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爺這回這當真信了大夫的話,仔細想了想最近有沒有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最后靈機一突然想起平日里每天都會吃的紫河車。
這個寧大爺家中除了一位正妻之外,還有十多個小妾,算是京城姬妾較多的家爺。
早年的時候因為四行軍打仗,所以子好,還能應付,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隨著年紀漸長,有些有心無力,后來從一個朋友那里得了一個方,說每天吃點紫河車,能夠補起來。
就這樣,他每天都會吃一些。
京城雖然大,但是每天都想要弄到新鮮的紫河車,還是有些難度。
寧大爺本就是個見慣生死,相對冷的人,所以給下人吩咐過,無論是什麼方法都要弄到手。
這下人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漸漸就沾染上了人命。
寧大爺想到此的時候,心猛地一驚,他一向都不相信因果報應,所以做起事來心狠手辣。
不僅是給譚六斤下毒這件事,平日里家中其他的事他都有手。
做起事來果斷狠毒,就是靠的這不信鬼神。
他捋了捋思緒說道:“近日我子不大好,所以府里的廚子給我做了一些紫河車的吃食,我這病和這些有沒有關系?”
大夫愣了一下,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平日里藥房中的紫河車,便說道:“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嗎?”
寧大爺搖頭搖頭說道:“沒有了。”
大夫面奇怪,隨后叮囑他說道:“近來京城外來了一些其他國的難民,有好些是染了病的,大爺記得離著他們遠一點,不要吃他們過的事,小心也染了病。”
寧大爺一愣,想起來,自己手下前段時間好些的確是殺了一個難民。
他開始有些心虛起來,回道:“嗯,我知道了,那我的病還能不能治?”
大夫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大爺,小的就直接跟你說吧,你這病我還真沒見過,和難民的癥狀雖然看著有些像,但是又不一樣,所以小的拿不定主意,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起找譚太醫給你瞧瞧。”
“譚太醫?”寧大爺頓了一下,“譚大將軍的弟弟?”
大夫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正是他,現在他可是宮里厲害的太醫,沒有什麼病是他瞧不好的,你若是能把他請過來,說不定輕輕松松就能治好了。”
寧大爺看到了希,臉漸漸好一些,“嗯,你下去吧。”
“是,大爺。”大夫彎著腰,轉連忙離開。
寧大爺見著他走之后,朝外喚道:“來人。”
這時,走進來一個穿著黑的侍衛,“大爺。”
寧大爺臉森冷地朝外看了一眼說道:“瞧見剛才的太醫沒有?”
侍衛回道:“瞧見了。”
寧大爺用著極其冷漠的聲音,緩緩道:“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宰了。”
“是,爺。”侍衛面無表地應著。
寧大爺并不想讓人知道他生病的事,更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吃紫河車的事。
雖然大夫當著他的面答應了不會說出去,但是只有死人的才是最嚴的。
他背負著雙手,轉朝里屋走,想著能有什麼辦法能讓譚五貫來給他看病。
夜里。
寧大爺的咳嗽聲止都止不住,而且咳出來的越來越多。
最要命的是,他干什麼都不順,想要喝口水杯子倒了,想要蓋被子,被子里有老鼠。
折騰了一晚上,等實在累得要閉眼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屋外有嬰兒的哭聲。
那哭聲就像是發的貓一般,在他耳邊不斷回響,令他頭皮發麻。
寧大爺原本還不怕,但是隨著哭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開始流著冷汗,最后實在是坐不住了,起朝外喚道:“來人!快來人!”
屋外的小廝連忙推開門進來,說道:“大爺,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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