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宗祠說:“你知道這對沈世林并沒有傷害,最多讓他無法手顧氏,讓顧江河沒有辦法復位,為什麼不高興”
我苦笑了一聲說:“宗祠,你大概不會明白我的心,我背叛了沈世林后,我們兩人再也回不去了。”
顧宗祠笑了出來,他說:“從一開始你就不該抱著有回頭路可以走的心,只要有顧瑩燈在,你和他之間就一定隔著天遠,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你雖然和他在一起了,可他還是需要時常和顧瑩燈聯絡,你對于他來說,和外面那些男人所包養人的人沒有兩樣,盡管他對你比對顧瑩燈多,可這些不足夠他為了你拋棄顧瑩燈,而今后,你犧牲了自己的一切和他在一起了,不見得會幸福。”
顧宗祠看向我說:“這幾天你快樂嗎”
我說:“開始很快樂,我甚至想過終止我們這個計劃,可后來看到他和他顧瑩燈之間的消息,不知道為什麼,我又有些憂愁,因為我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是我一個人的。”
顧宗祠說:“其實這段時間我之所以讓你去潛伏在沈世林邊完這件事,我考慮到你會背叛我,甚至是反悔不為我做這件事,畢竟陷中的人,理智一直比較低,我也抱著這樣的風險任由你來選擇,如果你選擇和沈世林在一起了,我不會怪你,這是你的選擇,至于后果,你自己自然會承擔。可我約約知道你不會,因為你連這短短的一段日子你都不了,你不了自己今后的生活,要和別的人爭一個男人,你甚至都保證不了沈世林是否你。”
顧宗祠說到這里,又開口說:“其實你心里非常清楚沈世林都做過一些什麼事,他的手段,他所做過的事是否違法,你都非常清楚,你甚至清楚一切都塵埃落定后,他所做的一切事難免會被暴,你之所以同意和我易,是怕我抓住一些什麼,對他進行借題發揮,畢竟他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對于他來說都會是牢獄之災致命一擊,你只不過是為他留一條后路”
我沒有開口說什麼,顧宗祠笑了一聲說:“其實你沒必要付出這麼多,就算你為他做那麼多,他也不一定會理解。”
我說:“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高尚,畢竟過一場,我只是希你們之間斗歸斗,沒必要你死我活。”
顧宗祠笑著說:“其實我也是這樣希的,如果沈世林對顧氏沒有野心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會是很好的朋友。”
我們兩坐在那聊了聊,顧宗祠大概也還有事,我看了一眼時間,沈世林快下班了,我們兩人沒再聊什麼,之后那幾天我都兢兢戰戰的和沈世林相著,顧宗祠那邊沒有消息,沈世林這邊也靜悄悄的,而付博手上那枚手表并沒有摘掉,一直帶在手上。
自從上次我給柳寧那枚手表之后,和付博之間的關系似乎有所突破,至在面對我時,柳寧沒有之前的冷淡,還會偶爾和我說幾句話,我問過幾句當時把禮送出去時,付博是怎樣的表。
柳寧
有些靦腆和我說,當時付博也沒有多說什麼,收了后,第二天就帶上了,也沒有說拒絕與客套的話。
大約是他們之間真的有所改觀,柳寧眉間一片喜,看到付博不再每天死氣沉沉,有時候還會莫名臉紅,付博看到柳寧后,臉上雖然一副公事公辦,可至也偶爾還是會注意到柳寧。
就在離東大會只有一個星期時,我得到了顧宗祠的電話,他是直接打到我公司的座機上,當時是我書在外面接聽的,得知電話是顧宗祠打來的,便很滿臉高興走進來和我說顧宗祠打電話來了。
我當時聽了后,心里莫名一窒,沒有多說什麼,立即跑到外面拿起電話接聽,顧宗祠在電話說了一句話:“已經找到沈夜闌了,微,你自己注意點,或者現在可以立即回顧家。”
我在電話那端問:“沈世林他們察覺了”
顧宗祠在電話沉半晌,說:“沈夜闌現在在我手上。”
我沒想到顧宗祠他們作會這麼快,趕忙問了一句:“他在你手上”
顧宗祠說:“對,我估計沈世林的人已經察覺到了,我現在派人來接你。”
我說:“不,不用,不用你來接,你先幫我把嘉嘉帶走。”
顧宗祠還想說什麼,不過他剛發出一個音節,便改口說了一句:“好吧,我也不勸你,你自己小心點,沈世林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你。”
我說:“我知道。”
我掛斷顧宗祠的電話后,便回辦公室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書非常高興的跟在我后問:“紀總,是不是顧總來和您道歉認錯了”
我滿懷心事沒有說話,而是將桌上的文件一點一點收了起來,書又說:“紀總,您和顧總吵了這麼久,是該和好了,不然讓別人鉆了空子,多不好啊。”
我笑了笑,將公文包扣好后,我對書說:“今天我提前下班,你幫我理好剩余的工作。”
書聽我這樣說,說了一聲:“是。”
我下班后,直接回到了家里,嘉嘉已經被人接走了,房間空空的,我有條不紊的回了房間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收拾了大概兩個小時,東西都打包的差不多,我剛出來,門口便站了兩個如有幽靈一般的兩個人,是沈世林和付博。
我也看向他們,沈世林站在門口看了我好一會兒,忽然笑了一聲朝我走來,他坐在了沙發上,對我說:“坐。”
我沒有說一句話,坐在他對面,沈世林將一個紙包住的東西放在桌上,他說:“你打開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將紙打開,里面是我放在手表的芯片了,沈世林語中帶笑說:“說說,怎麼回事。”
我將那芯片重新包好,放在桌上說:“我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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