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嬸子一聽,連忙湊過來看著,只見那的確是一封休書,這休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瞧著也有點像是老劉的筆跡。
著休書連忙朝兩孩子問道:“你爹去哪里了?”
兩孩子一同搖頭,“娘,我們回來的時候爹已經不在家了。”
劉二嬸子眉頭皺著,臉上滿是愁容。
譚大媽朝勸道:“你也別心急,其實說不定是件好事,早點散了也好。”
劉二嬸子未回話,將裝休書的信封看了又看,發現里面還有一封信。
連忙將信打開來看,只見信里老劉說他不想耽擱劉二嬸子,所以決定一個人離開,然后這屋子沒什麼用了,留給。
譚大媽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嘆道:“沒想到這個老劉還有那麼一點良心。”
劉二嬸子將手里的東西收好,臉上滿是不信,“你說他是跟哪個野人跑了,我倒是還信,但是是為了不耽擱我跑了,這我打死都不信。”
譚大媽指著信疑道:“可這白紙黑字上都寫著了。”
劉二嬸子盯著信看了良久,出一抹冷笑說道:“也不知道這信上說的是不是真的。”
話落,將休書鋪開,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在上面重重蓋了一個手印。
“不管他到底是什麼原因,只要能和他斷了這夫妻就行。”
譚大媽看著蓋好手印的休書,心中慨萬千。
這才半年的時間,他們老譚家的兩個兒就都離了家,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劉二嬸子將蓋好手印的休書收好,打算等會兒就去給村長。
因為家里有兩個孩子要照顧,所以劉二嬸子不打算繼續住在譚大媽家,不過平日里白天還會繼續過來幫忙。
譚大媽十分理解,便先一個人回來了。
譚小妹瞧著只有一個人回來了,連忙小聲問道:“二姐和姐夫是和好了嗎?”
譚大媽搖了搖頭回道:“那男人留下一封休書直接跑了。”
譚小妹聽得云里霧里,“跑了?”
譚大媽點頭,將信上的容大致說了一遍。
譚小妹搖搖頭道:“姐夫一向最小氣了,他怎麼可能會怕耽擱二姐,而且他不是走不了路嗎?他咋走?說不定是有人帶他走的。”
譚大媽輕點頭,“沒錯,我也是這般想的。”
們二人想得不錯,老劉的確是被人帶走的,就是他隔壁的游嬸子。
此此時,游嬸子正拉著板車,沿著出村的路一直朝南走。
后的板車上正躺著半不遂的老劉。
老劉想要掙扎卻不了,朝譚大罵道:“你要帶我去哪兒?!快,快放我回去!”
游嬸子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你不是想要趕我走嗎?所以我決定將你永遠捆在我邊。”
老劉瞪著兇狠的雙眸,繼續道:“你這個人是瘋了嗎?!”
游嬸子連忙抬手朝著老劉的臉就是一掌。
老劉被打得暈頭轉向,許久都未回過神來。
游嬸子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別用剛才的語氣跟我說話,小心我一不高興了,就把你丟進河里喂魚。”
“你敢!”老劉歇斯底里的喊道。
游嬸子笑笑說道:“我當然敢了,反正我現在手,也沒有人會發現。”
的聲音著一子冷意。
老劉當真怕了,閉上沒有再說話。
他們二人這一走,就是大半個月,眼看就要到除夕了,他們只能在城門口要飯。
這些天在譚二妹和譚小妹的幫助下,譚大媽的醬菜都做好了,不僅如此,們還一起做了幾床被子,留著給譚小妹當嫁妝用。
譚二錢將家里的醬菜帶走之后,沒過多久又回來了。
這次跟著一同回來的,依舊有趙管家。
趙管家一邊朝屋里走,一邊笑道:“大哥,嫂子,”
譚大媽和譚老爹連忙迎上去,笑道:“趙管家。”
趙管家那張沉穩的臉上滿是笑容,”大哥,嫂子,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譚大媽和譚老爹疑道:“想起來了什麼?”
趙管家朝四周看了一眼小聲回道:“就是你們家三元為啥我瞧著這麼眼。”
“為什麼呢?”譚大媽和譚老爹連忙問道。
趙管家小聲笑著回道:“我娘這里有一副當今皇上年時的畫像,那畫像上的人兒和三元簡直是一模一樣。”
譚大媽捋了一下才聽明白,“原來是我們家三元和當年皇上長得有些像?”
趙管家搖頭道:“這個也不能確定,畢竟我也還沒親眼見過皇上。”
“可能只是巧合有些相似罷了,趙掌柜你今日難得來一次,就留在這里吃午飯再走吧。”
趙管家想都沒想點頭道:“那好,那好,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吃過午飯之后,趙管家的一雙眼睛一直在屋里看著。
譚大媽笑著說道:“趙掌柜,你是在找人嗎?”
趙管家連忙回神道:“對了,你家二妹呢?怎麼沒有見著的人影?”
譚大媽恍然,笑著回道:“啊,家里還有兩個孩子要照顧,所以先離開了。”
趙管家臉上滿是失落。
譚大媽瞧見了,故意嘆了口氣說道:“我這個二妹子可憐啊,家里那位前幾日摔斷了,然后一來二去直接跟著一人跑了。”
“那人走的時候,還留下來了一份休書。”
最后兩個字咬得很重。
趙管家聽后,猛地站起,雙眸中的激呼之出。
譚大媽瞧出了他的小心思,微提高聲量朝他喚了喚,“不過啊,好在夫家離著這里還不算遠,就在村南邊的石榴樹下,正巧我們姐妹之間可以互相照應。”
趙管家連忙朝譚大馬行了個禮說道:“嫂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話落,直接沖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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