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干什麼?”
汪詩詩聳了聳肩膀,“來盡一個后媽的責任啊,怕你吃不飽穿不暖,派個老媽子來伺候你。”
祁修筠聽得出來,話里話外都帶刺。
“被你打發了?”
“不然呢,放們進來,然后留個炸彈在邊嗎?”
汪詩詩整理下上的睡袍,“怪不得你要趕結婚,我算是看出來了,那人對你就沒死心。”
汪詩詩還想說,這應雅是不是想等祁承安嗝屁以后,連帶著他的錢和兒子一起接手啊?
“吃醋呢?”
“吃什麼醋啊,”汪詩詩走到祁修筠前,將手指進他的腰,拉拽了兩下,“要再這麼明目張膽地找上門,我可就不客氣了。”
祁修筠輕握住了的手腕,“小狐貍,還拽呢,一會腰松了,你又得哭。”
汪詩詩忙將手收了回去,算了,不敢惹。
“誰哭了。”臨進房間前,還不忘了下。
祁修筠出門的時候,剛進電梯,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應雅。
男人沒有往外退,他從容地按了電梯鍵。
應雅抬了眼簾看他,目盯著男人結實的后背,“那湯是我親手給你煲的,別人沒有手,你好歹喝一口。”
“以后別過來了,脾氣暴,看見了會不高興。”
應雅聞言,忍不住上前步,“你是擔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嗎?”
“你不怕?”
“怕。”應雅趁著電梯還沒下去,從后抱住了祁修筠的腰。
男人沒有毫的停頓,扯著的手臂將拉開,“你終究是長輩,要是真對你做了什麼,傳出去不好聽,我勸你還是適可而止。”
應雅一聽,這話有些不對勁。
“原來你不是關心我會不會有事,你是怕名聲不好聽,對嗎?”
祁修筠過锃亮的鏡面,面無表地盯著人的臉,“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份,別玩火,要不然竹籃打水一場空,你想哭都找不著地兒。”
電梯門再度打開時,祁修筠走了出去。
應雅已經讓保姆先回車上去了,眼看著四下無人,想要去拉祁修筠的手。
“修筠,你想娶誰都行,但千萬不能是那個人,配不上你。”
祁修筠揮開了手臂,“別。”
“你要是真娶了汪詩詩,會被人笑話的。”
“誰敢笑我啊?”汪詩詩從電梯里出來,正好就聽到了這番話。
還穿著睡袍,只是在外面披了件外套,整個人懶懶散散的,看著卻很有攻擊。
“你把話說清楚!”
祁修筠轉看了眼,“你怎麼下來了?”
當然是覺得不對勁,跟下來的,“想勾引男人之前,也得先看看他的主人吧,我的人你都敢搶?”
汪詩詩一個箭步上前,應雅腦子里正思忖著要怎麼解釋,臉旁就已經被尖銳的指甲給勾了幾道印子。
難以置信地用手捂住臉,疼痛加劇了。
“你……”
“你什麼你!要臉嗎?睡完老子又想睡兒子?”
應雅眼眶紅了,淚水噙著,像是快要掉落的樣子。
祁修筠聽這話實在是難聽,他走過去輕握住汪詩詩的手。
應雅見狀,沖上前想要還手,手臂抬起來剛要將掌扇到汪詩詩臉上,卻被的高跟鞋給踢中骨,痛得連連后退。
在汪詩詩的上,真是討不到一點的好。
祁修筠松了手,要是應雅這掌真落到了汪詩詩的臉上,他難辭其咎。
“你最好老老實實當好你的后媽,再要被我發現你什麼歪心思,我饒不了你。”
汪詩詩說著,一把扯過祁修筠的手臂,“走啊。”
將他送到車旁,然后拉開車門,讓他坐進去。
“祁先生,對我忠誠是你現在必修的課程,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得多讀點書了。”
祁修筠角有藏不住的笑意,“行,聽你的,以后多讀書。”
汪詩詩將車門啪地關上,轉去找應雅的影。
應雅吃了虧,又見祁修筠走了,這會正一瘸一拐地跑向自己的車。
生怕汪詩詩會繼續糾纏,發車子后溜得很快。
汪詩詩撥了撥頭發,一臉鄙夷,什麼段位啊,也敢舞到面前來,看不把撕個碎。
汪詩詩和祁修筠相的過程,還算不錯。
他會約出去吃飯,有時候也能陪逛逛,兩人越來越像那麼回事了。
汪詩詩挽著祁修筠的手臂離開商場,坐進了車,男人將車開出停車場,前面路段有些堵車。
汪詩詩盯著后視鏡看,有些心不在焉地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祁修筠沖看了眼。“怎麼了?”
“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來的時候就跟著了。”
祁修筠沒說話,汪詩詩也不能沒憑沒據地報警,“要不把那輛車引到個沒人的地方,逮著司機暴揍一頓,肯定能問出點什麼貓膩來。”
男人手指輕圈著方向盤,這種事,汪詩詩真能做得出來。
“不用,我知道是誰。”
“誰啊?”
汪詩詩問完,像是猜到了什麼,面些許的狐疑,“不會是你小媽吧?”
“八九不離十,很好奇我每天都在做些什麼,跟蹤的那輛車是堂哥的。”
“這麼明目張膽?”
汪詩詩忍不住轉過,朝后面張了幾眼,“不會是因生恨,變態了吧?”
“還真不一定。”
汪詩詩沒再管,但是應雅的做法越來越過分,那輛車不跟著祁修筠,有時候還會跟著。
去豪門會所,它跟著,跟朋友出去容,它跟著,就連去找許言傾,它還是跟著。
誰能得了被監視一般的生活?
汪詩詩有時候還會陪豪門會所那些重要的客人應酬應酬,的車子開到酒店,剛停好車,就看到后面的車找個地方,也停好了。
篤定,馬上應雅就會通知祁修筠,讓他過來捉了。
汪詩詩下了車,將黑超架在了鼻梁上,走路行風,看得路人紛紛回首。
剛走進酒店,應雅那邊就得到了消息,連要去見什麼人,都打聽到了。
是個老男人,平日里作風不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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