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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蝕骨寵》第三百二十七章 勺子

第三百二十七章勺子

音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并不是自然醒,而是耳邊一直傳來聒噪的聲音,吵得腦殼兒疼,蹙眉想睜開眼,眼皮沉沉地黏在一起,只能聽見有人在說話,卻看不見是誰。

“二哥,你也太禽了吧”

極其小聲的男音,“我可憐的二嫂”

“閉。”低沉冷漠的男聲,是顧祠邵的聲音。

沒什麼事。”封九號完脈,輕咳一聲又把被子給蓋上,腦海里還是揮之不去那些紅的捆綁痕跡。

顧祠邵音的額頭,語氣擔憂,“那為什麼還不醒”

“這就要問你了啊。”

“嗯”

封九瞥了眼滿地狼藉,忍不住出聲問,“嫂子昨晚幾點睡著的”

顧祠邵眉頭微擰,沉片刻道,“不記得。”

“那你記得什麼”封九問。

暈過去了。”

“”

封九深吸一口氣,“告辭。”

隨后趕逃出酒店套房,然后倚著墻給小五發微信。

封九:夭壽啦二哥這個禽

小五:嗯

封九:他居然對嫂子玩捆綁太殘忍了

小五:哦

封九:你哦什麼

小五:出來。

封九:

大雪已經封了所有的道路,清潔工一大早就在清理道路上的冰雪,午后照耀,冰雪消融,道路上泥濘一片,空氣里傳來冷的寒風。

封九從酒店出來,剛到門口,就見外面站著個黑單薄的青年,他大概剛運完,上還在冒著熱氣,黑的道服領口微微掩著下直的鼻梁,和一雙刷著長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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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九看著他晃了神,十多年前的小五還只是個半大的小孩,日和他們幾個紈绔混在一起,寡言語,古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悄然無息地長現在這個模樣,遠遠看著,格外的賞心悅目。

封九一抬頭嚇了一跳,小五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他跟前,一雙漆黑的眼珠子正盯著他,“在想什麼”

“在想”封九笑了笑,紅齒白像個玉面小生,“不告訴你。”

小五微微彎,“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封九詫異,“你知道我剛在想什麼”

小五傾著他的耳垂,“繩子,我家有。”

封九,“”

小五扣住他的手就往外走,懵的封九邁著懵的步伐,被拉上車之后,才懵的反應過來大喊,“等會放我下去救命我要下車這不是去兒園的車”

樹上的保鏢1號:該死的,為什麼又要讓我看見這一幕

樹上的保鏢2號:閉上眼不就好了。

樹上的保鏢3號:我已經習慣了。

樹上的保鏢4號:大概單久了,現在看倆男人卿卿我我都覺得畫面很溫馨。

樹上的保鏢5號:鐵子哥你冷靜你看上誰了你告訴我,是不是小紅,我今晚就把他打暈了送你床上

樹上的保鏢1號:我支持我同意

樹上的保鏢2號:我幫忙

樹上的保鏢3號:加10086

酒店門口的司機:臥槽

音又睡了個回籠覺,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水里游泳,醒來發現自己還在水里游著,泳池的溫度太高,熏得滿臉通紅,熱氣蒸騰,手抓了一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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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條理健碩的手臂。

顧祠邵擁著從水里出來,沙啞的聲音問,“醒了”

音大腦還有些不清醒,目從清澈的水下看見自己上布滿的各種紅痕之后,頓時想起前一晚上的種種一切,猛地一個起,就要找后的罪魁禍首算賬,奈何高估了自己的力,沒站穩,重新摔回男人懷里,倒有那麼點投懷送抱的意思。

顧祠邵不,唯有低醇的聲音在熱氣蒸騰的空間里散漫開。

“想要”

音幾乎聽見他這幾個字,就能聯想起前一夜的種種,腰都開始酸了起來,連忙擺擺手,不知為何,手沒有擺起來,沒有多想,權當泡久了,手麻了。

搖搖頭,一出聲,嗓音啞得跟卡了帶的收音機一樣,“二哥,我錯了,爺,二爺,我錯了,你放過我。”

耳邊顧祠邵低笑一聲,隨后出一條大巾把包了出來。

打開房門出來后,音才知道,他們已經回了山間別墅,現在是在三樓的溫泉房,連著汗蒸房,地暖和中央空調不余力地把整個別墅烘烤到夏季般的炎熱。

顧祠邵抱著音到了一樓吃飯,已是深夜,一樓餐廳燈火通明,壁爐還在燒著,柴火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餐桌上擺著十幾樣還熱乎的飯菜,音嗅到菜香,咽了咽口水,肚子咕咕了起來,原以為自己能下來好好吃一頓,好好犒勞一下自己的肚子,然后再找顧祠邵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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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顧祠邵本不把放下來,抱著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隨后拿起筷子夾了菜,先自己嘗了嘗,頗覺不錯,又夾了一份遞給音。

音偏頭,“我自己吃。”

顧祠邵不言語,只是深沉的眸靜靜睨了片刻,隨后依言把放在旁邊的餐椅上,把筷子換了勺子遞給

“”

音心想為勺子啊

抬起胳膊那一刻,才明白,這尼瑪本不是給個勺子就能解決的事兒好嗎

誰能告訴,為什麼的手本就抬不起來

驀地,想起昨晚懸在半空的那個姿勢

顧祠邵喝了口湯,偏頭看,“怎麼不吃”

“”吃你妹啊

音啞著聲音喊,“顧祠邵”

顧祠邵板著臉,眼底分明藏著點點笑意,他端起一碗湯,湊到邊,“溫度剛好,喝一口。”

音喝了一口,氣滅了點,還是瞪了他一眼,里含著湯嘟囔道,“以后你不許那樣了。”

“不舒服嗎”顧祠邵的下,幽深的黑眸就那樣一瞬不瞬地盯著

“”

音深吸一口氣,“對。”

顧祠邵咬住的耳朵,呼出的熱氣盡數噴在耳廓,激得一個激靈。

就聽男人似是帶著笑意的聲音緩緩道,“昨晚你在床上不是這麼說的。”

“”

音一口湯噴了出來,嗆咳不止,漲紅著一張臉沖顧祠邵道,“扯淡我怎麼可能”

沒準,真有這個可能。

音又啞了。

老老實實地喝顧祠邵喂的湯,偶爾努努下,“我想吃蝦仁。”

顧祠邵把重新抱進懷里,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這一頓不知是早飯還是午飯的晚飯,隨后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壁爐的火還在燒著,音沒骨頭似的懶在顧祠邵懷里,盯著屏幕里主懷孕的鏡頭說,“你不想我懷孕”

昨晚的種種雖然不太記得,卻還記得他用牙咬開小四方型包裝的作。

顧祠邵低低“嗯”了一聲。

音沒再繼續問,心里卻十分清楚地知道,他只是害怕再經歷一次失去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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