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石,先把我媽媽放了!”譚乾逸冷聲呵斥。
那人不急不慢地說:“拿出石來,我就把你母親放了。”
“譚夫人,我想您就不用偽裝了!”司景忱涼聲開口。
所有人震驚地看向那個遮著臉的人。
這……不可能!
人肩膀微微抖了一下,目凄涼地看著眼前滿屋子的人。
都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可是沒有一個人能真心!
“取下你臉上的遮布吧,你應該讓你的孩子們看看你的真面目!”司景忱眸冷戾。
譚夫人苦一笑,輕輕揭開臉上的面紗,那張原本保養的很好的臉,此刻卻是橫飛,猙獰恐怖。
譚乾孝和譚乾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真的是譚夫人!
真的是他們的母親!
為什麼會這樣?
司景忱冷冷笑道:“你藏了這麼久,最終還是沒有達到你的目的。”
“為什麼會這樣?”譚乾孝崩潰大喊,“媽,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司景忱看了譚乾孝一眼,又看向譚夫人。
“事到如今,你不打算明明白白地說清楚嗎?譚夫人!不對,應該喊您譚先生!”
在場的人又被震驚到了,不約而同地看向譚夫人。
屬下把資料遞給司景忱,他翻開看了看,而后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其實本就沒有什麼譚夫人,你們所謂的媽媽其實就是你們的爸爸譚康。”
“不可能!”譚乾逸第一個反應過來,本就不相信這件事。
“譚康在二十歲的時候就結婚了,隨后就去度月,可是回來的時候,卻只有譚康,沒有譚夫人。為了讓外界相信譚夫人的存在,譚先生先后在孤兒院收養了三個孩子。”
“在收養第四個孩子的時候,請了孫雪到家里做娘。我說的沒錯吧?”
“你說的一字不差。”譚康承認,聲音依然嘶啞,分辨不出是男聲還是聲。
“你唯恐外界知道這個,便讓在你家里做事的孫秀故意把石在山的消息告訴封晚棠,封晚棠那個傻人信以為真,就把這個信息告訴了我母親封晚晴和我舅舅。他們一起去山尋找石,而你也換了男裝出現。”
“山坍塌,是你所為,因此你第一個逃出來,而我母親和舅舅埋在了山里。你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母親沒有死。所以在我母親出現后,你便以清心為由,去了寺廟。”
譚康看著司景忱,本想不到他竟然會這麼清楚。
“你竟然什麼都知道?”
“這是當然,因為我手里有人證。”
他拍了拍手。
兩個屬下抬著癱在床上的孫秀進了客廳。
看到孫秀,大家無一例外的又是大驚。
原來孫秀沒死,而是被司景忱救起來后藏了起來。
“孫雪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你掐死的,因為孫雪一定知道你的一些,因此你非要死。孫秀回來也是你指使。看到石后,跑去懸崖,不是跳崖,而是和你匯合,告訴你石是在秦以辰手里。你為了殺人滅口,將孫秀推下山崖。”
原來一切都是譚康所為。
大家真的是太震驚了!
“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譚乾孝咆哮。
從小到大,母親對他的影響最大,是讓他為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而他卻又是制造悲劇的始作俑者。
“你說的對,這一切都是我造的。一開始的時候,石是在我們譚家,有了石,我才能實現我為人的心愿。我不愿意做男人,我只想做一個的譚夫人!可是所有人不允許,因為我是譚家的繼承者啊!”
譚康面目猙獰地控訴著他不幸的人生。
“我做什麼都要被限制!可是我們譚家的娃就不一樣,們可以自由自在,想做什麼都行,唯獨我不可以!”
“我不想做繼承者,我只想做一個可以讓我自由的人!我答應了婚禮,帶著那個和我結婚的孩離開了這里,但是我告訴,我不喜歡,我們和平分手了。后來,我做了手,為一個人,借用譚夫人的名字重新走進了譚家。但是我手后留下了很嚴重的后癥,面部會因為風吹日曬,變的丑陋,只有石可以讓我變。”
“但是石不見了,我找了那麼久,它竟然在你兒子的手里。”譚康苦笑起來。
譚乾孝和譚乾逸,包括秦諾,都懵了。
眼前的母親竟然是譚康,那麼他們的媽媽在哪里?
譚康安靜下來了,他捧著臉頰。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造的,我也知道總會有見面的這一天,所以我才制造了綁架知夏的假象,騙你們過來。就是想和你們見最后一面!”
司景忱覺得不好,提醒大家。
“小心!”
譚康后退一步,手拉了一下他邊的一形線繩。
客廳那個碩大的吊燈突然落下。
大家躲開。
從吊燈里噴出的煙火,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
等煙火過后,譚康不見了,同時不見的還有秦以辰。
“以辰?!”秦諾找不到以辰,大驚失,好懸跌倒在地。
譚乾逸沖到樓梯口那邊的暗道。
“從這里走的!”
“追!”
譚乾逸領著一幫人順著暗道追了上去。
司景忱扶著秦諾,很是抱歉。
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對方會使用這麼古老的招數。
“別慌別慌,以辰有沒有戴什麼可以追蹤的東西?”譚乾孝冷靜下來問。
“弟弟有戴智能手表。”秦以欣比較冷靜地回答。
“打開定位。”
秦諾急忙掏出手機,打開定位,搜索秦以辰的位置。
可惜沒有定位。
對方一定覺察到秦以辰手腕上的手表有定位,可能給他扔了。
這下怎麼辦?
“別急!”
司景忱冷靜下來,譚康既然選擇這樣做,目的就是為了拿到石,他應該不會傷害孩子。
林玥從慌里醒過來,指著地上那幅撕爛的手繪圖,對大家說:“山崖!山崖!”
大家看向那幅畫,整幅圖就是一座山崖。
秦諾很悉,那正是墜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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