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算了算自己斷的日子,其實很短。
商北琛回來的時候,寧暖通過沒拉嚴實的簾子看到,他在沖,作不練,但好歹沒記錯步驟和水量。
寧暖看寶貝還在吸,就朝外面輕聲說:“你沖好,把瓶從簾子下給我,放在床邊就好。”
商北琛回頭看了一眼簾子這邊,指節分明的手上拿著一個明的小瓶,學著家里母親和霞姐們的樣子,來回晃了晃。
功沖好,男人注意力終于松懈下來。
他甚至覺得,沖這件事,要比做一個幾十億的項目還困難。
安靜的病房里,有吮吸的聲音發出來。
商北琛回過頭來,循聲去,發現吮吸聲是從病床簾子后傳出來的。
他走了過來,在問出“你從哪里弄來的安”的同時,指節分明的大手一把起了簾子。
寧暖:“……”
被男人看到這幅模樣,還是會尷尬。
但想一想,孩子都給他生了,還有什麼是怕被他看的?
寧暖抬頭對視他攝人魂魄的那雙墨眸時,有幾分莫名的心悸:“只是想安一下寶寶,我洗得很干凈。”
喂母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如果是普通夫妻家庭,這種事每天都要發生很多次。
“咕咚,咕咚。”
小家伙吃的神,也不知道咽的是自己的口水,還是水。
商北琛幽深的冷眸,順著驚慌失措的小臉一直往下,停留在兒子吃著的地方。
寧暖的穿著很簡單。
牛仔,九分長,恰到好地出一截白皙纖細的腳踝骨,上是件輕薄的小襯衫,包裹著瘦弱瑩白的子,墨綠跟灰的格子織,顯得這個人很文靜。
單看很普通沉悶的款式,穿在的上,卻平添了幾分可俏。
像鄰家孩。
商北琛把瓶放下,再抬起諱莫如深的視線,看了一眼,
寧暖不施黛的好看小臉,也定定地著他,卻見商北琛的視線再一次從臉上往下,朝下看去……
寧暖不自在地低下頭來。
專心看兒子吮吸母,不去想其他……
寧暖低頭時,一縷發從側面落,黏在了有些微的白臉頰上。為了安兒子方便,把頭發隨意地扎起了一個松散的馬尾在腦后。
襯衫扣子從前面解開,也從中間解開暗扣,出里面的兩團呼之出,如同開了門跑出的兩只大白兔。
寧暖知道商北琛還在,把腦袋垂得更低,只想努力掩蓋住泄出去的春。
可能太張,整個人太繃了,寧暖雪白潔的額頭上逐漸浸出一層薄汗,臉也熱的酡紅。
過了片刻,寧暖莫名熱得不過氣,可能病房里冷氣開的不夠足了,也可能是抱著孩子本就會熱。
寧暖終于鼓起勇氣抬頭看他,“你能讓開,給我們氣嗎?”
看他時,烏突突晶亮的眼睛里,閃爍著一抹潔白晶瑩的無辜和清澈。
商北琛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這幅楚楚,又倔強的樣子,竟然激起了他強烈攢的那……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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