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舒事先忙碌了好些天,等到晚宴開始的這日,站在門口親自迎接。
跟一位年邁的長輩寒暄兩句,然后讓人帶著客人進去。
喬知舒臉上還掛著笑意,就聽到一陣打趣聲傳來。
“好熱鬧啊,邢家設宴,怎麼沒我的份?”
喬知舒整張臉垮下來,瞪著憑空出現的席新洲,“你來干什麼?”
“喬喬現在是邢家的主人了,我當然要來恭賀。”
“不必,沒有邀請你,臉皮別這麼厚。”
席新洲靠在邊上,也沒有闖的意思,一雙眸子盯著不放,“你怎麼不邀請我呢?我看別人都有份。”
“因為你討厭。”
喬知舒不得他趕走,“席,不送。”
席新洲了后背,笑得壞壞的,“你老公踢我的那一腳怎麼算?太重了,踢了傷。”
“那你就去醫院看,賠你醫藥費就是了。”
席新洲真想說沒良心,“一點不在乎我啊,你就不怕我報警?”
“行啊,報吧,邢霍打人是小,但你對我可是綁架,我有人證的。”
席新洲瞧這麼不逗,還很兇,“男人不喜歡你這樣的。”
“我老公喜歡我就夠了,別的爛桃花我還不稀罕呢。”
席新洲徑自往里走,被喬知舒給攔住了,“你想干什麼?”
“喬喬,你難道要保安來將我拖走?可以啊,你鬧大了,我也不怕丟臉。”
席新洲說著,拉過旁邊的一個伴。
人手里拿了請柬,席新洲看喬知舒的面不大好看。“我跟我朋友來的,邢不會想趕我走吧?”
喬知舒自然做不出來,只好讓他進去了。
的眼皮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跳起來。
邢霍過來的時候,見喬知舒有些心神不寧。“怎麼了?”
著聲道:“席新洲來了。”
邢霍手搭向的腰際,“來就來吧,又不能把他打出去。”
“他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我怕他鬧事。”
邢霍知道心思重,畢竟是第一次單挑這樣的重擔,肯定是希能辦得完。
可席新洲的出現,就像一枚定時炸彈。
邢霍摟了,“沒事,這是在我們家里,不用害怕。”
門外又有客人進來,喬知舒一看,是祁家的人。
原本并不想請的,但邢太太說兩家一直有來往,這次不是單獨請祁惜,而是祁家,就把請柬發出去了。
喬知舒沒想到,祁惜還會來。
祁太太跟他們打了招呼,祁惜垂著眼簾,并未吱聲。
等到走進去一段路后,祈太太里不客氣地說道:“瞧瞧你那點出息,那會邢霍不是喜歡你嗎?你要跟他了多好,那現在邢家的主人就是你。”
祁惜聽這些話,聽得都已經反胃了。
“就知道悶聲不吭,你怎麼這麼沒用?”
祁惜既覺得無奈,又很無力,“那我能怎麼辦,去明搶嗎?”
“你要有這本事倒好了,現在歲數越來越大,真以為好男人都在等著你嗎?”
祁惜只能不說話。
跟著祁母進了富太太的圈子,聽到眾人都在夸贊。
“邢家這位,別看年紀小,為人世都很不錯。”
“據說今晚這麼大的排場,都是一手辦的。”
“應該是了,邢太太都不管事了,辦得真好的……”
祁惜腦門一陣陣的疼,“媽,我去邊上走走。”
“怎麼了,扎你心窩子了?活該。”
祁惜松了手,走到邊上去,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想待會。
腳步的窸窣聲傳來,祁惜一扭頭,就看到了席新洲。
立馬變得警覺起來。“這兒到都是人,你想干什麼?”
“你媽說你的那些話,可真耳。”席新洲的眸子里,難得有這麼深的落寞,他家老爺子就經常這麼說他。
一直以來,都是無止境地打他,甚至是毫無尊嚴地貶低他,而拿來跟他對比的人,就是邢霍。
邢霍像是一座大山,得席新洲不過氣。
祁惜了眼四周,生怕被別人看見他們在一起。
想離開,卻被席新洲攔住了。
“祁惜,你看喬喬多麼能干,大家都在夸,你就不嫉妒嗎?”
祁惜這會已經沒什麼鋒芒了,“你到底想干什麼?”
“你就甘心看他們出盡風頭?我們還是合作吧,至不要讓今晚這麼無聊。”
祁惜沒膽子再折騰那些事了,搖了搖頭,“席新洲,你放過我吧。”
喬知舒跟一名客人有說有笑地經過,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沒說什麼。
那名客人走開后,席新洲沖著喬知舒招手。
“喬喬,過來。”
喬知舒不想搭理他,席新洲見這就要走。
“你就不怕,一會祁惜在這出點什麼事嗎?”
祁惜聞言,猛地看向他。
喬知舒也鎖了眉頭,“你別來!”
席新洲走過去,來到了喬知舒的面前,“你好好陪我喝兩杯酒,我今晚就聽話,不鬧事。”
喬知舒目警惕,席新洲再次拱火。
“祁惜,你快勸勸,要不然你遭殃了,就是邢害的。”
“你有病吧!”喬知舒可不接這樣的道德綁架,“席新洲,你別把臟水潑我上。”
祁惜這會才是最煎熬的,“喬知舒,就喝兩杯酒而已,你就不能答應嗎?”
“他是變態你又不是不知道。”
喬知舒覺得這樣的威脅,真夠惡心的。
扭頭就走了,回到邢霍邊時,還是氣鼓鼓的。
邢霍拉著見了一些重要的客人,喬知舒心這才平復了些。
兩人剛得了空,祁惜又過來了。
“邢霍,你幫幫我吧。”
邢霍面無神地看了一眼,“祁小姐,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
“我覺得席新洲會對我不利,我丟不起這個人……”
看著眼前的兩人,如果邢霍肯幫的話,席新洲那邊本就不算難事。
院子里,有個人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像是在撒什麼東西。
喬知舒抬眼去,漫天都是白茫茫的,猶如雪花一樣。
一張照片打到祁惜的臉上,然后落到的腳邊。
喬知舒低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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