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曰秦帝,斬殺此人,紫雷自散。”
更高位面有人對著麥克風,不停喊話,每一次,此人的聲音,都會在漂流紫雷大陸回。
隨著不斷的喊話,漂流紫雷大陸的人,一個個都像是遭了蠱而不自知一般,瘋狂的向籠罩秦帝的柱飛奔而去。
人數越來越多,猶如蝗蟲。
這時有人皺眉說道:“以這秦帝的實力,再有宇宙之泉相助,他只會約戰越強,若是讓吞噬了整個漂流紫雷大陸,這最后一道防線的紫雷,本就擋不住他,那個時候,只怕他的實力,都要追平主人了。”
“無數歲月下來,我們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培養一個,追平主人的人,讓其替代主人。”喊話之人沉了一聲,說道:“主人被困的太久了,各種方法我們都嘗試了,全都以失敗告終,用一個人,來替主人被困,是最后一個辦法了。讓其變強,追平主人,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不然,你以為,他的氣運為何會如此逆天?”
“快了。”
“有宇宙之泉作為輔助,用不了多久,他便可以穿過紫雷,頂替主人,替主人困。”
“那時候,主人便可了。”
“繼續喊話,繼續蠱漂流紫雷大陸之人。”
……
漂流紫雷大陸。
在絕城的秦帝,遭到了第一波的圍殺,出手的都是絕城的人,更為重要的是,出手之人,實力參次不齊。
只是融合了幾十萬億元宇宙的人,也都跟瘋了一樣,殺向秦帝。
頗有一副,我堆死你的架勢。
只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想要用人堆死一個,擁有收尸小破車和太一神水,可以讓自己時刻在巔峰狀態的秦帝,無疑是癡人說夢。
他們的行為,只是給秦帝送宇宙,只是在幫秦帝提升修為罷了。
秦帝是越戰越強。
更關鍵的是,秦帝同時控萬劍,殺人速度還極快無比。
“這些人全都被大道之音所蠱了,哪怕明知是死,也義無反顧。”秦帝不停斬殺,一群又一群襲殺而來的人,眉頭鎖。
就秦帝現在的殺敵速度,所得的宇宙和尸,實在是太多了,收尸小破車和宇宙之泉,都有些超負荷工作了。
即便如此,收尸小破車和宇宙之泉也忙不過來。
一天后。
秦帝的修為提升到了兩千萬億元。
五天后。
八千萬億元。
十天后。
近兩億萬億元。
隨著秦帝的修為提升,隨隨便便一揮手,都可以滅殺一大批人,但即便如此,漂流紫雷大陸的人,依舊義無反顧,視死如歸,瘋狂襲殺他。
“十億萬億元宇宙了。”不知連續殺了多久,宇宙之泉還有不知道多宇宙,沒有融合為一。
秦帝終于殺了現有的人。
絕城的人,早就被殺了,附近城池的人也差不多了,還有更遠的,只是暫時還沒趕到。
不然,秦帝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大道之音還在不停響起。
像復讀機一樣。
“擁有收尸小破車,太一神水,以及可以瞬間吞噬宇宙的我,這種行為,看似是幫我變強,實則是想害我啊。”隨著修為的提升,秦帝從一開始的嘲諷,變得眉頭鎖起來。
以秦帝的況,想通過人堆死秦帝,那本就是開玩笑。
秦帝會越戰越強。
這哪里是在殺秦帝,本就是在幫秦帝提升修為嘛。
可慢慢的,秦帝越來越強,知力越來越強,他的心深,出現了危機,覺到,他的極速變強,對他來說,并不是好事,而是有著更大的謀在等著他。
至于什麼謀,他還知不到。
他唯一能夠知到的就是,以他現在,走出九條大大,大道十倍,每融合一元宇宙,都是其他人十倍的況下,在這個謀之中,必敗無疑。
本就沒有毫的反抗之力。
“還是太弱了。”
秦帝深吸了一口氣,向漂流紫雷大陸遠看去,“想坑我,只要我足夠強,任何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不過只是笑話罷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不蝕把米。”
漂流紫雷大陸的人,遭了大道之音的蠱,瘋狂的襲殺秦帝,秦帝不想死,就必須要反擊。
秦帝沒得選。
秦帝唯一能選的就是讓自己更強,更強,更更強。
以一個最強之資,來對抗謀。
就這樣,沒多久,又一大波人襲殺而來,一個個的修為還都很強,如果是之前的秦帝,還真有可能飲恨西北。
現在……
全都是菜。
秦帝也不心,瘋狂滅殺,修為也在不斷的戰斗中,瘋狂的提升。
可隨著秦帝的越來越強,那心中的危機,不僅沒有減弱,反而變得越來越強烈,更是給他帶來了一種無力。
這就讓秦帝很想不通了。
既然你這麼強,干嘛還用什麼謀?
想弄死我,直接一掌拍死我,就不行了?
難道是因為你太強,直接拍死現在的我,沒有任何就,所以,才通過這種方式,提升我的實力,然后再拍死我?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他麼的真變態!
“漂流紫雷大陸的人,雖然還剩不,可就算全殺了,全吞噬了,給我的覺,依舊無力反抗。”秦帝眉頭皺。
當一個人強大到一定程度后,應力可是極強的。
現在的秦帝,就到了無力。
不僅如此,他還應到,一旦將漂流紫雷大陸的所有人全殺了,他便將會離開漂流紫雷大陸,面對他心中應到的謀。
“如果這漂流紫雷大陸,是最后一站,那我這個號算是廢了。”秦帝眉頭一挑,冷哼了一聲,“不過,想讓我認命,那是不可能的。布局嘛,搞得都跟誰不會一樣。”
“不對!”
突然,秦帝心頭一震,一臉苦,“我的一切謀劃,好像都沒功過啊。”
“算了,就當是一個念想吧。”想到這,秦帝心頭一,可破手指,一滴鮮,被他出,隨后,秦帝將這滴鮮,拋灑而出。
詭異的是,這滴,竟然離開了漂流紫雷大陸,并且,不停的急速穿梭,至于目的地是何地,連秦帝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