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喬思沐找了個借口早早就回了房間睡下。
大家也沒有懷疑,喬思沐平時就早睡,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睡得更早也屬正常。
回到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輕車駕地悄然離開了傅家。
喬思沐來到帝凱酒店,來到傅卓衡的房間。
今天在傅家的時候,偶然聽到傅卓衡約炮的電話,今晚他會出現在帝凱酒店。
喬思沐來到傅卓衡的房間時,傅卓衡已經和崔小麗打得熱火朝天。
聽到按門鈴的聲音,傅卓衡臉上頓時浮升起濃濃的不滿和不悅。
什麼人這麼不識趣?!
崔小麗紅著臉退了傅卓衡一把:“或許是送那個東西來了,你快去拿,或者,衡也是不拿,我也是可以的。”
說著,崔小麗地垂下頭,引得傅卓衡順著垂頭的方向,看到/前的高低起伏著的高峰,覺得下半越發的燥/熱。
狠狠地抓了一把,低聲著氣:“你個死人,給小爺等著,看小爺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崔小麗手輕輕了一下傅卓衡的/口:“那衡可得快點,不然人家可等不及呢~”
似水的話,聽得傅卓衡恨不得立馬就辦了。
隨手拿起被丟到地面上的浴袍,簡單裹了一下,開門去拿那個東西。
然而,傅卓衡才剛開門,便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外力給一把推回到門口。
就這著走廊的,傅卓衡看到眼前的人,或者說,眼前的東西……
站在他面前的人戴了一個雙眼猩紅,條從兩只眼睛下面/落,表非常猙獰可怖的兔頭頭套。
突然出現在恐怖兔頭,將傅卓衡給狠狠地嚇了一跳。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戴著恐怖兔頭頭套的人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死命往傅卓衡的上招呼。
拳拳生風,而且這個人的手法非常專業,也非常刁鉆。
哪個位置打人最疼,他一清二楚。
傅卓衡也學過一下拳擊,可是和這個人對上的時候,他卻一點便宜都占不到,被得死死的,毫無還手之力。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揍豬頭。
崔小麗聽到外面傅卓衡的慘聲,忍不住找到浴袍穿上,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看到一個戴著恐怖兔頭頭套的人正在發了瘋一樣地揍傅卓衡的時候,嚇得差點就要尖出聲。
可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崔小麗隨即便選擇趕回到房間,將房門關上,并且上鎖,生怕這個戴著恐怖兔頭頭套的人,會將也這麼揍一頓。
看著那個人揍傅卓衡的架勢,仿佛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往死里揍他。
“你給我住手!!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你敢這麼揍我,你接下來別想好過!”傅卓衡想著用自己的份威脅道。
那人桀桀地笑了兩聲。
這個人還用了變聲,這兩聲笑出來,在幽暗的環境里顯得格外的狠恐怖。
傅卓衡忍不住打了個一個寒。
那人繼續說著:“你不就是一個傅卓衡,老子打的就是你!你以為你有多厲害,老子還用怕你?”
說完,那人不由分說,又給了傅卓衡兩拳。
這兩拳直接打在了傅卓衡的臉上。
傅卓衡吐了一口水,水里還包裹著兩顆牙:“你,你到底四sei?”
那人說話前又給了他幾拳:“老子是誰?老子是來揍你的人!這麼弱/智的問題,你也問得出來?你腦子長草了還是進水?!
要不,讓我打開你的腦子,看看你的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東西?你說,如果將你的腦子從你的脖子上卸下來拿去賣,會不會很值錢?
畢竟,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會腦子的人,想來應該還嶄新嶄新的吧。”
那人說著,帶著橡膠手套的手,輕輕在傅卓衡的脖子上輕輕劃過。
最可怕的是,那人的手上還有一個小刀片,冰冷的刀片劃過傅卓衡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痕。
這會兒傅卓衡已經被揍得渾都在發疼,完全沒有力氣再行反抗,也不敢再反抗。
此時的他,了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這位朋友,這位大哥,里,里到底想要森麼,我,我都給里,給里。”傅卓衡著脖子上傳來的痛意,瑟瑟發抖地說。
那人再是發出兩聲可怖的“桀桀”笑聲:“我什麼都不想要,我現在就想要你的腦袋,然后拿去賣,應該能夠賣出一筆不錯的錢吧。”
傅卓衡被嚇得越發厲害:“不,不不要,里,里如果想要錢,我,我可以給里,你要多掃我都給你。”
“好啊。”那人答應得很是爽快。
傅卓衡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你,你把藏號留下,我,我給你一千萬,不,不兩千萬……”
那人再是冷笑了一聲:“原來在衡的心里,你的命就值這麼一點錢啊?嘖嘖嘖……”
“五千萬,一億!”
“我要一百億。”那人輕描淡寫地說出一個數字。
傅卓衡頓時愣住,“你,你怎麼不去搶!”
那人低聲再笑了笑:“所以,我這不就在搶你嗎?怎麼樣?你答應嗎?如果你不答應,那麼我就只能將你脖子上的這個玩意兒割下來,拿去賣了。
你知道的,在黑市,總會有那麼一些有怪癖的人,他們應該會對你的腦袋很興趣,傅家傅卓衡的腦袋,你說,會不會被搶瘋?”
傅卓衡之前一次偶然的機會去過一次黑市,知道黑市里面有多心理變/態的人。
“我,我沒有一百億。”傅卓衡梗著脖子說,“但,但是我大哥有,他,他是傅氏的總裁,你,你如果想要,你去找他!”
那人手上的刀片沒傅卓衡的深了兩分,聲音低沉難聽:“我只要你自己的,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就只能你了……
除了腦袋,把你的四肢切下來,把你的臟掏出來,應該……也能值不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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