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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第414章 先做眾生牛馬

“和尚?”

陸遠一臉不耐:“不見!”

他本對佛教沒什麼觀

不過當下徐州就出了個有名的佛家門徒,笮融!

白日殺人放火,夜間誦經禮佛!

還想著洗清一罪孽,死后到達極樂世界!

這般自欺欺人,讓他也不心生厭惡!

而且歷史上多有明君,大肆滅佛!

都是因為佛家門徒兼并土地,卻不事生產!

平日只靠百姓供養,極大影響了社會發展與民生!

周泰卻尾隨其后,一臉古怪:“主公,有一個是西域和尚!而且是從趾而來!”

“西域的和尚……你怎麼不早說!”

陸遠腳步頓了頓,神一換,樂呵呵道:“過去看看!好好打探一下西域報!收起你這副兇惡臉,別弄得像是遭遇文化侵,就非要揮刀砍人一般!”

周泰一怔,臉上不

文化侵?

這是什麼意思?

主公讓自己做菩薩,救濟百姓!

自己不是也跟佛門有緣嗎?

對兩個和尚也算客氣,哪來的兇惡臉?

而且就算要問報,也該先問趾啊……

不過他見陸遠已經大步流星離去,也來不及就此多想!

匆忙翻下馬,尾隨其后!

軍營外,陸遠終于見到了兩個和尚!

西域康居國大丞相之子,康僧會!

州率先接了佛家理論的虔誠信徒,牟融!

康僧會雙手合十,一臉慈悲:“陸施主,小僧此次前來,只為相救萬民于水火!佛法無邊,還請陸施主以此止戈,還州百姓一片凈土……”

“你別誤會,陸某不是施主,不會賞你一個銅板!”

陸遠言笑晏晏:“陸某此來相見,卻是因為聽說大師是從西域而來!陸某久慕西域各國文化,因此特來相問,還請大師不吝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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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從容,打探報也直來直去!

畢竟是在自家軍營門口,予取予奪,哪來其它客氣!

康僧會臉一僵,呆滯一瞬,才再次笑道:“陸施主直言快語,正合我佛明心見之意!可惜小僧是在州出生,對于祖籍西域,也是一無所知,無法幫施主解……”

他心頭稍緩,這位陸施主還算和善!

雖然不如士燮那般客氣,卻也不像傳聞之中一樣!

一言不合,就要揮刀殺人!

“你不是來自西域?”

陸遠興致淡了淡,神卻也依舊未變,樂呵呵道:“不知西域也沒關系,陸某對于趾風,也是仰慕已久,可惜始終未能前往,還請大師解……”

康僧會念了聲佛號,不疾不徐道:“趾百姓質樸純善,富足安康,如果沒有這場兵災,必能人人禮佛!從此有依靠,心有寄托,擺這番人間煉獄!”

“質樸純善,富足安康?”

陸遠搖頭失笑:“陸某聽說趾百姓,每日只有一餐,食不果腹,不蔽!日南郡百姓,更是無論老,渾上下無一遮丑,不知大師以為,如此算是富足,還是質樸?”

他對這兩個和尚唯一的興趣,就是西域和報!

見對方無意對此多說,始終暢談佛法!

心中也不多了一不耐!

“陸施主,民風如此,縱然不算富足,也可堪稱質樸!”

康僧會面不改,一臉虔誠:“他們都有一顆赤子之心,正與我佛有緣!小僧此次前來,也是請陸施主就此止兵,不要壞了這場佛門際遇,也好與我佛結個善緣!”

他說到此,忽然肚皮!

向后微微擺手,后方牟融當即快步離去!

“大和尚,出家人不打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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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臉微沉,語氣淡淡:“富,氣候喜人,一年可收三季糧米!可百姓們卻如同牛馬,被世家權貴鞭笞著終日勞作,最終依舊不蔽,食不果腹!”

他稍稍遲疑,淡淡相問:“你覺得他們是赤子之心,不愿多吃,還是因為與我佛有緣,所以才理當如此,就應該忍耐順從,等待死后的極樂世界?”

他已經大致看了對方,不像笮融那般窮兇極惡,卻也稀里糊涂,不知民間疾苦!

對于這種一心禮佛,不辨是非的和尚,心中更是興致寥寥!

此時的佛法,與后世幾經修正的佛法完全不同!

除了能給苦難者一心理藉,本毫無用

“陸施主,何故無端出口傷人?”

康僧會一臉詫異,稍顯慍怒:“小僧周游州,雖然至今毫無建樹,但始終與人為善,終究能得一聲禮遇!陸施主不愿相敬小僧,就如同對佛祖無禮,難道不怕后無間地獄?”

直到此時,他還是沒弄明白!

只是看這位陸施主在此布施,才讓他敢于進城!

相見之后,此人也一直和,讓他心中稍安!

但現在怎麼剛說幾句,就把大師變大和尚了?

而且言辭犀利,咄咄人!

語氣之中也毫無敬意,把他佛門當什麼了!

“陸某說了,不是施主!你這禿驢再敢廢話,陸某就是屠夫了!”

陸遠腰刀,面沉似水:“陸某曾見過靈寺住持!大師言稱四大皆空,自己只是禿驢!佛法無邊,只為導人向善,給人平安喜樂,絕不會以死后極樂相,更不會以無間地獄恐嚇!”

他頓了頓,繼續道:“陸某也曾為我佛傾囊捐贈,只為給戰友求個平安!結果大師卻笑我愚鈍,言稱佛祖不賄,賄的只是世間的貪婪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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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前世際遇,也不稍稍容!

寺那位,才是真和尚,有著大智慧!

而此時的佛門,卻儼如還未開化的野蠻信仰!

“靈寺?小僧從未聽聞!”

康僧會回,接過牟融遞來的饅頭熱水,邊吃邊道:“陸施主所謂大師,終究錯了!如果佛法如此無力,還如何堪稱佛法無邊?如果我佛不布施,還如何廣招門徒,壯大佛門?”

他神自若,如同要與陸遠辯理一般!

可惜陸遠卻毫無興趣,只是怔怔盯著他手中的饅頭!

那是他們奪了番禺城糧倉后,賑濟百姓的饅頭!

如今揚州斗米未到,況且揚州本就境遇窘迫,這份賑災也一樣艱難!

每個城中難民,每日也只能得一個饅頭,以及隨意飲用的熱水而已!

畢竟他們還要保證大軍飲食,有了刀兵,才能護得住錢糧!

這是后世的軍事理論,與岳家軍凍死不拆屋,死不征糧完全不同!

如果大軍挨凍,以至于戰力不足,無力抵擋敵人,最終還是會害得百姓任人劫掠!

如此名聲雖好,卻終究只是個人招牌,不是大義所為!

他對此深以為然,也是同樣作為,但還是想著盡量讓百姓吃飽!

至今也想到了靠州外圍的廣袤叢林,先幫百姓渡過此劫!

但現在這份賑濟,竟然跑到了兩個和尚手里!

還言之鑿鑿,吃得如此理所當然!

“這個……這是難民的吃食吧!你們竟然向難民手化緣,還他娘的要不要臉!”

陸遠臉鐵青,指著饅頭呵斥:“你可曾知道,你拿走他一個饅頭,他今日就沒飯吃了!他給你饅頭,是心存善意,把你當了苦難之人!你得了他的布施,卻如此理所當然,不會心中有愧嗎!”

他心中怒火陡生,幾乎無可抑制!

之前不想嚇到州百姓,這才裝出幾分善良姿態!

現在卻是顧及不得!

什麼是非曲直,大道理念,他都已不愿理會!

唯有讓百姓吃飽穿暖,才是他奉行的真理!

“陸施主,你何故平生嗔怒?”

康僧會詫異不已:“小僧所得,俱是以佛法化而來,何愧之有!他們與我佛結緣,死后榮升極樂,這是何等幸事!反而陸施主兇相畢,難道不知放下屠刀,立地佛?”

他心有疑,但更多的還是惶恐!

這位陸施主號稱陸皮,傳言喜怒無常,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此人不知佛法,明顯與佛門無緣!

此次自己要個面,就得趕離去!

不能與此人多做計較!

不過揚州饅頭,確實好吃!

又有府賑災,倒是自己化緣的好去

只要能在揚州廣收門徒,壯大佛門!

到時無論是誰,也都得對自己禮遇三分!

就算是再遇陸皮,也能多了說話的本錢!

康僧會念及此,再看陸遠臉變幻,被自己駁得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不由稍稍滿意,一時也再無意逗留!

只是他剛要告辭離去,陸遠卻已率先開口!

“放下屠刀,立地佛?”

陸遠終于反應過來,猛地揮刀,砍翻了一旁正在吃饅頭的牟融,這才心滿意足道:“他向難民手化緣,卻恬不知恥,因此陸某送他榮升極樂!不過你罪孽深重,還無法陪他前去!”

他收刀還鞘,掃了掃倒在泊中的牟融,再次側目看上康僧會,似笑非笑:“如今陸某已經放下了屠刀,是否可以佛了?”

他之前只是震驚,對方臉皮怎能如此之厚!

就算是劉大耳四化緣,卻也不會拿著難民的饅頭,說這是難民之幸!

就算以張飛的無恥,強搶夏侯淵兒當小妾,卻也沒臉說這是夏侯淵之福!

反倒是這個康僧會,此時竟然還能之泰然,安之若素!

“你……你……你與我佛無緣!”

康僧會滿面駭然,吞了吞口水,繃著臉道:“你對我佛如此不敬,死后必定……必定……小僧不忍多說,這就告辭離去!”

他心中惶恐至極,不敢多說,也不敢逗留!

這人喜怒無常,翻臉無

說不定那句話不對,就會一刀砍翻自己!

“你敗壞佛法,罪孽深重,現在還想走?”

陸遠臉一沉:“佛法無邊,是普度眾生,拯救黎民!是對百姓布施,傾囊給予!是為諸佛龍象,先做眾生牛馬!而不是如你一般,只會手索要,自己卻高高在上,等人供奉!”

康僧會頭皮發麻,脊背發寒,雙直打哆嗦,忍著驚懼喝問:“你……你不懂佛法,卻巧言令,在此胡說八道!如今已經殺我門徒,不敬我佛,現在還敢扣留小僧,到底想要怎樣!”

他心頭直突,不知自己要面對如何酷刑!

可惜陸遠終究沒有再理會他!

“周泰聽令!”

陸遠輕喝一聲:“你是活菩薩,帶這個假和尚去城中逛逛,看看百姓們都過著什麼日子!如果他能幡然醒悟,就給他三十畝地耕種,每日供應一餐,產出全部予百姓,用以贖罪!”

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他執迷不悟,就給他六十畝地贖罪!只要稍有怠慢,或產量不足,就送他去極樂世界!”

周泰不由分說,一把扣下了康僧會!

擒拿鎖肩,就要當場拖走!

向陸遠抱了抱拳:“主公,那末將這就去了!”

“此外,通知府,將此事定為常例!”

陸遠面無表:“從今以后,凡是我揚州的佛家門徒,全部都要自行耕田,自給自足!布施于百姓,施恩于天下!如果有人妄圖借佛法之名,化緣索要,不勞而獲,皆以黨論!”

周泰再次領命,押著康僧會揚長而去!

康僧會雙拖地,臉鐵青,歇斯底里般咆哮:“陸皮,你不懂佛法,胡作非為!行刀兵,大肆殺戮!殺我門徒,還敢對小僧無禮,對我佛不敬,死后必無間地獄!”

陸遠隨意看了看,一言不發!

這種混賬,殺了他就是便宜了他!

一道清脆聲音,卻在震驚的難民群中,輕飄來!

唐瑛款款走出,神復雜:“將軍,難道你看不出來,這是士燮在借刀殺人?”

本就不愿無所事事,稍得歇息,就已經跑來查看難民狀況!

子總歸細心,經常能想到周泰安排的不足,查補缺!

這次整件事,都看在眼里!

與陸遠的暴怒不同,心中了然一切!

此人荏,明顯不是為了佛門理念,甘愿以伺虎之輩!

趾,如果與士燮無關,又豈會跑到南海參與這場局!

“我現在已經想通,不過卻也不在乎了!”

陸遠若無其事:“士燮送我這份大禮,我自然要好好利用,以此兇名,徹底解決我揚州患,抵擋這種腐朽的文化侵!反而是我送士燮的大禮,不知他要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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