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櫟和余笙對上眼神,似乎不解,余笙毫不示弱回過去。
楚寧喻也被這變故給嚇到了,他知道夏侯櫟要做什麼,卻沒有想到余笙會衝上來,會擋在自己的面前。
這個時候,他很想要讓看著自己的眼睛,好好質問一句為什麼要上來保護我?你不是最恨我了嗎?
但是他問不出口,現在也不是他詢問的最好時機,面前還有一個夏侯櫟,邊還有一大群看戲的人呢。
楚寧喻上前一步拉住了余笙的手,想要將余笙拉到自己的後好好護著,就見夏侯櫟難以置信看著余笙,然後不住地嗤笑一聲:「你是被同化了嗎?你還記不記得你其實是北雁的人?你也曾經是大秦的人,怎麼,現在在這西周待了幾個月你就不記得你的份了?不記得你曾經經歷的一切了?」
夏侯櫟手指著楚寧喻:「你忘記他曾經是怎麼欺騙你的?你忘記你曾經多麼的恨他了?你現在來幫著他,你是瘋了嗎?怎麼,你也被他現在的這個虛偽的模樣給欺騙了嗎?所以忘記了以前的種種?還真是愚蠢!愚蠢地不可救藥!」
「夏侯櫟!你給我閉!」楚寧喻終於忍不住了,他和余笙那點脆弱的可經不起這些。
小心翼翼著余笙,但是余笙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冷靜,「那你呢,你和他不也曾經是朋友嗎?」
「朋友」兩個字象是深深刺激到了夏侯櫟,夏侯櫟忽然大喊一聲:「他不是我的朋友!我沒有他這樣的朋友!」
就在所有人都疑重重的時候,那邊夏侯櫟已經怒不可遏地開始例數楚寧喻所做的種種罪無可赦的事。
「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一些什麼?他大秦的軍隊弄得一團糟糕,你們只看到了大秦和西周打仗從來都是不分上下,其實本就是他在背地裡面給西周運送報,不然的話就憑這西周的這幾個廢也能夠打敗我大秦……」
聽著夏侯櫟的這些看不起西周的話,在西周真的是很容易被打的,余笙很想要提醒他,但是看他說的這樣的開心,似乎又覺得不想要打斷他了。
而且……他的這些話似乎在幫著楚寧喻澄清,至在他說完之後,楚寧喻上的通敵的罪名一下子就消了,這樣想起來,就只是被他說上兩句好像也沒有什麼的。
夏侯櫟將楚寧喻的罪證一一數落了一邊,若是沒有人攔著說不定他還能夠繼續說下去,直到楚亦峰出口阻攔了。
「小侯爺怕是喝醉了,來人啊,扶小侯爺回去休息。」楚亦峰說完,便有侍衛將夏侯櫟強行「扶」了下去,即便夏侯櫟在拚命掙扎。
楚風炎冷冷看著這一切,看著楚亦峰將人強行拉下去卻沒有任何的作,一直到了夏侯櫟被拉下去,一直到了大秦的使臣全部赧地退下了,楚風炎才站起。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作,卻換來了所有人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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