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氛圍一直維持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
后來,傭人過來跟裴母說飯菜都準備好了,裴母眉眼含笑招呼幾個人吃飯。
“有什麼話我們吃完飯再說。”
“眼看都到飯點了,我們這些長輩們不,不代表孩子們也不。”
說著,裴母率先站起招呼幾人去餐廳。
趙父和趙小小還算給裴母面子,裴母前腳說完,后腳兩人就跟著站了起來。
不過趙母卻不是個善茬,坐著紋未,先是瞧了裴母一眼,后轉頭看著趙父和趙小小怪氣道,“你們爺倆是幾輩子沒吃過飯?還是家里把你們倆著了?”
趙小小,“……”
趙父面尷尬,局促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趙母,“難道我說錯了?”
眼看趙母要發脾氣,裴母彎腰去拉的手,“好了好了,俗話說的好,家和萬事興,你要是想繼續聊,我們邊吃邊聊。”
說著,裴母拽趙母起。
趙母本意也就是想拿拿架子,順勢借力起,三分真七分假道,“小慧,我不是針對你,你是不知道,這爺倆平時最能惹我生氣。”
裴母笑笑說,“家家都這樣。”
趙母,“我瞧著裴堯就很聽你的話。”
裴母接話,“聽什麼話,也就是無足輕重的話聽一聽,正兒八經的事,主意別提多正了,半句都不聽我的。”
兩人你有來言,我有去語。
看似在嘮家常,其實是在彼此試探老底兒。
趙母說裴堯聽裴母的話,是在暗讓裴母給裴堯施。
裴母告訴趙母裴堯主意正,是讓明白,裴堯在這件事上本不會聽的。
所以說,說話是門學問。
四兩撥千斤,無聲的硝煙。
裴母話落,趙母臉難看幾分,似笑非笑道,“裴堯那個朋友是做什麼的?”
裴母回應,“自己開公司的,特別積極上進一個姑娘。”
趙母嘲弄,“看著文文靜靜個小姑娘,這麼有本事呢?”
裴母,“有本事不一定要外,不聲把事做好,才算得上沉穩,我最喜歡這樣的孩子,現在這個社會,年輕人都太浮躁,這樣的孩子太。”
說話間,裴母帶著趙母在餐桌前坐下,隨后招呼傭人開始上菜。
裴母跟趙母在這頭說話,那頭裴父和趙父也沒閑著。
趙父知道趙母今天來的用意,一臉無奈的跟裴父說,“孩子們的親事是老一輩定下的,按理說,孩子們不愿意,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不能強迫,但……”
但趙家如今落魄,趙母生了高攀的心思。
趙父是個老實的男人,不擅長說謊,也不擅長說圓的話,說至半截,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小小,你對于這樁親事是怎麼想的?跟你裴叔叔說說。”
趙小小來的路上其實跟趙父已經聊過了,說也不愿意嫁給一個毫無基礎的陌生人。
父兩本是一拍即合,就等著來了裴家一起拆趙母的臺。
誰知道趙小小在見到裴堯本人后臨時變了卦,眼珠子滴流轉兒,唯唯諾諾道,“我,我聽我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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