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喻的聲音是余笙從未聽過的卑微,讓余笙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心臟又重新裹上了一層堅的冰。
「有什麼好說的?我剛才親眼看見你和夏皖檸在林子裡面私會,甚至還想著要殺了我!」
「怎麼可能,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做過……」楚寧喻連忙搖頭,卻又忽然想起了什麼,難道是他?上次他就說要來,但是被自己拒絕了,難不還是被他給混進來了?
余笙看著楚寧喻愣住了,簡直象是默認了一下,冷笑了一下,自己多麼的可笑啊,他連騙自己一下都不願意。
眼淚從眼眶中落下,楚寧喻趕將思緒重新轉回到了余笙的上,拿出帕子想要給余笙乾淨臉上的淚水,被余笙躲開了。
「楚寧喻,我們從來都是政治聯姻,若是你當真喜歡夏皖檸,只管和我說便是,我不會攔著你納妾,甚至就算是你想要將這個正妃的位子給我也毫不在意,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呢?為什麼偏偏想要置我於死地呢?」
楚寧喻搖著頭,想要解釋卻無從解釋,只能抿了抿。
余笙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從懷中掏出來一包葯,那是麻藥,是剛才在林子裡面看見楚寧喻拿出來的,他責備夏皖檸不將東西全部藏好,卻還是幫著消滅證據,扔在了林子裡面。
「我不明白,既然你想要護著,又何必說出來那黑熊中麻藥的事呢?故意在我面前演出來一場你和毫無關係清清白白的戲碼嗎?想要讓我放鬆警惕,好讓你們繼續茍且?還是讓你們更加方便殺了我?」
對於余笙的這一聲聲的職責,楚寧喻沒有辦法解釋,因為所有的解釋都會落到那人為什麼和自己長得一樣,自己找替做什麼,會落在自己就是蘇若白的真相上面。
所以他不能說,只能拚命搖著頭,「不是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從來沒有……」
「你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嗎?」余笙失地搖了搖頭,「我還當你最起碼是有擔當的,卻不曾想你也只是這樣的一個懦夫,竟到了這種地步還想要騙我,真是讓人噁心!」
余笙狠狠將手上的麻藥扔在了楚寧喻的上,隨後轉出了營帳。
走出營地的時候有人攔著,被余笙狠狠一瞪嚇退了,隨後有人來稟報楚寧喻,楚寧喻只能搖了搖頭,「跟著,保護好。」
士兵看著楚寧喻坐在床邊上的地板上,整個人落魄的樣子心中疑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卻到底是什麼都沒有問,只小心護在了余笙的後。
淮是第一個發現余笙的異狀的,趕跟了上去。
「誰?」余笙雖然正在傷心的時候,但是也知道這森林中到都是野,危險的很,縱然不是這森林,營帳中也不知道有多是要自己的命的,因此該有的敏銳還是有的。
淮從黑暗中走出來,「是我,剛才在營地看你心不是很好,擔心你就跟出來看看,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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