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十一笑道:“那位江夫人我見過,長得高高瘦瘦低眉順眼的,應該是個好相的人。”
譚大媽附和道:“要不是老實好欺負,那江大人還能納這麼多妾嗎?”
他們三人正聊著。
一旁的小廝突然說道:“公主,夫人,你們可能不知道,這位江夫人以前也是妾,還是已故江夫人的妹妹。”
譚大媽聽了這話之后,臉一直一變說道:“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十一,這位江夫人怕是不簡單,不然也不會從一個小小的妾變了堂堂三品大員的夫人。”
孟十一立馬明白話中的意思,想了想后笑道:“那芳兒們去了,怕是有苦頭吃了。”
譚大媽應道:“好好的姑娘家家的,不走正道,一門心思想要做妾,再有苦頭吃,那也是罪有應得。”
孟十一一臉認同地點了點頭。
譚五貫起說道:“娘,十一,這次品酒,除了我們譚家之外,還有朝中其他幾位大臣及家眷,正好你們可以絡絡。”
孟十一側頭朝小七月看去說道:“正巧帶小七月見見世面,以后可是端王妃,這些場面總要見識一些。”
小七月正默默在旁吃著桌子上的果子,聽著孟十一提到了自己,微微抬頭,眉眼彎著出一抹笑。
三日后,譚大媽和小七月還有孟十一各自穿著一華服來到了江夫人的府上。
和以前譚大媽初來京城時的不同,以前這些眷見著們多都會有點冷嘲熱諷。
但是現在結都還來不及。
“譚夫人,你這裳可真好看。”
“譚夫人你頭上戴著的步搖真致。”
“譚夫人,來這里坐,來。”
譚大媽被們的追捧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便留下孟十一,帶著小七月來到一僻靜的涼亭里。
涼亭外便是一片長滿青苔的湖水。
小七月趴在欄桿上看著下面的湖水,微皺眉道:“娘,這湖水里怎麼長了這麼多青苔?”
譚大媽回頭跟著一同朝湖面看去,良久后,連忙將小七月拉到一旁說道:“這里的水不干凈,別挨著太近。”
小七月雖然被譚大媽拉到了一旁,但是目一直都落在湖面上。
坊間有傳言,往往青苔多的湖水里都會有兩個冤死的亡魂。
所以小孩兒如果見著那種深綠的湖水一定要繞道走,免得被什麼不干凈的東西拽下去。
譚大媽就是因為想到了這個,所以才把小七月拉到了一旁。
小七月倒是并不害怕,不過為了不給譚大媽惹麻煩,聽的話乖乖站在一旁。
這時,遠突然走來一位穿著玫紅裳的子。
子穿戴不像一般家小姐那般華麗,但是又不像府中丫鬟那般樸素。
小七月越發覺得眼,等那子走近后,仔細一看,發現居然是芳兒。
譚大媽也發現了,皺著眉頭疑道:“芳兒怎麼到這里來了?”
小七月拉著譚大媽的手,說道:“芳兒姐姐看著和平時有些不一樣。”
譚大媽聽了的話,繼續朝芳兒看去。
只見芳兒雙眼無神地朝們走來,那模樣就像被人控的玩偶,詭異呆滯。
譚大媽握了小七月說道:“不管了,我們快些走。”
說罷,連忙轉便要走。
芳兒好像沒有看見們一般,一步一步緩緩朝涼亭旁的湖邊走去,漸漸的雙腳被水蓋過,整個人好像都要撲進湖里一般。
譚大媽走了半路回頭朝看去,見著如此場景大吃一驚,顧不得太多,大步沖上前,摟著芳兒的腰一把將拽到了岸邊。
“你這丫頭,做了妾就要尋死覓活,早知道這樣,就別害人啊!”
芳兒呆滯著雙眸,一個勁地就要往湖里沖。
譚大媽有些拽都拽不住,“丫頭!丫頭!”
一連喚了幾聲,芳兒好似都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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