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時刻注意著衛生間里面的況,看著門把手正在慢慢地擰開,門被打開。
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傭人一咬牙,立馬將手里的強硫酸沖著門后面的人潑過去。
只是……
硫酸潑過去以后,卻發現門后面竟然沒有人!
傭人不敢置信地走進去。
這不可能!
明明看著喬思沐就是進的這一格衛生間,除非能飛!不然不可能不在里面!
在傭人皺著眉,嚴肅思考著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時,已經靠墻的門突然朝著快速關來。
速度之快,讓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腦門就被門給狠狠地撞了一下,頓時頭冒金星。
衛生間的門重新被打開,出里面的喬思沐。
喬思沐一臉無辜地看著倒在地面上,還暈乎著的傭人:“誒呀,你不是那個經常給我送吃的傭人嗎?你怎麼在這里呀?難道你也來學跳舞嗎?”
傭人看著正居高臨下看著的喬思沐,總覺得現在的神和以往看到的都不一樣。
可是現在暈得厲害,眼前還有重影。
也不確定是不是這重影讓看得不夠清楚,可這會兒腦子疼得厲害。
喬思沐看著還暈乎乎的傭人,非常好心地幫了一把。
讓暈得更徹底,直接昏死過去。
喬思沐給司徒卿發了條信息,讓他進來。
看著司徒卿進來時候那鬼鬼祟祟的模樣,喬思沐角扯了扯:“你這是做什麼呢?還搞得跟做賊一樣。”
司徒卿一臉幽怨地看著喬思沐:“姐,這里可是廁啊,我我這進來,很奇怪的!”
“說那些沒用的,把這個扛走吧。”喬思沐瞥了一眼暈倒在地面上的傭人。
這幾天就一直覺得這個傭人不太對勁。???.
除了給下藥,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想做,一直暗中觀察著。
察覺到也跟著一同來舞蹈室的時候,喬思沐就提前給司徒卿發了信息,讓他也悄悄來一趟。
果不其然,這個傭人真的做了準備。
司徒卿看了一眼,帶著幾分好奇地問:“對你做什麼了?”
喬思沐說:“趁著我從衛生間里出來,給我潑硫酸。”
司徒卿:“!”
司徒卿臉上的風輕云淡瞬間便消失不見,立馬擔心地向喬思沐問:“你怎麼樣?有沒有傷,我帶你去醫院看一看。”
喬思沐笑著對他說:“我要是真被硫酸潑到了,這會兒還會這麼淡定地等你來?”
確定喬思沐真的沒事后,司徒卿才松了一口氣,看著地面上那個傭人,問:“怎麼理?”
喬思沐聲音微冷:“給警方。”
這個時候,會心舞蹈室里已經沒什麼人,在司徒卿有意低調下,并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
警方將傭人帶走后,司徒卿和喬思沐一起離開。
只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傅卓宸。
喬思沐心跳當即了一拍。
這位爺怎麼出現在這里?
傅卓宸快步來到喬思沐的旁:“你有沒有傷?”
喬思沐的目卻忍不住看向了傅卓宸的雙。
這才復健了多長時間,就走這麼快,這腳是不想要了嗎?
司徒卿笑著說:“放心,有我在的,不會讓喬同學傷的。”
傅卓宸下意識將喬思沐帶到自己的后,看向司徒卿,問:“卿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司徒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閑來無事,準備收購一家舞蹈機構來玩一玩。”
對外,司徒卿名下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店,就是沒有什麼正經的公司。
司徒家對他這個行為深無語,卻也只能由著他,反正,他也不問家里手要錢,也沒死,這就夠了。
傅卓宸冷著眼看他:“你怎麼和沐沐在一起?”
司徒卿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了,這可得從……”
“長話短說。”傅卓宸冷聲打斷。
司徒卿滯了滯:“行,長話短說就是,你家傭人想給喬同學潑硫酸,被我擋了!救了喬同學一命!所以我現在是喬同學的救命恩人!”
喬思沐:“???”
救命恩人?
淦你/大/爺/的!
雖然按照他們串好的詞,將事說是司徒卿想辦法擋住了傭人潑來的硫酸。
但救命恩人/大可不必。
這是趁機占便宜呢!
喬思沐仗著站在傅卓宸的后,他看不到,狠狠瞪著司徒卿一眼。
卻沒想到才瞪完司徒卿一眼,傅卓宸正好轉看。
喬思沐第一時間垂下眼簾。
這位哥,下次轉看過來的時候,能不能先打個招呼?
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了。
傅卓宸向喬思沐問:“真的是這樣嗎?”
喬思沐抬頭看向一臉得意的司徒卿,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嗯嗯,是小卿卿拉走了王阿姨。”
小卿卿?
這個稱呼一出,傅卓宸和司徒卿都面帶程度不一的驚訝看向喬思沐。
喬思沐一臉無辜地指著司徒卿:“是小卿卿讓我這麼他的。”
救命恩人?
那就也回饋你一個稱謂吧!
接收到喬思沐的眼神,司徒卿立即明白過來,在傅卓宸眼神看過來時,笑著艱難從牙里出來幾個字:“小卿卿好,小卿卿親切!”
好到他惡心得早餐都快要吐出來了。
傅卓宸再次看向喬思沐,見喬思沐笑眼彎彎的:“小卿卿剛剛還請沐沐吃好吃的呢!”
司徒卿強揚著笑容說:“對,對,這不看喬同學到中午了也沒人來接,就給吃了點小蛋糕。”
真是人生如戲啊!
傅卓宸向喬思沐問:“吃了小蛋糕,那你還要吃中午飯嗎?”
喬思沐眨眨眼睛,立馬浮生幾分芒:“吃!”
聽到喬思沐這個回答,傅卓宸神稍霽,向司徒卿問:“卿要不要一起吃?”
司徒卿連忙擺手說:“不了不了,我還有別的事呢,先走了!”
和傅卓宸待在同一個空間,那力真不是開玩笑的!
最重要的是……要是這頓飯被姐這麼一直“小卿卿”地著,他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傅卓宸看著司徒卿離開時和喬思沐揮手打招呼,喬思沐也熱地回應他,心里莫名覺得不舒服。
像是原本屬于他的東西被人拿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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