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繼室也徹底惹怒了周夫人。
周夫人拿起一旁常備著的木,大步沖上去,朝打去。
周盼兒往后一躲,這一直接打到了的背上,痛的直嗚呼。
周夫人咬著牙,提起手中的子,怒罵道:‘“怎麼,今個是想要造反啊?看我不打死你!”
周盼兒本就長得瘦弱,了兩子,腰都差點直不起來了。
這樣的打,平日里每十天半個月就有一次,按照往常的話,本就不會在意。
但是今個譚大媽的一席話,真的讓突然想通了,與其這麼被人打死,不如去求一求穆大人。
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的救命恩人,最他應該是個好,應該能為自己做主。
這般想著,連忙站起,朝門口跑去。
周夫人發現不對勁,追上前,一把扯著的頭發將拽了回來,“死丫頭,你還想跑!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
說罷,提起手中的木,準備朝的捶去。
就在這時,原本閉的院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快給我住手!”
一聲嚴厲的呵斥從門口傳來。
周夫人聞聲朝門口看去,只見是穿著一華服的年輕男子。
愣了一下,收回手中的木,朝他問道:“你是誰?夜里來我們府里干什麼?!”
穆文揚大步上前,正道:“我是平縣新上任的縣令,穆文揚。”
周夫人聽罷,瞪大雙眸驚呆了,連忙將手里的木丟掉,支支吾吾道:“你,你就是穆縣令?”
穆文揚背負著雙手,冷著一張臉,正道:“沒錯。”
被拽了頭發摔在地上的周盼了聽后,抬頭看向他,發現正是那天在路上到的男子。
緩緩站起,沒有上前去開口求他救自己,而是走進屋里,將桌上兩個小木箱子搬出來,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跟前,放在地上,說道:“穆大人,這些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起,你還是拿回去吧。”
穆文揚見著上有傷,臉上的怒火更甚,沒有接過的話,而是開口問道:“你這傷都是打的?”
周盼兒咬著沒有回話。
不過不說,穆文揚也猜到是誰,轉頭朝周夫人厲道:“的傷是不是你打的!”
周夫人嚇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邁著小步子上前想要將方才的木踩到腳底下。
穆文揚搶先一步將木撿起來,說道:“你一個繼母居然在這里毆打繼,真是好大的膽子!”
周夫人被他這一吼,驚得立馬跪在地上,“大人,你誤會了,我沒有打。”
穆文揚冷哼一聲,說道:“你別抵賴了,方才我在院子外的時候都聽見了!”
周夫人咬著牙,想了想后,反駁道:“大人,不管我有沒有打,這說到底是我們自己家的事,也不需要大人您親自來管吧?”
穆文揚將周盼兒扶了起來說道:“你說的沒事,這的確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不太適合參與。”
周夫人臉漸漸好些。
誰知,穆文揚又繼續說道:“不過,你打的是我未過門的娘子,那就得歸我管了。”
周夫人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抬頭看向他問道:“什麼?未過門的娘子?”
周盼兒自個也驚住了。
穆文揚緩緩回道:“沒錯,你們周家的這位大小姐,就是我未過門的娘子,今日譚夫人來你們府上沒有跟你們說?”
周夫人就像丟了魂一般,搖頭道:“沒有?只說了,你不愿意娶我的二兒。”
穆文揚正道:“沒錯,我的確不愿意娶你們周家的二兒,但是沒有說不愿意娶你們的大兒,今個我讓送來的除了是謝禮之外,還是聘禮,也就是說,這兩箱東西進了你們周家的門,就是我和你們周家定親了!”
他原本沒想要這麼快就和周家大小姐定親,但是剛才在門外聽著周大小姐被毆打的聲音,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想著要將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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