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柳風寒的臨時反戈,余笙功為了寒月的靈,三長老和五長老無可奈何,但是這事已至此,也已經沒有辦法了。
不甘心地給余笙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而余笙,相比起柳風寒,更加在乎的是鶴城,余笙一把拽住了鶴城。
「跟我來。」鶴城愣愣被余笙帶走了,很清楚余笙是一定會跟自己算賬的,哪怕是最後的結果並沒有多的差別,但是這樣一來便算是了柳風寒一個人了,若是余笙真的想要將柳風寒從寒月裡面踢出去的話怕是有點兒麻煩了。
余笙拉著鶴城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楚寧喻沒有跟來,只有餘笙和鶴城兩個人。
鶴城低垂著腦袋,不敢去看余笙,余笙手捧起的臉,讓被迫和自己對視。
「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是路上發生了什麼事嗎?」余笙想起來的時候鶴城那低落的樣子,想來便是那件事吧。
但是余笙已經注意到了,但是那時候的鶴城還沒有這樣心虛,所以那時候只是遇到了問題,柳風寒還沒有威脅。
余笙也已經讓楚寧喻去調查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楚寧喻卻沒有調查出來什麼,只說在某個城鎮鶴城一行人遇到了突襲,一行人都全部被殺了,只剩下了鶴城一個人活了下來。
其實這死人倒是正常,這有人來刺殺也是正常的,真要說的話說是三長老和五長老也是說不準的,畢竟鶴城是確定了會幫著余笙的,若是他們想要殺了鶴城也不是說不過去。
所以當時余笙也沒有想太多,只當做是因為看著自己的兄弟在自己的面前死去而有些傷心難過罷了,沒想到自己到底還是忽略了什麼嗎。
可是自己到底是忽略了什麼呢?
余笙死死盯著鶴城,想要讓鶴城告訴自己真相,余笙不知道自己知道了真相到底是要做什麼,殺了嗎?不,余笙不會的。
鶴城是對自己有愧疚的,這可以讓自己更好拿,但是余笙也必須要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放心的。
鶴城張了張,結果這話還沒有說出來,倒是先落了淚,眼淚流了滿臉,漸漸哭得大聲了起來,余笙只能夠約聽到幾個字,「他……他被抓了……他……」
余笙甚至沒有聽到名字,但是卻一下子便是想到了一個人,「是當初的那個小大夫?」
鶴城點了點頭,眼淚始終沒有停下,余笙眼神晦暗,再次問道,「是柳風寒?」
鶴城又點了點頭,得到了確定的答案余笙卻更加茫然了,他到底是要做什麼呢?到最後還是讓自己為了靈,那麼他的這些做法到底是意義何在呢?余笙不明白,難不只是想要自己欠了他一個人?
另外一邊,人都散去了,只剩下楚寧喻和柳風寒在一樓,邊上還跟著一個寒華和七長老,很擔心他們打起來。
雖然說剛才那投票看上去這柳風寒是跟他們站在一邊的,但是看他們之間的氣氛怎麼都不像是正常的樣子啊。
七長老和寒華就是這樣看著,心中想著這柳風寒之前不是一直都懶得搭理人嗎,怎麼現在在這兒不走了呢?
這若是旁人說不準自己還能夠攔上一攔的,但是這人變了楚寧喻之後們便是真的覺得自己無能為力了,只能夠一邊小心謹慎看著這兩個人一邊在心中默默祈禱著余笙快點兒過來。
當然了,們也不是沒有想過要跑,但是們覺得若是他們沒在這兒的話,這兩個人說不定會打得更兇——並不會——並且,們在這邊,雖然做不到在他們打架的時候勸他們,但是至是可以待會兒余笙來了給余笙播報一下這打架的全過程不是?
幸好他們現在只是乾瞪眼兒的狀態。
們不知道的是,明面上看上去是乾瞪眼兒的狀態,實際上兩個人已經開始流了,只是通過了系統。
楚寧喻現在更加確定了這個人和系統有關係,也更加確定了這個人和葉若是有關係的。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楚寧喻沉聲問道,面上沒有說話,但是這神卻是驟然愣了下去。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想要幫你們一把。」
「幫我們?」楚寧喻輕嗤一聲,鬼才會相信他的這句話。
「當然是想要幫你們的,不管怎麼說我們曾經也是好朋友不是嗎?」
「你不是說你不是葉若嗎?」楚寧喻瞇起了眼睛,柳風寒聳了聳肩,「我自然不是葉若,你又不是不知道,葉若已經死了,我怎麼可能會害死葉若呢?」
「那你到底是誰?」
「我啊,我只會葉若創造出來的一個角罷了,一個程序,不過很可惜的是,我可以縱這些系統。」
楚寧喻沉默了半晌,還沒有開口,倒是對面的人先開了口,「別張,我雖然不是葉若,但是我的全部都是按照葉若仿照出來的,包括他的,我現在的所有的行為舉止全部都是按照葉若的格來的。」
「所以你想說葉若是我朋友,我可以相信你是嗎?」
「葉若當然是您的朋友,至於您相不相信……那得看你吧?你真的將他當做是朋友嗎?」
楚寧喻臉沒有變化,但是柳風寒卻像是得到了答案一樣,忽然勾笑了起來。
「放心吧,我是真的想要幫你們的,你不是想要解除余笙上的一級毀壞程序嗎,我可以幫你的。」
柳風寒說完這句話便是上樓了,七長老和寒華頓時鬆了一口氣,楚寧喻看著柳風寒上去的背影,心中的異樣更加明顯了。
他是絕對不會相信柳風寒說的什麼會幫助自己的話的,但是不得不說,當他說可以幫自己接余笙上的一級毀壞程序的時候他確實是心了一下的。
不得不承認,他是希接這個東西的,可是同時他對柳風寒可沒有那樣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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