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啟下來的時候是被人推下來的，因為他的不是很好，所以余笙專門給他準備了這樣的一個坡道讓他可以隨便上下，不過余笙是沒有見他用過的。

很多時候，知道他在寒月都是別人告知余笙才會知道的，對於余笙而言，這個人絕對是比燁更加神的存在。

再一次見到慕澤啟，余笙覺得有點兒陌生，也許是因為太長時間沒有見過了吧，不過這張臉真的是任何時候都不會讓人忘的，而且……其實某種程度上這張臉和慕澤燁有點兒相像，不過他的上比慕澤燁更加多了一些人間的煙火氣息。

而且這所謂的相像其實也只是一點兒罷了，真要說的話……大概是長得漂亮的人多多都會有點兒相似吧，余笙倒是沒有對此產生任何的疑。

「好久不見了，聽說這些年你生生死死，經歷了不啊。」慕澤啟聲道，他的聲音一直都是很輕的，彷彿羽輕輕劃過，總會給人一種溫暖的覺。

余笙淡笑，對於這句話並不想要回答什麼，畢竟這些生生死死都和系統有關係，余笙既不想要被人知道系統的存在也並不想要去回憶這些。

慕澤啟的目掃過余笙後的兩個人，楚寧喻和楚昀只是淡淡看著他，沒有說話，慕澤啟便只是淡笑著對著兩個人點了點頭，只是在看向楚寧喻的時候目不由得停留了更長的時間，但是也很快就移開了。

「這次來是來敘舊的還是想通了想要重新回來寒月了？」慕澤啟猜到了余笙的真正目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說。

余笙道：「兜兜轉轉我還是覺得寒月比較適合我，正好今日聽說你在，也來看看你。」

余笙雖然是想要重新回到寒月，但是並不希是通過他的推薦，至在名頭上面不是這樣的，所以只說是來看看他的，至於重新回到寒月的事，與其說是求他讓自己回來，不如說是直接告訴他一聲。

余笙來之前也已經問清楚了，這整個寒月的人都基本上還是自己的那些人，燁之前也想要讓自己重新回來，相信也不會損毀自己的名譽，若是自己想要回來的話是任何時候都可以的。

慕澤啟笑著道，「我有什麼好瞧的，也是老人家一個了，說起來還要謝寒，若不是也不會讓我有這個機會可以這樣悠閑的晚年生活。」

慕澤啟知道自己現在是真正的步了晚年生活了，雖然這個晚年生活自己真的已經經歷了太長時間了，有時候他真的也過煩了，應該說從死去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對這漫長的生命沒有了任何的興趣了，只是他死不了，現在，他終於也快要迎來解放了。

慕澤啟的臉上不由得出了喜悅的神，說起話來也更加和了一些，儘管他本就是這樣一個和的人。

「這位就是當今陛下吧，說起來小時候我還見過你的，那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慕澤啟回想起那個時候，這孩子剛剛出生，真的是非常可了，寒將這孩子抱出來的時候，看著上的那種母的輝，整個人看上去都是那樣的溫。

他見過寒無數的樣子。冷冽的，聰明的，活潑的，但是對於他而言，只有在抱著楚寧喻的時候才是真正的他，那才是真正的模樣，一個母親對於自己孩子的是最真實的，無論有沒有系統的影響，他相信那都會是真正的樣子。

楚寧喻挑了挑眉，對於他口中的小時候沒有什麼太大的想，以前可能有，但是現在……他的記憶太漫長了，漫長到這些小事他本就不在乎。

即便那是一種母，但是對於楚寧喻來說並不重要，因為他選擇降生開始，他的目的便只有餘笙一個罷了，他的人生中，是一片灰暗，只有餘笙存在的日子才是一片明。

楚寧喻沒有說話，慕澤啟也看出來了他並不是很想要跟自己多說話，便也不再多說了，接下去的時間基本上是他和余笙兩個人在那邊客套，這種客套是無聊的，但是兩個人難得見面也不算是無話可說。

到最後，在慕澤啟的口中基本上已經承認了余笙的地位，至於燁，誰都沒有提及，余笙是擔心楚寧喻知道燁沒有被他抓住，慕澤啟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眼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余笙站起想要和他們告別，寒華攔住了，「要不今晚留下來住吧，七長老也想你了，今天晚上差不多就能夠回來了。」

余笙是皇后，若是今日不見的話下一次出宮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余笙倒是覺得自己若是想要出宮大概是隨時能夠出宮的，眼睛向邊上的楚寧喻，楚寧喻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那笑容著實是漂亮極了的，眼中滿含著的寵溺像是在承認余笙心中的猜測一般。

即便是他本聽不到余笙的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大概這就是兩個人的默契吧。

余笙雖然是覺得隨時能夠出宮，但是留下來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說起來自己也有點兒想念七姨了，對於余笙來說，七姨像是母親一樣，或者說是一個大姐姐，在寒月的那段日子裡面一直都是十分照顧自己的，對此余笙對滿含了激之。

余笙張剛想要答應，那邊慕澤啟已經沉聲道：「不行。」

余笙疑的目向慕澤啟，幾個人的目都落在了慕澤啟的上，楚寧喻瞇起了眼睛，眼神中帶著戲謔。

慕澤啟似乎這才是察覺到了自己剛才的莽撞，輕咳了一聲，道：「你後的是當今的陛下和太子殿下，明日還要上朝呢，若是這樣宿在外面怕是明日趕不及去上朝吧。」

這話倒是有道理的，但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總覺得哪裡不要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