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還真是如此啊!”
“按道理來說,不管是當前時代誕生的年真君,還是從封之中蘇醒的年真君,其背后都應該會有支持者才對啊!”
幾位玄真至尊面面相覷,其中一位至尊不由有些疑道。
本時代誕生的年真君基本都是誕生在某個大勢力,亦或者是散修小勢力的門人。
但基本上,都會被某一個大勢力找到帶走培養,本不存在的況!
至于封之中的年真君,那就更不用多說了!
若是背后沒有足夠強大的勢力支撐,想要將自封無數歲月,那簡直就是在做白日夢!
畢竟,封年真君可不是沒有代價的!
時間越久,修為越高,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尤其是封一個神境極致的年真君,即便就是天衍仙宮這樣的勢力,也免不了傷筋骨的!
因此,每一個封年真君的上,都會有無上強者的印記。
更是藏著諸多保命底牌,為的就是避免出現什麼意外。
如此一來,哪怕在漫長的時中,某些勢力遭遇劫數消亡了,其所封的年真君也不會被外界干擾。
只要能功破開封,上的印記是不會消失的!
要麼是被新勢力帶走培養,要麼直接被斬殺!
因此,面前這個年真君的上,沒有任何一點無上強者的印記。
這般罕見無比的況,是極其不正常的!
“難道說……”
“他的背后尚且還沒有勢力支撐?”
“若真是這樣的話,這或許便就是我天衍仙宮的一個機會啊!”
此時,一位玄真至尊強者雙眼猛然一亮,很是激的了起來。
霎時間,剩下幾位玄真至尊也全都是眼睛一亮,臉上閃過了一意。
同時在心里仔細的盤算起來。
的確,此時眼前的況,非常的不正常!
面前的年真君上沒有其他無上強者或者勢力的印記,那他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兩種可能了!
第一種那便就是因其天資太過于妖孽,是當前時代的某個散修所就的年真君!
而第二種就是面前的年真君,的確就是剛剛破封的年真君!
只是他并不是某個勢力的弟子門人,而是在過往的時代中,依靠偶遇的驚天機緣就年真君,最后又將自己封起來的!
而第二種的可能更大一些!
因為在過往,也不是沒有類似的例子出現!
年真君所有的氣運,那是何其恐怖!
他們想要做什麼事,都將會十分的順利!
沒有選擇加某個大勢力,選擇自己獨自修煉,最終將自己封在時空中的年真君雖然,但卻還真的有過!
甚至于那位年真君不僅就了真君之位,最后還就了準天君之位!
封號正真君,在一眾真君之中也屬于比較特殊的一位,被無數人為之驚嘆!
要真是這種況的話,那面前這位年真君二十多歲了,才不過王境極限便就能理解了!
畢竟,若是有大勢力在背后全力支持的話,年真君的修行速度,簡直堪稱變態啊!
二十多歲才修煉到王境極限,已經算是很墊底的存在了!
想到這里,周圍一眾天衍仙宮的玄真至尊不由目狂熱,心中激到了極點!
這是要撿到寶的節奏嗎?!
這絕對是要撿到寶啊!
“若面前的年真君真的如我們猜的那般,與其他勢力沒有任何瓜葛,那這的確是我們天衍仙宮的一次機緣!”
“若是我天衍仙宮培養出了一尊真君,那麼接下來的數億年,整個萬刀大域將以我們天衍仙宮為尊,重回舊時的風!”
“到時候,便將會是由我等統萬刀大域,與諸多大域相爭鋒!”
“哈哈!是想一想,都讓人不由熱沸騰啊!”
“那可不是嘛!統整個萬刀大域啊!”
……
霎時間,一眾玄真至尊不由就火熱的聊起來了,眼中的目就越發灼燒起來。
若是尋常的年真君,就算放在他們面前,他們也還真不敢去賭一把!
畢竟,那些尋常年真君就真君之位的可能太低了。
一旦他們賭輸了,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過于慘重了!
即便是如天衍仙宮這般家大業大,到時候即便沒有被毀滅,也會傷筋骨。
連自最后的輝煌都會消失,徹底淪為次等勢力!
畢竟,他們天衍仙宮本就是因為太久沒有誕生過真君了。
自多年積攢下來的底蘊,也都在漫長的時之中,逐漸消耗殆盡。
這才不得已從中天域跌落下來,來到這域中暫避鋒芒,積蓄力量以待未來!
但想張飛白這樣的妖孽年真君,卻完全值得他們為之豪賭一次!
就目前來看,張飛白的功率還是很高的!
一旦張飛白能就真君之位,那他們天衍仙宮便就能再次輝煌起來。
站立于萬刀大域之巔,重塑昔日的浩大之勢!
“嘿!對了,那個怪選擇我們天衍仙宮附近渡劫,倒也未必沒有選擇我們的意思!”
此時,又是一個玄真至尊想到了什麼,不由輕笑了一下道。
“呵呵!這倒是的確有這個可能!”
“這小子倒是高調的!”
聽到這話,周圍其他幾位玄真至尊也是顯出一,忍不住笑了一下。
能就玄真至尊的,可都不是傻子!
哪怕只有一點痕跡顯,他們也能猜測出許多事來!
像張飛白這樣的妖孽,在沒有選擇好護道者之前,怎麼可能如此高調的行事!
跑到一個大勢力的門口渡劫。
類似這種獨行者即便渡劫,也會選擇那種外界無法察覺到地方,悄悄渡過天劫,以免將自暴出來!
在沒有足夠保命底牌之前,如此高調行事,完全不符合獨行者的風格!
因此就目前的況來看,面前這個年真君選擇他們天衍仙宮,還是非常有可能的!
畢竟這個時候,中天域那邊的大勢力,基本都已經早早選定了年真君。
亦或者,本就有昔年封的年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