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姝言眉眼斜斜一揚,一雙宜喜宜嗔的杏眸在燭火下猶如含了一汪清泉,添了無限嫵:“皇上哄人的本事也見長了。”
蕭煜手將拉了過來,桌上的黑白棋子隨之了一團,寧姝言險些磕到桌角上,還好蕭煜手及時的護住了。
“貴妃千百,又撒吃醋,朕自然的哄著寵著,久而久之本事能不見長嗎?”
寧姝言笑著睨他一眼,嗔道:“油舌,討厭!”
蕭煜眼角帶著曖昧的弧度往上挑去,沉聲道:“果真油舌麼?”
言罷不等回答,蕭煜就封上了寧姝言的雙,香津濃在舌~尖纏繞,越吻越深,越熾熱。
蕭煜完的給寧姝言詮釋了“油舌”。
寧姝言纖纖玉指從他脖間緩緩下,手解開了腰帶,探丨間在背后游離著。
蕭煜被的雙手勾的心頭炙熱,松開雙道:“言言這般等不及了。”
寧姝言自己解開腰間的腰帶,對著眼神幽暗的蕭煜輕挑了挑眉,眼如。
隨著衫落,丨半。
蕭煜瞬間失了魂,他從未見過如此主妖嬈的,一舉一都在引著自己的魂魄。
他眸大炙,大手一揮,將桌上的棋盤掀在地上。
殿外的秋樂聽著棋盤落地的聲音,正進去,誰知兩只腳還未進門檻,便傳來了寧姝言滴滴的聲音。
頓時紅了臉,收回了那只腳,若無其事的站到廊下去。
殿外的楊安轉過著橘紅的燈籠,聽著蕭煜那言猶未盡的聲音,緩緩的點著頭。
也難怪皇上今夜不肯去別了,這新人哪有貴妃娘娘伺候的好。
也只有遇到貴妃娘娘,皇上在這樁事上才不會有節制。
這一夜的靜一直延續到了深夜,才徹底沒了聲音。
蕭煜抱著累極了的寧姝言往殿走去,全只用了一件衫半遮半掩的裹起。
正當放下時,寧姝言卻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在他膛上,似小貓一般黏著。
“怎麼了?”蕭煜沉聲道。
“臣妾就想要一直這樣抱著皇上。”聲音低啞帶了些許。
說著頭在他膛上蹭了蹭,越抱越。
蕭煜眼中滿是寵溺的笑意:“都是當母妃的人了,怎麼還這樣黏人。”
“臣妾怕這樣的日子,往后越來越了。”語調低低的,最后帶了一縷哀切。
蕭煜微微一愣,看著懷中的子不安的煽著羽睫,著實讓人心疼。
于是他便保持著那個作,抱著寧姝言上了床榻,直到兩人睡下后,也依舊互相擁著。
直到旁子一不的睡了許久后,蕭煜方才著滿頭的頭發道:“傻瓜,朕說過了嗎,即使朕邊佳麗三千,也無人能與你相比。這樣的日子,往后只會越來越多。”
蕭煜想到什麼,著頭發的手微微一滯,近日他覺得自己對眼前子的心思越來越復雜了。
他不敢給榮寵一生的承諾,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心完整的放在上。可是心中又想將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但凡能夠笑一笑,自己也開心無比。
想到這里,蕭煜就越是奇怪,自己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
第二日蕭煜醒來后,寧姝言還睡在自己胳膊上,他輕輕的將自己的手出換上枕頭。
看著睡的依舊香沉,才放心的出去洗漱。
“今日不必醒你們家娘娘,讓好好睡會兒吧。朕會派人去通知皇后。”
秋樂自然明白昨夜兩人睡的晚,娘娘定也累壞了,于是含笑應下。
棲宮中,眾妃請完安之后,皇后留下了明人敘舊。
明人捧著茶香裊裊的碧螺春,笑盈盈道:“姐姐這里的茶真香,箐兒在府中嘗過一次姐姐宮里的茶,至今都讓人回味無窮。以后箐兒就可以常來姐姐宮里福了。”
說話時眉眼盈盈,一雙眼好似會說話一般十分靈。
皇后捧了茶盞并不飲,只是慢條斯理的撥著茶蓋:“你這幾年的變化倒是不小,小甜了許多。”
明人笑道:“是父親母親培養的好,說孩子就得開朗一些,才能討人喜歡。”
皇后手微微一僵,看著差中裊裊升起的熱氣,緩緩笑道:“的確。”
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快,父親母親當初可不是這樣教自己的,他們總說自己要端莊賢惠,言行舉止得有大家閨秀之態。而如今,對這個小兒竟然如此寵溺麼?不是說父親對這個兒并沒有多上心嗎?
“姐姐,貴妃娘娘經常這樣不來請安嗎?”
這才新人宮第三天,昭貴妃便不來請安,皇上還命人親自前來告假,眾位新妃這便能夠聯想到自己未宮前昭貴妃有多寵了。
皇后放下茶盞淡淡道:“怎麼可能經常不來請安,本宮是皇后,來棲宮給本宮請安是歷朝歷代傳下來的規矩,豈能容如此輕視。”
明人連忙道:“姐姐說的對,只有姐姐才是皇上的正妻,別說宮中了,就是大戶人家也得向正妻請安。”
皇后往后靠了靠:“聽聞你與阮走得很近?”
提起阮,明人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濃了幾分:“是,阮姐姐和我是同月出生的,在毓秀宮時我們住一個寢殿,很照顧我。”
說著抬起手腕搖了搖,燦爛笑道:“這個鐲子就是送給我的見面禮,雖然不貴重,但是箐兒十分喜歡。”
皇后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見是玉鐲放下心來,叮囑道:“往后宮里再有人送你首飾,一定得讓太醫檢查一下,別什麼都往自己上戴。”
明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凝住,睜大了眼眸:“姐姐你的意思是,們有可能在首飾上下毒?”
皇后細眉微蹙:“這是在宮里,凡事多留個心眼,宮中的把戲是你永遠都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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