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喻當時只覺得母親的況不怎麼好,卻怎麼也想不到幾天之後竟然會選擇自殺。
跳水自殺,幸好承澤當時就在池塘邊上才勉強將人救了起來,至於說他為何會那樣正好地出現在了池塘邊上就沒有人知道了。
寒這次沒有死,但是子卻是一天天差了下去,一直到五天之後,大秦的使臣應該離開的那一日,死在了皇宮中,死在了落霞苑。
這片天空中最的晚霞終於隕落了。
對於這個消息所有人都瞞地很好,或者說知道消息的人全部都被殺了,那幾天,整個皇宮中都充滿了腥的氣息,那之後,皇宮換了一批人。
但是楚寧喻還是能夠記得那皇宮中徹夜不歇的腥氣息,充斥著自己的鼻息,即便只是現在想起來也覺得犯噁心。
「所以傳說中的那場大戰是因為使臣刺殺先皇后也是假的?」余笙道。
楚寧喻輕嗤一聲,「那不過是父皇想要對大秦發戰爭的借口罷了,不過他也是真的恨著大秦的。」
若不是承澤的到來讓寒失去了孩子,也不會之後鬱鬱而終了,所以歸究底還是大秦的錯,只是這錯不能夠放在明面上來說,便只能換一個借口,反倒是給他博了一個和先皇后伉儷深的名頭。
余笙抿了,這件事說不上是誰對誰錯,畢竟這一切都是沒有人能夠想到的,只是洗皇宮到底是有些腥了,尤其是對於當時只有六歲的楚寧喻來說,這當真是十分的殘忍的。
余笙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楚寧喻會想要上戰場了,也許是為了想要避開皇宮那個令自己害怕的地方,又或者是想要讓自己習慣戰場上的腥殺戮,以此來麻痺自己。
余笙心疼的抱住了楚寧喻,說不出來什麼安的話,剛才的這個故事對於余笙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讓無法好好思考,唯一能夠想到的只是若自己是楚寧喻,在那個環境該是有多麼的害怕。
其實那時候的事已經過去了,楚寧喻早就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那時候害怕死亡,害怕那腥的一幕,甚至開始害怕曾經自己最的父皇,但是現在,他已經放下了。
他漸漸發現楚風炎其實也不是那樣的可怕,那只是一個瘋子罷了,一個不會真正殺了自己的瘋子。
所以他先要在人前演著和自己父子關係多麼的和諧,自己便隨著他演,並且利用這他的這種,任妄為,反正有他給自己兜底,或許是自己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能夠為了自己做到什麼地步吧。
他還是恨楚風炎的,承澤雖然是有錯,但是他也沒有保護好母親,若是他一開始就察覺到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了。這種怨恨毫無道理,但是他就是怨恨著,而且……母親的那些話語始終回在自己的耳邊。
「小心……你父皇……」
那時候他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象是現在自己也不知道一樣,但是他終於對那個疼寵自己的父親帶了一種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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