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以為付出生命就能夠讓自己也付出生命嗎?真是愚蠢。
「看來你也說不出來什麼了,也罷,反正我本也沒有指能夠從你的口中套出來什麼有用的線索。」楚寧喻的目落在了剛才自己進來的窗戶上。
門是被鎖上了的,只有這扇窗戶可以進人,那個人一定會從這窗戶走的。
正是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外面吹了一陣大風,將開了一道隙的窗戶吹得乒乓向。
楚寧喻猛然間變了臉,低頭對余笙輕聲道:「在我後,保護好自己。」
楚寧喻說著,就看見余笙雙目獃滯,楚寧喻蹙了眉,覺到余笙拉了拉自己的袖子,抬起自己的手指著床那邊。
楚寧喻將目轉向了床上,只見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氣息。
就那樣躺在床上,無比的安詳,甚至角還帶著笑意,讓楚寧喻一下子就想起了母親過世的那一日,的角上面也帶著這樣安詳的笑容。
余笙上前,搭著媛人的脈搏,看了一眼那本就已經青灰完全看不出來臉的臉,嘆了一口氣,站起,「慢毒,今日正好毒發,時間算的很準。」
原來本就不需要那個人親自手,又或者他早就料到他們今日會來。
楚寧喻狠狠一腳踢翻了地上的凳子。
是的,他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的冷靜,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但是那始終是一道傷疤,前兩次,楚寧喻都以為自己能夠控制好自己,事實上也確實控制好了,但是這一次,他忍不住了。
從始至終,母親的死才是最讓自己傷痛的一點。
余笙嘆了一口氣,忽然聽見外面的腳步聲,神一凜,上前一把拉住了楚寧喻的手腕。
「有人來了,我們先走。」雖然他們是無辜的,但是這種況誰會相信他們是無辜的?若是罪名被強行在了他們的上,那麼之前媛人流產的事也會被扣到他們的上。
謀害皇子,就算是楚寧喻是楚風炎最疼的孩子也免不了要一頓責罰的。
楚寧喻二話沒說一手攬著余笙從窗外離開,沒有驚任何一個人。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三皇子府上,余笙看楚寧喻神還是不對勁,手按住了楚寧喻的手。
楚寧喻的手十分的冰冷,不知道是因為目睹了媛人的死想起了自己母親還是因為剛才在夜間行的時候沾染了寒氣,現在被余笙溫暖的手握住,很快楚寧喻就回過神兒來。
看見余笙擔心的神,微笑了一下,「我沒事兒。」
「寒是你殺的嗎?」余笙看著他,問道。
楚寧喻愣了愣神兒,最終搖了搖頭,余笙還沒有松下一口氣,就聽到他說「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余笙很想質問他,就看見楚寧喻抬眸和自己對視,「如果真的是我,你會害怕嗎?」
他看上去無助極了,也許他是真的不知道吧,余笙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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