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舒句句都是向著邢霍的,邢太太聽著也高興。
只不過上肯定不會輕易饒了這兒子,“你必須擺出個態度來,把話說清楚。”
邢霍也很配合,“我就是不想看在我們家出事,真要死在邢家,算誰的?”
“自殺麼,當然算自己的了。”
“可這兒是老宅,死了人多不吉利?你跟爸還要住在這地。”
邢太太一想也是,讓搬走吧,不愿意,繼續住著吧,多晦氣。
“這可是你說的,你對沒有別的心思。”
邢霍攬過旁邊的喬知舒,“喬喬都相信我,媽,怎麼你就這麼懷疑我呢?”
邢太太拉了喬知舒過來,臉上的笑看著,倒有幾分幸災樂禍。
“喬喬,你說祁惜是被人害的,你別太單純了,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喬知舒也知道些的,再說誰會拿這種事來大做文章?
“媽,這事八是真的。”
邢太太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張照片,應該是在地上撿回來的,拽著喬知舒讓低下來看。
“你看的表,不像不愿嘛,臉蛋紅彤彤的……”
喬知舒沒想到邢太太會拉著討論起來,實在是不好評價,“這……媽,好像,好像吃藥了。”
“是吧,看著是不像正常人。你還別說,祁惜臉上白的,上皮有點黑啊……”
邢霍站在旁邊,角忍不住搐。
邢太太那點小心思,他還能不懂嗎?
邢太太繼續道:“這圈子里可藏不住事,馬上就會傳出去的,我看祁惜嫁人是難了,邢霍你說是不是啊?”
“媽,那是祁家應該心的事,和我們無關。”
邢太太手指在相片上輕彈著,抬起的視線,滿含深意地睇著他。“你這話說得好,喬喬今晚也嚇壞了,你要好好安下。”
“那我們先上樓了。”
“好。”邢太太沒再刁難他,只是將照片遞給了邢霍,“你看怎麼理?扔掉還是燒了?”
男人的視線掃過去,沒什麼波瀾,“你看著辦吧。”
小夫妻倆上樓后,邢太太將照片遞給管家。
“收起來。”
“不理嗎?”
“藏好了,以后祁惜再敢來糾纏不休,就把這照片甩臉上。”
管家趕收起來,“還是太太想得周到。”
“還好,我剛才試探邢霍的時候,他的表現還算不錯,他要敢出一點點不舍得來,看我不挖了他的眼睛!”
管家聽著的狠話,笑出聲道:“他現在眼里只有,我們都看得出來。”
喬知舒上了樓后,在臥室的沙發上坐下,邢霍過去給著肩膀。
“累不累?”
“是你送回去的嗎?緒穩定了?”
邢霍似乎不想提這事,“要不給你放點熱水,泡個澡?”
喬知舒子往后靠,直接靠到了邢霍的懷里,“好啊。”
“當邢,是不是很辛苦?”
喬知舒年紀輕輕的,頸椎病都快起來了,“是很累,不過今晚每個人跟我打招呼的時候,都會喊我一聲邢,我什麼疲憊都沒了。”
“要是沒有祁惜那檔子爛事,人人都會羨慕你的。”
喬知舒仰著視線看他,“那你后悔了嗎?早知道年輕的時候乖乖的,不要招惹任何人。”
“年輕的時候哪里能想到,會遇見你呢?不然的話,我肯定早早就去找你,你早,你更早的跟我結婚。”
喬知舒鼻頭輕皺了下,“邢霍,你這禍害祖國的花朵。”
“可不是,你這朵花開得艷,不早早摘掉都浪費了。”
邢霍轉去浴室放了洗澡水,出來的時候,見喬知舒靠在那像是睡著了。
他彎腰剛到喬知舒的腰,就醒了。
“喬喬,我抱你去洗澡。”
喬知舒嚶嚀了聲,雙手抱住邢霍的脖子,“嗯……好。”
席新洲今晚喝了不酒,將老爺子送回去的路上,聽到他在和席太太討論。
“那個祁惜怎麼好意思纏著邢霍,哪里配得上?”
“可能是想讓邢霍念著舊吧,畢竟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去死。”
席老爺子冷哼一聲,“讓跳,那是自殺,死了也白死。”
席新洲盯向前方的視線微,“爸,你不覺得這件事是邢霍辦砸了嗎?事出在邢家,照片是當著他的面撒出去的。”
在席老爺子眼里,邢霍就跟他寵的親兒子一樣。
“有人故意為之,這誰能防得住?難不進了邢家的人,每個都要搜嗎?”
席新洲轉過來,“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祁惜抱在一起……”
席太太氣得踢了下椅背,他怎麼就是學不乖呢?
這種時候還多什麼?
果然席老爺子不高興了,“邢霍要是不暫時安著,難道讓去死?”
席新洲也無力說什麼了,他視線盯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席老爺子看他這樣,氣不打一來。
“你要遇到這種事,你會理個屁!”
席新洲角勾勒起一抹嘲諷,行吧,反正在自家老爺子眼里,他連個屁都不如。
喬知舒在浴缸里泡了會,覺得舒服不,推了下坐在旁邊的邢霍。
“你先出去吧,我渾乏力,想多泡會。”
“那我在邊上等你。”
喬知舒笑著將腦袋枕向旁邊,“你還要監督我洗澡啊?放心,我會洗得干干凈凈。”
邢霍看了眼時間,“十分鐘后我再進來,不能多泡。”
“好啦。”
喬知舒聽著腳步聲出去,邢霍其實還是放心不下的。
隔個兩分鐘就進來看看,喬知舒指著門口的方向,“冷風都鉆進來了,我都快凍死了。”
“那你趕洗,快點。”
喬知舒哦了聲,等到邢霍再次拉上浴室的門,也沒有起。
水里暖暖的,窩著舒服極了,將四肢的酸痛都給泡沒了。
耷拉著腦袋靠在邊上,不知不覺間,眼簾就瞇起來了。
邢霍再次推門的時候,喬知舒正好因為乏力而往下,猛地驚醒,但已經嗆到了兩口水。
喬知舒將手抬起來,可是抓不住旁邊,都是的,完全使不上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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