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四文自從知道了小七月的世之后,一直都心神不寧,終于有天,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找到了譚六斤。
譚六斤這些天子已經好得差不多,除了帶著小七月在村子四游之外,還幫著譚老爹修整宅院。
這會兒譚老爹和譚大媽還有小七月去醬菜坊了,他一個人留在院子里修剪這花草。
譚四文踩著小步子,小心翼翼走到他的后,朝著他的肩輕輕一拍,說道:“六斤,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譚六斤放下手中的剪刀,側頭看向他,說道:“四哥,怎麼了?”
譚四文皺著眉頭,扭扭道:“我前幾天不小心知道了一件事,正想著要不要告訴你。”
譚六斤緩緩站起,正看向他說道:“四哥,有什麼事你直說便是。”
譚四文張地著雙手,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后又立馬垂下眼睛不敢正視他說道:“六斤,小七月和你是同一天生的。”
譚六斤聽著覺得有些奇怪,“這事,你們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是的,知道。”譚四文輕聲應了一句,隨后繼續說道:“不過我們封平村向來很有人生龍胎,像我們你和小七月這種,估計是屈指可數。”
譚六斤聽著他話里有話,微提高了語調說道:“四哥,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快說。”
譚四文咽下一口水,猶豫再三之后,還是咬牙說了出來,“六斤,小七月好像不是娘前生的,你和本就不是什麼龍胎。”
他說罷,連忙閉上眼睛,等待著譚六斤的驚呼。
然而,就在譚四文張得心口狂跳的時候,譚六斤卻十分冷靜地說了一句,“哦,原來是這事。”
譚四文見他如此冷靜,驚呆了,連忙抬頭看向譚六斤說道:“六斤,你難道不覺得驚訝嗎?”
譚六斤一副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模樣,緩緩轉拿起剪刀繼續剪著旁花盆里的枝葉說道:“這事我早就知道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譚四文驚得目瞪口呆,“你早就知道了?!”
譚六斤點了點頭,“小時候我經常和小七月黏在一起,所以多知道一些。”
譚四文愣了半響,拉著他說道:“既然你知道,怎麼不告訴我?!”
譚六斤緩緩笑道:“四哥,小七月不管是不是娘親生的,都是我們的妹妹,所以在我看來,這件事并不重要,所以有什麼好說的。”
譚四文聽后覺得有些道理,臉上的驚訝和困也漸漸退去。
譚六斤剪掉花枝上多余的一片葉子,隨后也朝他的肩上一拍,說道:“四哥,既然爹娘沒想著要告訴我們,我們也就當作不知道這件事,免得爹娘和小七月不自在。”
譚四文重重點了點頭,“六斤,你說的沒錯,那這事,你知,我知,不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譚六斤跟著點了點頭,“好了,知道了,你快進屋吧,不然等會兒爹娘回來了,得聽見了。”
譚四文連忙朝門口看了一眼,見著門口沒人,略松了一口氣,隨后轉朝屋里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對勁。
這大哥二哥五貫不知道也就罷了,三哥還是得知道吧?
畢竟三哥和小七月有婚約在。
他想罷,連忙又朝譚三元的屋子走去。
譚三元這段時間看似在封平村,但是京城的事一點都沒有耽擱。
除了寧大公子病逝一事之外,寧雨堂的位也被他擺了一道,只給了留了一個五品的職。
雖然說比穆文揚這個縣令要好一些,但是作為堂堂的榜眼,還是屈才了。
朝中有不人對此事有異議,不過譚三元都讓魏帝別理會。
魏帝想著自己也要退位讓賢了,本就不手管此事,任由譚三元和太子殿下做決定。
這不,譚三元又寫了一封信給太子殿下,兩個人盤算著怎麼讓寧太尉下馬。
他剛寫完這封信,譚四文便神叨叨地進來了,“三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譚三元將寫好的信在書下,隨后抬頭朝他看去,問道:“四文,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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