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位婦人明裡暗裡說著對方的壞話,明顯是和對方有仇的,想想大約也就是爭奪財產的事兒了吧,倒是聽說了韓家的老爺子最近不是很好,怕是這些人就是聽到了風聲所以來爭奪財產的吧。
余笙冷眼看著那個小廝,忽然明白了什麼。
轉和楚寧喻對視一眼,楚寧喻顯然也是了解了,手攬著余笙的腰便帶著余笙離開了韓家的後花園,後花園中樹葉微微閃,有輕微的窸窣的聲音傳來,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異樣。
余笙和楚寧喻沒有離開,而是轉到了正門,正門大門打開,看上去很是輝煌,門口兩個小廝守著,正是說說笑笑倒是也輕鬆的,但是見著門口來了人便趕正了臉。
將目落在門口的兩個人是上,這兩個人在韓家待的時間也長了,即便是不認識楚寧喻那也是一定認識余笙的,畢竟當初余笙也是來過的,而且楚寧喻他們也是認識的,最近時常能夠看到帝后同行,即便是沒有每次都撞上,但是這樣面容哪怕是見著了一次也是永生難忘的。
這一下突然瞧見他們兩個人就站在了自家的門口,這可是將兩個人都給嚇壞了,生怕怠慢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趕嚇了臺階,跑到了兩個人的面前,另外的一個人早就已經跑進了院子裡面,大聲喊著「陛下,皇後娘娘駕到」就跑沒影兒了。
外面的那位給楚寧喻和余笙彆扭地行了一禮,他們是沒有過專門的訓練的,這個禮節自然是沒有那宮中的那樣的標準,大約只是跟著別人學了一個形兒,好在楚寧喻和余笙也不是那種在乎這外在的東西的人。
「韓珩在嗎?」余笙問道,那小廝趕點了點頭,就將余笙給引了進來。
帝后駕臨,那也不用進去通稟的,無論是誰出來了,都沒有將人拒之門外的道理,也不敢,那小廝便也沒有等裡面的那個小廝帶來主子的回話,趕便是帶著兩個人進去了。
剛邁進這院子沒幾步,就看見了迎面而來的韓珩和邊的韓英招,蝶兒跟在後面,老遠瞧見了余笙便是快走了兩步跑到了余笙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余笙,「夫人,好久不見,蝶兒好想你啊。」
蝶兒現在也有十四歲了,快要和余笙一邊兒高了,這子倒是一樣的開朗,撲到了余笙的上余笙差點兒沒有接住,往後退了兩步,還是楚寧喻趕將的手拉住扶了一把才讓余笙勉強沒有摔倒的。
蝶兒似乎也被嚇到了,趕從余笙的上下來,看著余笙眼中滿是擔憂,余笙笑著了的腦袋,「都長這樣高了,我都快要不認得你了。」
這小丫頭小時候便是靈巧可人的,現在看著便是更加討人喜歡,也許是全天下的母親都是一個樣兒的,余笙瞧見了這個丫頭便免不了去想楚昀若是和在一塊兒定然是十分般配的。
隨即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兒想太多了,且不說這丫頭還小,那楚昀今年也不過是十一歲的樣子,雖然余笙不是很在乎這三歲的年紀差,但是誰知道楚昀長大到可以親的年歲蝶兒會不會遇上自己心的人,自己可不做那棒打鴛鴦的人。
只是余笙想到了這兒才忽然想起來楚昀之前似乎是說過他有喜歡的人的,只是那時候自己沒有從他裡面問出來那人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願意告訴自己。
余笙想著便是有點兒雙目失神了,蝶兒瞧著有些奇怪,手在余笙的面前晃悠了一下,余笙這才是回過神兒來,笑著手抓住了蝶兒的手,這個時候韓珩和韓英招已經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韓英招手將蝶兒拉了回去,嗔怒地看了蝶兒一眼,「蝶兒,不能這樣無禮。」
蝶兒吐了吐舌頭,不見多麼的聽話,余笙笑了笑,這孩子還是一樣的活潑。
韓珩和韓英招對著余笙和楚寧喻行了畢恭畢敬的一禮,蝶兒也跟著行了一禮,雖然是沒有韓珩和韓英招的標準,不過也差不了多了。
小孩子總是活潑的,這一點隨著年紀的增長似乎並沒有影響蝶兒太多,依舊是那個可的小丫頭,這倒是一件好事兒,余笙想。
韓英招無奈地朝余笙看了一眼,余笙笑了笑,並不是很在意。
接下來韓珩帶著余笙去了會客廳,韓英招將蝶兒支走了,他們大概是知道余笙和楚寧喻這一次來是有正事兒的,想想也是,若是沒有正事兒的話楚寧喻和余笙是怎麼都不會來這裡的。
倒不是說韓家哪裡不好,也不是擔心這事兒傳出去影響不好,只是因為楚寧喻寧願和余笙兩個人二人世界多待一會兒也並不想要來這裡談論什麼正事兒。
若不是因為這一次恰巧遇上了那個人,楚寧喻也不會過來了。
而且他知道余笙肯定是放心不下的,正好也當做是來探故人了,還有一點……他始終不知道余笙到底是哪裡到了影響,如果是記憶的話這也許是一個很好的試探的選擇。
雖然余笙平常的相說話沒有覺是記憶損的,但是也難保是有些許的記憶損呢,所以他還是想要來試一下的,即便是心中知道這樣的可能其實不是很大。
若是真的只是記憶損的話其實說起來也不算是多麼大的一件事了,畢竟他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余笙失憶的事,這是在是算不上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只要兩個人還相互著,哪怕是失憶也是不會更改什麼的。
他只擔心會是什麼無法更改的東西,那才是他最擔心的,為此他需要儘快確定到底是哪裡有問題,也需要儘快聯繫到那個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繫,並且當初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聯繫的那個系統。
想起來還真的是有點兒懷念啊,懷念那個系統,但是他絕對不會去懷念那個灰暗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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