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最近真的被這個司景忱的人搞的頭疼,現在微信加好友,拒絕,并拉黑。
工作忙完,下班回家。
答應給孩子買新書包新文的事一直沒有落實,今天有時間就去買了。
家里,兩個孩子圍著那一大束玫瑰花正在聽孫雪嘮叨。
“你看看你們媽媽有人送花了,你們得勸勸媽媽,不能一棵樹上吊死。人活著,要懂得變通。”
“外婆,什麼一棵樹上吊死啊?”秦以欣發問。
孫雪太,“就是不能在你爸爸上一輩子。”
“可是一個人不是只有一個爸爸嗎?”
孫雪想說什麼,秦諾回來了。
“媽咪,有人送花。”
秦諾看到一大束玫瑰花,就知道又是那個司景忱。
“媽,以后有人送花,你不要簽收。”
孫雪覺得憾:“諾諾,你不能老是一個人……”
“媽,我現在不想考慮這個。”
秦諾把買來的新書包拿給兩個孩子,“看看,喜歡不喜歡?”
“哇!新書包!新文盒!”秦以欣眼睛都亮了。
秦以辰卻只拿了書包,不要文盒,他把自己的文盒拿出來,給秦諾看了看,意思是,我不換,我就要這個。
秦諾他腦袋,以為孩子還在想念封佑安。
吃完飯,孫雪洗碗的時候,秦諾過來幫忙。
“諾諾,以辰怎麼問什麼都不說了?”
秦諾一愣,這孩子又失聲了?
“媽,沒事,他有時候就是這樣。”
孫雪嘆口氣:“諾諾,一個人帶孩子很辛苦的,能有和你共同承擔責任的男人,你就嫁了吧。”
知道人一個人帶孩子有多不容易。
秦諾沒有說什麼,來孩子房間里。
秦以欣在擺弄新文盒,秦以辰在玩拼圖游戲。
“以辰。”
秦諾坐下來,他小腦袋。
秦以辰抬起頭,看著秦諾,“爸爸……”
秦諾將他摟進懷里,“以辰想爸爸了?”
秦以辰點點頭。
秦諾親吻他額頭,不知道說什麼安孩子,在他們的世界里,爸爸這個角是缺位的,短短的相,秦以辰對封佑安的父子超乎尋常,如今封佑安不在了,爸爸在他的世界里又空白了。
早起,知夏開車過來送孩子們去上課。
秦諾去了兒科心理醫生那里咨詢問題。
辦公室里,譚乾孝等了好一會兒,看了看表,不見秦諾回來,微微蹙眉。
怎麼兩個人都不見?
黎漾端著茶水進來。
“譚先生,請喝茶。”
“放下吧。”
黎漾把茶水端到他面前準備放下,不知道怎麼回事,腳下一,手一抖,茶水灑了譚乾孝服上了。
“啊,譚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一下。”
黎漾手忙腳地想給他一下,手被譚乾孝一把抓住。
黎漾吃驚地抬起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里閃著窘迫的。
“對不起譚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
譚乾孝沒有松開的手,而是問道:“什麼,幾歲了?”
“我黎漾,再過兩個月十九歲。”黎漾如實回答。
才十九歲,還這麼小?
難怪做事躁躁的。
譚乾孝松開的手,示意出去。
黎漾鞠躬道歉,而后跑出來。
“怎麼樣?”意天問。
黎漾紅著臉搖頭:“不行,失敗了,沒有趕走。”
意天嘆口氣,就知道這丫頭辦不事。
“意天哥,我覺得譚先生好的,又是知夏姐的哥哥,對秦姐也好,要不然讓他們在一起唄。”
意天皺眉,又一個點鴛鴦譜的。
“你不知道譚家的人多難相,譚乾孝沒有表面那麼好,他那個媽媽更是一個不講道理的老巫婆。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秦諾和譚乾孝在一起!”
原來這樣啊!
黎漾有些挫敗,“我好像真的幫不了忙。”
意天遞給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知夏進了辦公室,見兩個人滴滴答答的說什麼,看到自己回來,又不說了,生氣地問:“背著我謀劃什麼呢?”
黎漾搖頭擺手:“沒什麼,意天哥教我怎麼待人接。”
知夏湊到意天跟前,問:“真的?”
意天點點頭:“當然真的,不然你以為什麼?”
秦諾進來對黎漾說:“黎漾,總部代了一個項目給咱們公司,你負責這個項目,跟譚總去總部。”
黎漾愣住了,初中都沒有畢業,哪會做什麼項目?
“秦姐,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會端茶倒水,打掃衛生,其他什麼都不會的。”
秦諾拍了拍肩膀:“放心,譚總會手把手教你,好好學!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黎漾躊躇不決。
“黎漾,人生要向上,你還是去吧。”意天鼓勵。
黎漾想了想才同意。
知夏跟著秦諾進了辦公室,說:“秦姐,司景忱的特助來給他定了一個超級vlp會員卡,要求咱們提供一流服務,在他來俱樂部的期間,不允許任何人過來。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秦諾坐下來,這件事也在考慮。
司家是個神的存在,但是這個司景忱卻開始蹦出來,三番五次的打擾。
所以,決定不辦他這個超級會員,哪怕他這個會員的金額達到一年一千萬,也不想做這份生意。
“就說咱們會員有限,讓他來年再辦理。”
“我說了,可是對方很強勢,說一定得辦理。我很無語!”
知夏苦惱。
秦諾想了想說:“那就給他辦理吧,我倒要看看這個司家的人是何方神圣,長了什麼樣的三頭六臂。”
何況,譚乾孝說了,封佑安的死,包括綁架知夏,用秦以辰換人,都是司家做的,那就得和司家正面鋒。
遲早是要見面的。
有時候又不懂,司家曾經幫打敗了蘇琳,為什麼又要害封佑安和的孩子呢?
司家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決定以試險,探出究竟。
看到手機里微信好友的請求,秦諾點開。
這個人拉黑都擋不住他的好友請求。
索通過。
秦諾直接語言詢問。
秦諾:司景忱,我本不認識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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