還讓趙小姐不要替求了,以免影響了你們之間的。”
聿執解開了左手的袖扣,“這麼說來,思南不知?”
“舒姨是這麼說的。”
至被丟進警局的那一刻,舒姨的口供都沒變過。
樓上,趙思南慢慢地將椅往后退去,穿梭過走廊,臉上一片冷。
這一局,差點輸得一敗涂地,至今不懂,聿執為什麼會在親眼看到許言傾那麼侮辱后,居然還反過去幫著姓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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