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聯想到五行。
木對東,甲乙,綠,青龍;火對南方,丙丁,紅,朱雀;土對中,戊己,黃,黃麟;金對西,庚辛,白,白虎;水對北,壬癸,黑,玄武!
難道這麒麟要按照五行來推?
計算了一下方位,可是即便位置對了,那四個麒麟的腦袋要怎麼對應?
凌雪扶著下細細觀察這些麒麟的表,中間的大麒麟,上有木紋,表非常憤怒,眼睛十分大……
突然恍然大悟,原來這些麒麟對應的并非完全是五行,還有人。
大麒麟代表木,也是眼睛,指怒氣!所以在中央的位置。
然后轉周圍的轉盤,從左往右依次按照金木水火土的方向排列。
然后水麒麟代表恐懼,也是人的腎,腦袋應該轉到上。
金麒麟代表悲傷,也是人的肺,腦袋應該在左。
土麒麟代表思念,對應人的脾,腦袋應該在下。
火麒麟代表歡喜,對應人的心,腦袋應該在右。
凌雪手掌轉最后的火麒麟,剛扭了一下,突然就聽到后傳來一聲震耳聾的巨響。
接著,就是骨骸被踩碎和急切的腳步雜在一起的聲音。
原本寂靜的暗室中被凌的吵雜聲激,只給人一種驚心魄的抑,嚇得凌雪差點兒就扭錯了方向。
回頭去看,只見夜璟瀾從旁邊的暗室中飛奔而來,后跟著的是一個無比巨大并且十分猙獰的黑影。
“快逃!”夜璟瀾大喊著沖過來。
凌雪驚恐不已地瞪著他后那巨大的黑影,直到看清楚那是什麼鬼東西,才反應過來。
“我去,大蜘蛛!”驚呼道。
“還用你說嗎?快開門啊!”夜璟瀾急切地催促。
“啊?”
凌雪慌了,只見那足足有兩米多的巨大蜘蛛撐著八條細長的快速朝他們襲來,鋒利的里吐著殷紅的線,所過之,白骨皆被踩得碎爛。
夜璟瀾見猶豫,忙出聲提醒道:“我來拖延時間,你快點開門!”
“啊!好的!”凌雪立刻點頭,忙轉繼續研究石門的機關。
夜璟瀾從地上撿起一把刀來,然后飛而起踩在了大蜘蛛的上,揮手給了它一刀。
可是,這蜘蛛猶如堅的巖石,不僅沒有被砍傷,反而把刀片震斷了。
接著,那怪渾一抖,將夜璟瀾晃出去,然后以線為武朝著他的頭頂飛而去。
幸好他反應靈敏及時閃躲開,否則即便是再好的武功,也難以抵擋這染滿毒的線。
這邊苦苦撐著,凌雪那邊也不敢怠慢,轉機關后只見那石門轟然作響,然后便轉開來。
正當以為可以逃出生天時才發現面前沒有出口,而是有一道石門。
這道石門和先前那道并不一樣,是一道翠綠到幾乎明的玉石門。
凌雪趴在門上往外看去,門后面的確有一條暗道,可是,無論怎麼推,這道門就是嚴合地立在面前。
頓時,覺自己像極了落在窗戶上的蒼蠅,明明看到了出路,卻怎麼也出不去。
急了,提了一口氣便使勁地沖著玉門拳打腳踢,可是費盡力氣,那玉門還是紋不。
有些氣餒,剛打算搬塊石頭試試就發現那門上竟然有個鐲子般大小的圓環凹槽。
又是機關?有完沒完啊!
這個凹槽……怎麼那麼像鐲子?
鐲子!
凌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只知道勢迫由不得磨蹭,趕忙擼下手腕上夜璟塵送的手鐲,直接按在了那玉門的凹槽中。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玉門上跌落許多的灰塵和石子,然后門就這麼開了!
來不及多想,凌雪趕將手鐲拿下來,轉回去一把抓住夜璟瀾的手,快速遁了通道里。
兩人剛沖出去,那玉門就迅速在后合閉,巨型的蜘蛛只能隔著堅的門,不甘而森地盯著他們兩個,卻無法追出來。
凌雪和夜璟瀾驚魂未定,全都雙發地跌坐在地上息了好一會兒才平穩了心態。
突然,想到剛才他和那巨型蜘蛛展開搏斗,不由擔心道:“你沒傷吧?”
“沒有,你呢?”他搖搖頭,反問道。
雖然夜璟瀾為人還算鎮靜,可突遇那種龐然大襲仍然是到了一番驚嚇。
幸好,他們平安無事地逃出來了。
凌雪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脯,安著說:“前面應該就可以出去了。”
“還走得嗎?要不要我扶你?”他先站起來向出手。
凌雪拉著他的手順勢站起來,拍了拍擺的灰塵,說道:“可以走,我們快出發吧。”
夜璟瀾點頭,便率先走在前面替開路,并囑咐道,“這里很暗,跟我。”
“嗯。”
凌雪跟在他后,悄悄地低頭看著手里的鐲子,最后又戴回了自己的手腕。
今日之事一切都太過復雜,不敢想這其中和夜璟塵有多關系,只是希能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日后,若是真的如所想,只希能夠獨善其。
這一世,不愿摻合一切勾心斗角、明爭暗斗和爾虞我詐,只盼能和親人們團聚,安穩度日。
……
“一群廢,連個人都殺不了。”
珠簾后面的紫人影渾散發著懾人的煞氣,那銳利的殺意在眸底輾轉,神慵懶且狂傲。
“回魔尊,若不是逍遙王突然手,那人已經葬谷底了。”跪在地上蒙面的黑人如實稟報。
珠簾的男人推開邊衫半截的人站起來,然后披著紫袍緩緩邁出來。
他若雪,如凝脂,細的臉頰上泛著一抹紅,淺薄的瓣勾起一抹冷炙的邪笑。
“本尊猜得果然沒錯,這個人,對他很重要。“
“魔尊,眼下京都城外戒嚴,皇帝親自下令徹查這次的事件,雖然屬下已經理干凈,但是最近咱們還是謹慎些為好。”
“是嗎?那倒是辛苦你了,本尊該怎麼賞你呢?”辰陌笑容幽冷,眼底閃過鷙,他輕輕攏住領,掩蓋著致的膛,站定在黑男人的側。
“能為魔尊辦事是屬下的榮幸,賞賜愧不敢當。”
“呵,本尊一向賞罰分明,退下領賞吧。”
“謝魔尊!”黑男子低頭,然后緩緩彎起來退出了房間。
可是他前腳剛邁出去,就渾一,接著便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而亡。
辰陌抬手,那指節分明如蔥段般白皙修長的指尖揚起一陣紫的輕煙,隨著他收斂掌心而慢慢消失。
“辦事不力,本尊可不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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