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嫌棄完,立馬就走了進去,指著王紫嫻的鼻子就質問:“你怎麼教人跳舞的?跳得這麼難看!隨便找個長兩條的都跳得比你好看!”
突然被指責了一通的王紫嫻一臉懵地看著司徒卿,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你誰啊你,你有什麼資格罵我?”你說的這麼厲害,你倒是來跳一跳啊。
司徒卿冷哼反駁:“小爺又不用靠這個吃飯,你跳這個樣子,還好意思去做一個老師?”
頓了頓,司徒卿又說:“聽說你還帶學生參加舞蹈大賽?別告訴我這就是舞蹈大賽上要跳的舞,舞蹈大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low了,這麼上不得檔次的舞都能出現?!
要我說,你這要不就是不會跳舞,要不就是故意跳錯了來誤導別人。”
王紫嫻總算是聽明白司徒卿的意思,看了一眼喬思沐,又看向司徒卿,冷笑:“我算是明白了,你是喬思沐找來的?”
司徒卿囂張道:“你管小爺是怎麼來的,你敢不敢說你自己剛剛跳的是正確的?”
王紫嫻著頭皮說:“我跳的當然是正確的!”
司徒卿當即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對著王紫嫻:“行啊,既然你說你跳的是正確的,那麼你就來跳一遍,讓我見識一下舞蹈大賽的水平到底怎麼樣!”
雖然還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但是老板在,肯定能一眼看出來跳的正確與否。
咬了咬牙,王紫嫻向會心舞蹈室的老板問:“老大,他這樣錄像,會嚴重影響我們舞蹈室的日常教學,屬于嚴重泄課程!”
司徒卿轉頭看向會心舞蹈室的老板:“那如果我將這里買下來,那麼我是不是就可以隨意錄像了。”
老板臉微白,僵地揚起淺淺的笑容:“卿,我們這只是小本生意,怎麼能得了你的法眼呢?”
司徒卿笑了笑,而后兇狠地說了句:“你管我!小爺怎樣就怎樣!”
看了王紫嫻一眼:“要不讓將剛剛那丑得要死的舞跳一遍來看看,要不這個舞蹈室的老板換個人做做。”
會心舞蹈室的老板沒有辦法,只能讓王紫嫻再跳一遍。
只是過了好一會兒,王紫嫻也并沒有要跳的意思。
司徒卿勾了勾問:“這位老師是不會跳舞,還是不敢跳啊?”
老板一臉疑地看著:“王老師,你怎麼了?”
王紫嫻咬了咬牙說:“老大,這真的不合適,誰知道這個人想要做什麼?”
司徒卿被王紫嫻搞到沒有脾氣,也不再和兜彎子:“你不是要教這個學員舞蹈大賽的作嗎?你給教一些錯誤的作,你安的什麼心啊?
自己比不過學生,怕學生出了風頭,覺得你這個老師沒有用,所以特意給一些錯誤作好讓早早被淘汰,是不是?!”
聽著司徒卿的話,喬思沐無奈地扶了扶額。
還真是直接啊……
會心舞蹈室老板看著王紫嫻,不敢置信地問:“王老師,你真的是這麼做的嗎?”
王紫嫻立馬說:“這怎麼可能,老大,你不要聽這個人的一面之詞,他才剛來,能知道什麼?”
司徒卿輕嗤一聲:“我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想要撇清自己的嫌疑,也很簡單。
你要不現在立馬跳上一段讓大家都看一看,要不省點事也行,我們去查監控,再把片斷視頻拿出來,到時候一看就知道你教的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王紫嫻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很是難看,遲遲沒有任何作。
看著王紫嫻這個模樣,老板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很是失地嘆了口氣:“王老師,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
你也答應過我會好好教喬同學,你為什麼又要使這樣的幺蛾子?
難道你不知道喬同學要是能夠拿到大獎,那對舞蹈室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嗎?”
王紫嫻張了張想要狡辯,可是看到旁邊的司徒卿,一番話又咽了回去,不知道能夠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王紫嫻才對老板說:“老大,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好好教喬同學的。”
司徒卿當即冷嘲道:“好好教?你打算怎麼好好教?還是這樣悄悄地是手段,繼續誤人子弟嗎?
要我說,讓姐……喬同學自己一個人練都比你教的好。”
這番話無疑將王紫嫻的臉踩在了地面上。
會心舞蹈室的老板思來想去,最后決定道:“這樣吧,王老師,你記住你自己的話,一定要好好地、用心地教導喬同學。
你們的教學過程,我會通過監控或是巡視隨時監控,如果還有下一次,那麼會心舞蹈室當真容不下你了。”
王紫嫻握了握拳,“我知道了。”
見問題解決了,司徒卿也不再繼續待下去,轉離開前,悄悄給了喬思沐一個眼神,無聲地詢問著:看我事辦得好吧?
喬思沐險些直接送他一個白眼。
好你個頭!
這麼明正大地給眼,是怕的馬甲掉得不夠快嗎?
果不其然,當王紫嫻看向司徒卿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司徒卿的那一個眼神。
還好喬思沐時刻謹記著披馬甲的敬業神,一直保持著懵然的狀態,尤其對司徒卿的眼神表示疑沒看懂。
王紫嫻還特意看了喬思沐好幾眼,也沒能看出來有什麼不妥,這才放棄了。
只是卻暗暗將這件事給放在了心上。
等今天的課程結束,所有人都離開了以后,王紫嫻立馬將今天的事一字不落地告知了沈明月。
沈明月聽完王紫嫻的話,“你說什麼?有男人來幫?什麼人啊?”
王紫嫻這才后知后覺自己直到司徒卿離開也并不知道對方的份,想了好一會兒才說:
“他的份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連我們老大都很忌憚他,我聽我們老大,好像他……卿。”
“卿?”
沈明月腦子里快速頭腦風暴著燕市里有哪一號人卿。
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他是不是姓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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